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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几拳,气的要命,也反手回了他一下,我兄弟极其痛苦地呜咽了一声,差点没倒下。 我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打得狠了,赶快一边道歉一边伸手去揉他肚子,谁知道我手刚一碰上去,我兄弟就疯了一样地颤抖起来:“别碰...啊啊啊...” 我手还在揉,只觉得他小腹鼓胀得要命,愣了一下才猛然反应过来我干了什么蠢事。我脸一下红了,傻子一样抖着手拉下了兄弟的运动裤,掏出了他那玩意。兄弟根本没理我,他估计是疼过去了,脸色惨白惨白。 我也没敢嫌脏,就盯着兄弟那根涨的发紫的东西,惊慌失措地问:“怎么会尿不出来呢?你去看医生没有?” 我不敢碰他下腹,就轻轻拎着那根玩意,让他冲着便盆,我也学兄弟对着它吹口哨。那玩意抖了一抖,渗出了一点点液体,但随后就没有反应了。 我没意识到自己在干多蠢的事,继续吹口哨。兄弟半瘫软在我怀里,让我有了一种自己比他更强的错觉。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只手在他小肚子上按揉,一边吹那口哨。我能感觉到兄弟浑身崩得死紧——要是弄不出来可怎么办?但当时容不得我细想,我低声对兄弟说:“使劲!”就继续揉他小腹。他在我耳边痛苦地喘息着。我不知道哪里来的灵感,想到了我姥爷住院的时候用过导尿管,又想到他之前用签子插尿口的样子。我一个激灵,也顾不上恶心,就用我指尖去抠我兄弟的马眼。他在我怀里闷哼了一声,整个人仿佛要晕死过去,抽搐着挣扎。我一手按他小腹,一手抠他小小rou孔,还要吹口哨,真是一心多用。天可怜见,这样竟然真的让他紫胀的yinjing又淅淅沥沥流出些尿水。那水又黄又sao,不知道兄弟憋了多久。我满手是尿也不敢停下,借着这股劲儿继续弄他下身,他闷哼了好几次,大概自己也在拼命发力。尿水在我们脚下聚了浅浅一滩。到最后兄弟实在尿不出来了我才放手。 我匆匆拿纸巾擦了手,又草草擦了擦兄弟的小兄弟,目不斜视地帮他提上裤子,脑海里简直被“卧槽”充满——我都干了啥?我给我兄弟把尿了?我还抠他唧唧? 我涨红了脸,吭哧着:“那啥...你要不去医院看看?应该有那种导尿管或者尿袋啥的...” 我其实能理解兄弟不想去医院看这种病,毕竟是校园男神。我酸溜溜地说:“你要是不放心,我陪着你去。咱们男人有这种病也正常……我还有过痔疮呢!我绝对不说出去。” 兄弟怪异地横过来一眼,突然说:“...不是生病。” 他似乎有点难堪,在地上磨了磨脚,低声问我:“能陪我...买点药嘛?你好像很懂。” 一出了小隔间,兄弟看起来就又是那个意气风发的校园男神了,完全不见一刻钟前还在厕所里被人把尿的窘态。我跟着他去了药店。兄弟绷着脸斜睨着我,就好像他一贯指使我干活时候的样子。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一个人往店员那走过去了。 “尿袋……导尿管……润滑剂……开塞露......” 我故意把这些字眼念的很大声。我偷偷看兄弟,发现他似乎也在努力听我都说了些什么,脸也涨红了。 我看他很尴尬的样子,心情就好了起来。低声咳了一下,说:“那啥,哥们,记得给我报销医药费哈!” 我兄弟平时瞪我一眼,我连脊背都凉飕飕的,今天却只觉得有一种别样的感觉顺着脊柱爬了上来。我按捺着兴奋跟在他后面,心里忍不住想:我兄弟这是得了什么病?前几天还好好的,难道是染上了花柳病?可我兄弟那人也不像...?我心思转了又转,险些撞在他后背上。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也要加油鸭 第3章 马眼/排尿(中) 进了屋,我兄弟立刻反锁了房门。他似乎也有点手足无措,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盯着我手上的袋子不肯动。 我想了想,就把袋子放在了他的书桌上,努力用平常的语气说:“我出去了!大概半小时之后才回来,你放心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话刚说到一半,我兄弟忽然闷闷地打断了我:“我不会弄。” “诶?”我发出了讶异的声音,“你是想...?”我脸红起来,理智阻止了我继续说下去。 我兄弟板着脸,用他一贯的指使我的那种语气说:“你刚刚不是很会弄嘛!“他的脸也红了,扭过头不跟我对视,“你帮我...弄。” 他大概是怕我不肯帮忙,生气起来:“我平时帮了你那么多忙!你帮我这一次有什么不行?”甚至还用上了那句话,“还是不是兄弟?” 我张口结舌,说起来今天我兄弟格外情绪化呢。我的身体先于理智动了起来,我的手粗鲁地按上了他的小腹:“刚刚不是尿过一次了吗?还有尿?” 我的语气可真够凶的,我心想,平时我可不敢这样跟我兄弟说话。 果然,我兄弟脸色顿时变了,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才屈辱地道:“没有。我还想尿。” 我回忆着给姥爷陪床时的cao作,紧张地咳嗽了一声:“你躺平,裤子脱掉,双腿打开。” 我兄弟格外温顺地躺在床上,但他浑身紧绷的肌rou述说了他的紧张。我无奈地看着他:“哥们,放松点,你不想进医院吧?” 他脸色难看地盯着我消毒了手和器具,又给他润滑了尿道口。我陪床时这动作练的很熟练了,稳准狠地便将导尿管塞进了他的尿道。 我兄弟闷哼了一声,导尿管插进膀胱的疼痛让他手脚不自觉地攥紧了,他缓了好一会儿。 我插的位置绝对没问题,但管子中只有几滴淡黄色液体,我不禁狐疑道:“兄弟,你不是说还有尿吗?尿呢?” 我兄弟的脸色非常难堪,我有点不敢深问,转头想走,后面却忽然传来了他不太熟练的口哨声。 喂喂,搞什么鬼?我惊恐地回头,就看到兄弟正一脸绝望地看着导尿管——里面依然只多了几滴尿液。 我吓了一跳,不知道我兄弟这是什么毛病,刚想劝他去医院看看,他忽然紧紧盯着我,低声说:“你吹一声。” 我还没明白什么意思,他便生气了,低吼道:“你像刚才那样吹一次!” 我平时被他训出了条件反射,被这样一吼,自动吹起了口哨,另一只手也贴心地帮他按摩起了小腹。神奇的是,我哨音刚响,他的yinjing就抖动着流出一股股浓黄色液体。我惊讶地口上停了,万万没想到他的yinjing竟然也随之停止了排泄。 这是什么情况?我茫然地看向我兄弟,我兄弟满脸通红地怒喝道:“继续吹!” 我赶快继续吹口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