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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条长凳横放,几块厚实的模板一放就成了,砧板,菜刀,锅铲,大勺,各种调味品等等都摆放好。 厨师有三个,四个打下手的,带了不少的木桶和木盆,每个人分工都很明确,处理食材的处理食材,打水的打水,生火的生火。 同一个村的,但凡有点事,很多人都非常热心的过来帮忙,这不才早饭没多久,不少同村的中年哥儿都赶着过来了,大家上来彼此打了声招呼,然后就蹲下身来,开始择菜啊,洗菜,场面也开始热闹了起来。 后头柳云也过来了,他这是借各家各户的桌子,村子里但凡办酒席什么的,桌子都是各家借一借凑合凑合,柳云这一趟去了十二家,哥儿都在家,一个个都很爽朗的拍着胸口答应,吃了饭就扛着桌子来了,随后还带来了不少的盆子,碗筷子,玄冥还在那里指挥下属把地儿弄平摊,见桌子带过来了,叫下属都去接过来摆好。 盘子和碗,瓷盆,一叠一叠的,堆码了好几桶,同村的哥儿打来水开始清洗干净备用。 另一些则是拿起抹布给搬来的桌子,长凳擦干净。 还有的去烧开水,给晚来的人备上一些凉白开。 还要一些去了陆家的新房子,看完一个个嘴里发出惊奇的啧啧声,看到什么帮忙的,各个都上前帮忙,打扫啊搬东西。 反正,每个人都看起来都能找到了各自能够帮忙的活儿,场面看起来非常的火热,于是终于在家里里磨蹭够了的陆博源出来就看到这样的一幕。 自己好像一点都帮不上忙啊。 “小源过来啊,在那边歇着吧,这边没什么事了。”一个择菜的伯伯亲热的说道。 “小源有福气哦,这么一栋大房子,这日后要享福了。” “可不是,哎柳云这苦日子也熬出头了,这些年这几个孩子也跟着可怜,还好现在都好起来了。” “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别瞎扯些别的,对了小源听说你和你家夫君快要结婚了,订的是哪天啊?” “呀,这么快啊,那真是太好了,小源年纪也大了,是该早些成家。” “怪不得那么着急的就把房子落成了。” 村子的哥儿热亲如火,把陆博源围在中间家长里短的,大家脸上都挂着和煦的笑容,每个人脸上都是喜气洋洋的,这些问题都非常的令人头疼和尴尬,却不会令人厌烦。 陆博源只觉得头皮麻烦,嘴巴都快要笑的僵硬了,都不知道回答那个才好。 “是,是要结婚了,就下个月初一,还要二十来天。”红着脸,脑子发晕,陆博源就莫名其妙的,连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自己说的是啥。 一说完,就好想找个缝隙钻进去。 那种洋洋得意,春风拂面是个什么鬼? “呀,初一啊,那快了啊,真好,恭喜恭喜啊。” “嘿,这日子好,又讨彩头,可不正好的压住了陆晓静一头吗,哎之前遇到那事儿也怪小源不争气,竟是让那人着了道,谋了好处,自家人也做这种缺德事,也不怕天打雷劈。”在洗菜的村民愤恨的吐槽。 陆博源有些尴尬的傻笑。 “没事,这不还找了个好的,就让那一对干瞪眼,羡慕死你们。” “……额,是找到个好的。” 呵呵~ 自己夸自己,这感觉实在是太酸爽了。 陆博源准备抽身离开这些八卦的哥儿,到别处瞧瞧,可惜这些平日都在田地里忙活的哥儿闲下来,那嘴巴就呱唧个没完,见陆博源走,还拉着不放。 “哎哎,别走,小源别走啊,跟伯伯们俩聊天啊,伯伯们问你个事啊。”那哥儿挤眉弄眼的,眼睛里闪烁着莫名的笑意。 陆博源心里有点毛毛的。 同村的,应该不会折腾出什么幺蛾子吧,而且今天还是他家放房梁的日子。 “没事没事,伯伯你要问就问吧,我还在这里。”旁边有个贴心的哥儿还搬来个小凳子递给陆博博源。 “来,坐下来。” “这个……”这十几人,大部分都是蹲着,少有几个人是坐着的,有的干脆就坐在地上,掐着豆角,剥蒜米,折韭菜叶子,他一个小辈,什么事都没有干,还有凳子坐,怎么都说不过去。 “没事,坐下来吧。” “坐下来,坐下来,跟我们聊聊啊。” 十几人发出同样的声音,同样的邀请,陆博源觉得自己屁股下面那个小板凳都发烫了,尴尬又拘束的坐下来,陆博源还没有松口气,对面那个长相看起来文弱的中年哥儿,一边剥着豆子,很随意,却一口便是暴风雨般,开门见山说道:“小源,小源你和你家夫君同房了吧?” “嘿嘿,别害羞啊,说说嘛。” 另一个坐着远一点的,正给买回来的鸡拔毛呢,扯得鸡毛倒出都是,言辞之间兴奋的很,之间速度飞快。 “我前些日子见你那痣掉了,定是同房了,他们还不信呢。” “我也瞧见了啊,这个又没什么,小源的夫家会娶小源就没事啊,反正日后总是要在一起的,不过是早晚的事。” …… 陆博源:“……” 原来不止是家里人,连村子人都知晓他失身的事情,这个世界太恶毒了,完全就不给人一点隐私可言。 陆博源表面佯装很淡定,内心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这个坑爹的世界。 早知道不出来了,躲在家里好了。 “嘿!我就说吧,没同房怎么会怀上呢,这不就怀了不是。”那哥儿洋洋得意道。 “兴许就没呢,谁不知道,哥儿跟魔兽在一起是不会有孩子的,就你们两个眼睛花了,看错了。” “对啊,而且这日子那么短,这要是给怀上了,那魔兽得多厉害,哦不,那小源得多厉害,一炮就命中了,那底子也太好了,李家要是知晓,还不气死。”其他的村民,不是很赞同,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来“可我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啊,前几天,就是没有痣,那脑门白白净净的,我眼睛又没有花,再说要花也不可能我和南路一起花啊。” 那个扯鸡毛的,叫南路的用力点头,大声嘟囔道:“我也看的很清楚啊,当时我家男人也在旁边呢,然后我们就嘀咕着,肯定是同房了,刚刚一瞧,咦,痣又有了,可不是就怀上了嘛。” 他顿了顿,丢下那只没毛的鸡,站直了身子,挺直腰杆:“别人怀不上,那是别人没本事,就算是哥儿跟男人结婚,那不也有一些哥儿怀不了娃的吗?这还能怪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