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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擒在手中。这样直接粗暴的掠夺。沈信桢低声说:“你知道这个是什么花吗?”一朵红郁鲜艳的花在他手心盛放,他懒洋洋地抬起眼帘,睨眼看她。沈信桢猜想他大概是想知道的,于是回答道:“它叫蔷薇花,很漂亮吧?”他低头轻嗅一下,随意道:“一般般。”语罢,把花扔在地上径自往更深处走。沈信桢蹙眉,捡起那朵花跟着他,忍不住说:“如果是温先生,他一定不舍得把花折下来。”果然,面前的L回头,但眼神却不是冷淡,然而是一种嘲讽。沈信桢实在不想再听他那些带着nongnong的中二气息的话,于是抢在他开口前说:“好了,我不想和你吵架,现在,该上床睡觉了。”L佁然不动,高大的身体站在草地上,垂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阵晚风吹过,吹拂过他额前细碎的刘海,露出一片白皙额头。“可怜你是一个蠢货的份上,我决定给你一个忠告。”“……”他俯身,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鼻尖,那双漆黑深沉的眼睛注视着她,薄唇轻启,缓缓道:“你所认为的那个善良完美的温则只不过是一个假象,他是比我还要可怕的存在。”沈信桢蹙眉,“这是什么意思?”他直起身,又恢复了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懒散道:“字面意思。”说着,他转身走出花园。沈信桢一头雾水地跟上去,去自己房间洗了个澡准备返回温则房间守着他,却和要出门的L打了个照面。和刚刚的休闲装不一样,他换一身黑色衬衫和长裤,露着棱骨分明的脚踝,再往下是一双浅口黑皮鞋,手上崭新的腕表在灯光在闪烁着点点光芒。这幅装扮,一看就知道是要出门。沈信桢猛然想起那高楼天台上的情景,小脸一下子变白了,伸出手臂挡在他面前,坚定道:“你不能出去,快点回去睡觉。”他挑眉,有些不悦:“你这是在命令我?”不等沈信桢回答,抬手就要把沈信桢甩到一边去,沈信桢早有准备,扑过去紧紧抱住他的腰,两条腿夹在他身上,脸埋在他胸口,毅然大喊:“不许你出去,不许你去跳楼。”L似乎也没想过沈信桢这个小东西会大胆到这种地步,整个人毫无防备被她撞得后退了两步,两只手空空的不知道该放哪里,怔愣着举在半空中。有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扑打在他胸口,穿透衬衫布料,渗进他的皮肤里。好半晌,他回过神,恼羞成怒似的把沈信桢给拽下来,就要走到门边的时候,后领就被人勒住,L瞪大双眼,喘不上气地跟着她后退,一直被沈信桢拉到床边。沈信桢用尽了全身力气,一松手就被愤怒的L拎起来摔倒床上,他的脸都被气红了,整个人虚坐在沈信桢身上,两手分开抵在沈信桢左右两边,形成一个禁锢的姿势,咬牙切齿道:“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话音未落,身-下的人突然眼睛晶亮,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捧住他的脸,毅然决然,力气之大直接把他的脸挤压得嘟起了嘴巴。这动作何其熟悉,L心中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可此时已经来不及躲闪,沈信桢勾着他的脖子把他压下去——两唇相碰,交汇处脑海白光一片。L竭力保持最后的清醒,垂眸看着身-下脸颊微红的女人,突然冷笑一声:“卑鄙的人类,你等着,我很快就会回来。”语罢,头一歪,重重砸在沈信桢身上。沈信桢屏住呼吸,抚摸着温则后背,确认他昏睡之后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她喘着气望着天花板,心里涌上一股淡淡的惆怅来。“温先生,信桢好想你啊……”她情不自禁地,仿佛回到了那个痴傻的沈信桢,心里盛满了对温则的思念。突然地,感知到他的头动了动,下一秒,下巴就把人擒住抬高,惊讶的视线对上眼前带着温润笑意的男人。“乖,我也想你。”这语气,分明,是温则。沈信桢一时说不出话来,只会呆呆看着他,好像在确认自己没有看错。温则低低叹一口气,手撑在她的脸边,压得柔软床垫凹陷下浅浅一块。他低头,轻柔地啄温她的额头、眼睛、鼻尖、嘴巴。然后在那抹粉红色上,撬开她的牙关,辗转缠绵。沈信桢身体放松下来,双臂抱住他的腰身,温顺迎合他。好半晌温则才放开她,却也不离开,趴在她身上定定看着她。房间光线晦暗低沉,窗外月光淡淡洒落。他的声音很轻,“信桢,我身体里住着一个怪物,你害怕吗?”在他问出这一句话时,怀里的女人眼圈慢慢红了,他心头一酸,艰涩开口:“对不起,信桢,我不该让你一个人承受这些。”沈信桢摇头,攥住他的衣领,哑声说:“我不害怕,一点都不怕。”他微愣。她把脸贴近他的心脏,窝在男人宽厚的怀里,说:“不管温先生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沈信桢在这世界上第一喜欢的人,从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我怎么会害怕自己喜欢的人呢?”我只是……替你觉得难过。为什么上帝总喜欢用各种灾祸来考验世人?为什么坏人可以健健康康,逍遥自在,好人却总是坎坷波折,命途多舛?为什么这么好的温先生,却总是被伤害她忍住泪水,委屈道:“这世界真不公平,我讨厌它。”温则眼皮有些炽热,忽地闭了闭眼,喉咙里的话哽在一团怎么也说不出来。许久,他叹了口气,将她打横抱起,送回房间。沈信桢勾着他的脖颈,被他放到床上的也不肯松手,她嘴唇嚅嗫两下,问:“我们不能一起睡吗?”仅仅是分开不到一天,她已经很想很想他了。男人的身体有一瞬间的紧绷,他顿了顿,笑意暧昧:“信桢,你是在邀请我对你做些什么吗?”沈信桢的脸噌地红了起来,连忙把手松开,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就只是单纯的在一起……”睡觉而已。温则抱臂而站,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羞赧神态,然后凑近她耳边,用极其性感的声音说:“信桢,不要再引诱我了。”沈信桢被“引诱”这个词惊得瞪大眼睛。温则的呼吸扑打在她耳蜗,即使是清浅虚无的气息,也让沈信桢软了半边身子,到底……是谁在引诱谁呀。温则无辜道:“我是一个庸俗的男人,没有那么强大的自制力和心爱的女人躺在一张床上却只是‘单纯’地聊天。”“……”他直起身,伸手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