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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将两个乳夹都取下丢在一旁,一手揽着舒忧腰肢免得他摊倒,一手捧着他脸蛋细细啄吻。 袁起听里面没了声才撩起床幔,又燃了一只烛火,看舒忧那十分凄惨的模样心疼的不得了,将已经没了声的人从张晋远身上抱下来,“湿成这样,先擦擦吧,明日下山了回府上再洗。” 三人都累的乏力,这屋是睡不了了,简单收拾一下去了旁边儿的客房里,那本来就是主持安排给这两个禽兽不如的家伙的,两人一边一个搂着舒忧,情欲满足之后总是很容易入睡,一时间便安安静静,只剩烛火晃动。 小剧场 身前身后都被拥着,大概是无法悄悄蒸发吧,叫他们找不到。 蒸发... 想起那流传于百姓街坊间“蒸人”的残忍刑法,活生生将人困于蒸笼中 大火烧开,小火慢炖 ...肚子不应该这时候叫,明明吃了半多个烤鸡呢 就怪袁起,说好了要吃辣辣辣的,结果半点儿辣味没有 不然还能再多吃点儿 自从跟这两个人纠缠不清,就再没能沾上点儿辣味 无辣不欢啊! 混账... 身后的怀抱又紧了紧,舒忧赶忙装睡,只感觉肩窝被拱了拱,在肩头还落下一个亲吻 这个混账张晋远就是混账,混账! ...算了...只要明日应允吃碗辣粉,就算了... 舒忧在温暖的怀抱之间,渐渐睡去。 第二十四章 继青楼梦境之后,舒忧再一次把自己给哭醒了,哭哭啼啼满脸是泪,来不及缓过一分钟的体感,来不及去确认自己是不是多长了花xue,来不及去对着左右两个禽兽发泄不满,因为,膀胱要炸了。 拨开搭在腰上的胳膊,磕磕绊绊的爬起来,全身都好像被陈年老醋浸泡了一番,酸软到了骨头里,舒忧胡乱擦了一把眼泪,下床时脚一沾地差点儿就倒那儿了,被跟着醒来的袁起一把扶住。 “慢一点儿。” “王八蛋...滚开!” 顾不上穿拖鞋,舒忧一甩手挥开袁起就朝着卫生间大步走去,胯下黏糊糊不用看就知道肯定射满了jingye,还好没在梦里失禁尿床,算是...算是万幸了吧... 刚刚脱了裤子扶住墙站好了姿势,袁起推门进来,翘着胯间硬挺挺的性器直对着舒忧,“宝贝儿,对不起。” ...嗯??? “你快出去你,”舒忧憋的小腹胀痛,腿都打着哆嗦,“我要...我要尿尿,你他妈的快出去!” 袁起非但没有出去,进来就把人反剪了胳膊按在墙上,居高临下咬着人耳朵又说了一遍,“宝贝儿,对不起。” 舒忧惊恐的不知如何是好,鼓胀的小腹和湿淋淋的性器被挤压在冰凉的瓷砖墙上,寒意逼的尿意更甚,屁股上一根粗硬炽热的性器威胁满满挤在臀缝里蹭着,舒忧艰难的咽下一口,骂人是肯定没有用,先怀柔这个王八蛋试试看。 “袁起,袁起你等我上完厕所,我们再...” “不好。” 妈的,毫无人性! 还不待舒忧再开口,只感觉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握住他软腻成一坨的yinjing又摸又揉,直揉的他不断扭着身子想要躲开,舒忧摇头呜咽道,“别,别弄...呜呜...” 袁起摸了满手的黏液直接插进后xue去,肠rou柔软湿滑,应该是在梦里被cao的熟透了才有的样子,“白担心了,还怕不够湿弄伤你。”说完哄着亲了亲舒忧脸蛋,“宝贝儿真棒。” 袁起握住他双手腕按在墙上,roubang不顾身下这人又是咒骂又是哀叫的求饶,一点一点不容抗拒的顶开肠roucao干进去,guitou擦过敏感至极的软rou时,惹来一声惊喘的泣哭,袁起被拧绞爽的一声叹息,再看这人可怜兮兮的表情,“还好么?” 好个屁,王八犊子。 舒忧被牢牢压在墙上,袁起尽根没入后,粗长的性器炙热勃勃,扎在屁股rou上的耻毛刺刺发痒,还有吹在耳边儿挑逗的呼吸和前面冰凉的墙面,舒忧无处可避,前后每一处的刺激都要他快失禁,只能尽力向后吞吃roubang,与墙壁之间腾出些空间来缓一缓。 可是袁起没让他这点儿心思得逞,腰臀用尽全力一下一下结结实实的把人紧紧顶在墙上cao干,蛮力的抽出插入,坏心眼的朝着前列腺使尽了花样,碾压研磨或是打圈儿搔刮,逼出成团的汁水将交合处浸的黏黏腻腻,袁起听着舒忧哀嚎的哭叫心下爽的不行,再一次捅到深处后稍稍做了停顿,“叫的这么sao,还不够么?” “呜呜...求你了...” “宝贝儿好乖,”袁起游刃有余的又开始小幅度顶弄,“求我什么?再cao的狠一点么?” “不...不要...呜呜...”口水蹭在墙上蹭在脸蛋上,一副惨兮兮的模样,“要尿...求你了...” 袁起又重新大开大合的狠狠cao干,“就这样尿出来,乖乖的。” “不行...啊!啊哈...”舒忧被顶弄的一耸一耸,性器没能硬起来,软成一团挤在墙上摩擦,顶端被插出了些许液体和jingye混在一起,yin乱的不得了。 “都失禁过了还怕什么?”张晋远揉着头发出现在门口,懒懒的往门框上一靠,若不是下身也竖着兴致勃勃的一根,还以为会是什么好人呢。 可舒忧已经想不到那么多,张口就求救道,“呜呜...张晋远,你...你管管他...” 袁起立马就轻笑起来,惩罚性的抵住前列腺不放,“一点儿都不乖。” “好,听你的,”张晋远也跟着轻笑,“袁起,给力点儿,把我们舒忧干到尿出来。” 舒忧抖着腿已经已经要憋不住,只感觉前面淅淅沥沥似乎已经开始漏起来,怕的直哭,这才想起来梦里两次被cao到失禁都是张晋远这个王八蛋干的好事儿,转而主动收缩肠rou去讨好袁起,“袁起,袁起...”再开口又被cao的只剩呻吟,求饶的话都说不出。 “啊...里面又紧又软。”袁起叹赞,对张晋远道,“还记得梦里他说想被一起cao进来么?” “那如他所愿,一起来好了。”张晋远半开玩笑似的,“不是正好软的很么?” 眼睁睁看着张晋远就要走来,舒忧惊恐的只会流泪,后xue因为紧张而把袁起拧绞的十分紧,又被大力捅开,狠狠碾过前列腺引来痉挛的抽搐,“唔---”舒忧想到被两根性器cao干进来的画面,全身剧颤,就这样在身体和心理都被刺激的情况下,颤巍巍的失禁了。 憋了许久的尿液汹涌而出,却因为yinjing被挤压在墙上而只能一缕缕往外淌,身后袁起好心的停下,双手也松开钳制改为温柔的怀抱,嘴上不断哄着“好乖好乖”,舒忧抽噎着紧紧闭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