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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子科,很高兴认识两位帅哥”陈子科打断了他们的四眼相对,他们只看了他一眼,又继续四目相对。 我没有过多的把眼光停留在他们身上,我闭上双眼,努力的在回忆自己是怎样进医院的,可就想不起来。 迷糊睡着了,待我再次醒来时,病房只剩下郭雄。 “我已经给你们工厂电话了,向你们请假了” “哦” “傻乎乎的不会抽烟抽什么烟,现在整个急性肺炎,高兴了吧!以后不能抽烟了” “哦” “回家后就多休息,等身体完全康复在去上班” “哦” “还有…” “你怎么跟我妈一样罗嗦,还有完没完”我不耐烦了。 “没完,你怎么会认识那熊什么家伙,最好离他远点,他可不是好东西”他说的很认真。 “他不是个好东西,你是个好东西可以了吧,你是我什么人,该管的与不该管都管了,对,我很感谢你在这照顾我,可别把你对我的恩情就能随意过问与约束我” “我是你哥,具备足够资格指引你朝好的方向前进”他说的很理所当然。 ☆、第十章 “别在这得瑟了,快吃你的东西”他故作不耐烦的样子。 我们吃过夜宵就各自回自己的住处,躺在床上我一直在回味郭雄的话,很显然他跟熊华有过节,第一次他们两相见,郭雄态度的急剧转变,我出院熊华对我的好转。 第二是周末,我没有提前熊华我会过去看他,我想给他一个惊喜,大早起来我就梳洗一番,往他住处的方向出发。 离他住处就几分钟的时候我给了他电话,接电话不是他声音,我听的很清楚,熊华的声音很有标志性,至少在我认为他是我通电话以来最好听的,很有男人的象征。 我没有继续跟对方通话,直接挂断了,我的直觉告诉自己,熊华正在跟别人缠绵。 他告诉过我当自己伤心的想掉泪时,抬头遥望天空,泪水就不会掉下来,原来只是骗人的把戏。 我干脆的擦掉挂在脸上的泪珠,大步的朝他家走去。 我屏住呼吸,用力的敲打着他家的门,我知道该面对的终究要面对,几分钟过后才听到里面有动静,开门的是梦中踹我的美男。 “请问你找谁”人好看声音也好听。 “熊华”我略带火气。 “谁呀”里面传来熊华的声音,很不耐烦。 显然我的到来打搅了他们的好事,我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爆发。 “我哪知道你在哪沾的草,拜托你以后有点品位好不,这货色你也要”人好看不一定会说人话,我狠狠的瞪着他。 “怎么是你?你过来干嘛”熊华穿着内裤出现在我的眼前。 “怎么就不能是我,我是你老公想来就来”我理直气壮。 “老公!呵~你应该是我第十个叫老公的人了,我自己都给忘了” “可你昨晚还说可以为我做任何事”我委屈的说。 “没想到这家伙长的单纯思想也够单纯,这样的人物都快绝种了吧”躺回沙发上的美男略带讥讽的口吻,让我想冲过去揍他。 “你闭嘴,我们俩人的事,轮不到你说话”我对着美男几乎是怒吼。 “该闭嘴的是你,在我家由不得你鬼叫,你以为四海之内皆你爸,人人都得惯着你” 我发现泪水又侵袭着眼眶,只是我还很努力的克制自己,别在他们面前狼狈。 我还在缅怀昨夜那个温情如水的他,还在回味昨夜说着甜言蜜语的他,我真切的希望现在眼前只是一场恶梦,沙发上的美男幸灾乐祸的笑着,眼前的熊华怒火圆眼的瞪着我。 “对我别那么残忍好吗?”我明显没有刚刚的气势,完全像xiele气的气球。 “残忍?哈哈…你真以为男人与男人之间有真感情,不过是逢场作戏,哪个不是贪图新鲜感,不同男人对身体的撞击都别有一番风味,包括窥视你已久的哥哥,我就是要他捡我不要的东西” “郭雄?你们之前认识”我的迷惑终于要解开了。 “是认识,你回去告诉他,对他的报复我不会就此停止的” “我只是你报复的工具?”我苦笑着。 “也不完全是,刚开始我是对你有好感,只是我没有多大的耐心放在一个人身上,那天把你送进医院后,他打电话过来找你,在医院碰面才知道你们关系很亲密”他回忆的说。 “然后呢” “然后就是要他尝尝喜欢的人跟别的男人上床的滋味,我现在都可以想象他气愤的脸是多么可爱” “你混蛋”说完我举起拳头,狠狠的朝他的脸打过去。 他回过神,也还了我一拳,沙发上的美男跑过来把我踹倒在地,这场景跟梦境一样,我没有哭,我拿着自己的包包快速的离开他的住处,一直在加快速度的奔跑着,跑到自己实在无力才瘫坐在地上。 泪水与汗水肆意的侵袭着身体,路人带着疑惑把我围的满满,我还是继续我的狼狈,路旁的好心人把我掺扶到有凳子的地方做了下来,一直安慰有什么事都会过去的,可我还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泪水还是不停的流。 恰巧这时子科打电话过来,在电话里听出了我伤心,说马上过来接我。 半小时后子科出现在大家的眼前,依然穿的很张杨。 “哎哟!哪个正常人有像你这样丢人的”还是他的个性,刀子嘴。 路人开始七嘴八舌的指责子科,说人都哭成这样了,还这样对待我,还是不是人。 我得替子科伸冤,他就是嘴巴坏,心地很好。 弄的子科跟大家道歉,说会照顾好我,路人才一一散去。 “家里谁死了,哭的这么伤心”子科关心的问道。 “他不要我了,我只是他报复的工具”我哭着说。 “哪个他,什么报复工具,看你鼻涕都快到嘴里了”他从口袋掏出一包纸斤,帮我胡乱擦了一把。 我不知道从何说起,也不知道该如何述说,就一个劲的哭。 “哭就能让他回头要你,有点出息好不” “我只是他报复的工具”我再次哭着说同样的话。 “什么报复工具,你说清楚”子科开始着急。 “子科我只是他报复的工具,呜呜…”我满脸泪水的看着子科。 “哦,买嘎我的小祖宗你说话说清楚,什么报复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