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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的,他没转身,不想西泽洋看见如此不堪一击的自己。 “你怎么来了?” 苏建辉是很平淡的一句,听进西泽洋心虚的耳朵里就似带着三分怒意,他连忙笨嘴拙舌地解释道:“我知道你不想我出现在医院,可我等我好久你都没下来,我以为你已经走了,我们岔开了。我想见你,我控制不住自己。” 西泽洋侧脸紧紧贴着苏建辉的背部,两只胳膊有力地环住苏建辉的腰不撒手,好不容易抓在手里好像一松手苏建辉就不再是他的似的,恨不能把两具身体揉成一个。 贪恋着这份缱绻,苏建辉半晌没说话,西泽洋却以为苏建辉气到不愿意理他,声音里带着哭腔地说:“我没听你的话,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我这就呆一小会儿马上就走……” 西泽洋每回都是这一句“知道错了,你别生气。”听的苏建辉耳朵都快生茧子了,但就一孩子苏建辉还真能跟他计较什么?到底是每回都纵着他了。 苏建辉再不敢带着西泽洋出现在程伟京视线范围内,俩人没上去就坐在楼梯台阶上。被西泽洋抱住的时候苏建辉就闻到西泽洋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平时不爱沾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浑身都叫嚣着想要抽上一根。 “烟给我一根。”苏建辉朝西泽洋伸出手,西泽洋迟疑了一下,在苏建辉逼视的目光下乖乖把烟盒掏了出来。 点上烟狠狠吸了一口,拧着的心肺似乎被按回了原位。 作者有话要说: ☆、弄伤自己的目的 尼古丁带来的微弱的迷醉感让绷着的神经得以放松,而那股厌恶的味道钻进肺里却让苏建辉有种诡异的快感,他上瘾了似的颤抖着手,不小心被烟味呛进肺里猛的咳嗽起来。 西泽洋眼睁睁地看着这个自己唯一爱的人为了别人折磨自己,心仿佛被撕裂一般地疼。 剧烈的咳嗽使得苏建辉的脸被憋得通红,他却自虐似的将烟送进嘴里允吸,换来更剧烈的咳嗽,仿佛要把肺咳出一般。 西泽洋实在看不下去,站起来一把夺过烟头,“你明明讨厌抽烟,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程伟京聋了吗?是他自己往树上撞又不是谁逼他的!就算是我的错好了,大不了我赔他一双耳朵,你别这样好不好?你这样让我觉得害怕……” 西泽洋声调不高,说话时却整个人都在震颤,烧红的烟头被他生生在掌心按灭仿佛在想苏建辉证明他说这番话的决心,看的出这些话在心底隐忍了很久。 苏建辉闻到一股皮肤烧焦的味道,太阳xue青筋暴跳,猛地一阖眼再睁开拼命叫自己冷静。 他皱着眉头掰开西泽洋的手,心疼地责备道:“我怎么样了?我不过是抽了两口烟罢了,你激动个什么劲儿,坐下。” 西泽洋喜欢看苏建辉为他紧张的样子,摊开手被烫到的地方红了一片,中间沾着烟灰的皮肤凹陷下去,有点疼有点麻,其实并没有太多感觉。 苏建辉看着那烙上了就再也去不掉的烟疤,感觉心也被西泽洋狠狠烙了一下,他毫不温柔地用指腹擦着伤口上的烟灰,语气冷静克制问:“弄伤自己让你很有快感吗?还是你觉得用弄伤自己威胁我很好使?” 西泽洋笑得有些歇斯底里,“我不喜欢你在我面前眼睛里却没有我,你关心的人那么多,所有的人和事都比我重要,我害怕失去你!只有我受伤我生病的时候你才会看着我,只看着我一个人!我宁愿那天你没来救我,让程伟京开车撞我,这样你就不会从那天开始离我远远的,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因为担心他而看不见我!” 苏建辉沉默着,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想听他把心底的话都说出来。 对于苏建辉的无动于衷,西泽洋猛地缩回手,深吸了一口气,反倒很平静地说:“你说过你爱我,可我不知道自己那点儿值得你爱……也许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只是一早就知道我的身世,所以你可怜我。” 西泽洋又钻进牛角尖里,苏建辉又急又气,脸色铁青地扬起了手。西泽洋以为苏建辉想揍他,认命地阖上眼睛,却不料下一秒坠入苏建辉的怀抱里。 苏建辉的手卡住西泽洋的后颈,舌头钻进西泽洋的嘴里,忘情的疯狂的炽烈的吻。西泽洋讶异地睁开眼,苏建辉通红的眸子里燃着了火一般,他不愿意看那双为了别人而堕入狂烈的眼睛静静地阖上眼睛任苏建辉宣泄。 西泽洋的纵容接纳更如同注入了兴奋剂让苏建辉忘乎所以无所顾忌,克制冷静如他这样的一个吻,仿佛召唤出灵魂深处被镇压着的狂躁,已经失了心疯狂的不像他。 他的疯狂不是为我,那个吻带来的疼痛,西泽洋一丝一毫吞进肚里,一股杀意如同缠上的枝蔓渐渐收紧把心勒出一道道血痕。 他受不了任何一个人威胁到他和苏建辉的关系,他受不了在苏建辉的心里有人超过他的地位,他受不了苏建辉明明对着他眼睛里却没有他,他受不了苏建辉为了别人疯狂! 这个漫长而煎熬的吻,他简直觉得自己快要被心魔逼疯了,心里的那块东西被妒忌滋长,为恐惧伸出毒牙。他已经做了一件不可收拾的事情,抑制不住地想要去做第二件第三件,去弄死所有挡在他和苏建辉之间的人。 西泽洋睁开的眼睛沾染了狂热,毫不示弱地看向苏建辉,这个吻渐渐变了味道,坠入地狱的深渊,两人痴缠在一起难分彼此。直到有血的气味在两人唇齿之间漫开,苏建辉找回心神如遭雷击一般推开西泽洋。 西泽洋连忙收敛神色,喘着粗气呆呆地看着苏建辉。两人间缱绻的热气未褪,对于自己刚才的失态苏建辉心里升腾起微许的歉意,见西泽洋嘴唇上渗出血迹,苏建辉伸手去帮他擦,一擦发现只是血渍这才发觉被咬伤的是自己,摸了下嘴唇上觉得疼的地方,果然是破皮了。这时候西泽洋也意识到自己把苏建辉嘴唇咬破了变得手足无措起来,苏建辉的脸色沉下来,西泽洋咬着下唇,想伸手又不敢伸,猫着身子直往后缩,一脸快哭了的表情。 一瞬间苏建辉简直都能读出来西泽洋的心理活动,看他一副知道做错事怕挨打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 苏建辉习惯性地揉了揉西泽洋的头发,离得这么近苏建辉忽然发觉西泽洋没有带他那对银晃晃的耳钉,细一回想他好像挺久没看见西泽洋带耳钉了又准确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 刹那间苏建辉的心情很奇怪,分明只是微小到不留心难以察觉的细节却带给他不小的冲击,这比西泽洋抱着他说上一百句“我爱你,我听话。”还要来的更直观得多。 几个月前西泽洋一头绿发长长到被黑发取代剪成了规规矩矩的圆寸;耳朵上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