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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也纷纷露出惊艳。 蔡司对方城仕说:“这是你弟弟?” 方城仕嗯了声。 蔡司说:“我以为二少就已经是惊为天人,你弟弟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其他人也附和。 方城仕说:“他还小。” 意思是以后会更漂亮。 蔡司问:“十几了?” “十四。” 蔡司啧了啧:“要是大个几岁,我肯定追求他。” 方城仕对祚烨说:“来,谢过蔡公子的不追之恩。” 蔡司捶他:“你欠揍啊?” 祚烨没有这么做,而是拱手行礼:“小弟见过几位大哥。” 蔡司皱起来的眉眼顷刻被安抚下去:“还是弟弟懂事。” 方城仕搭着祚烨的肩膀,说:“叫了弟弟就得有大哥的样子,可不能欺负他。” 蔡司是个人精,这几个人又以他为首,他听明白方城仕的袒护,当即把腰间那块玉扯下来,送给祚烨:“大哥送你的见面礼。” 祚烨不敢接受。 方城仕对他说:“蔡少一番好意,收着吧。” 祚烨这才敢接:“谢谢蔡大哥。” 蔡司笑着说:“这孩子不错。” 长得好,脑子也伶俐,讨人喜欢。 方城仕对祚烨说:“去看着小祖,别让他惹事。” 祚烨点点头,对蔡司等人行礼:“几位大哥慢聊,小弟先走一步。” 蔡司对他摆摆手。 祚烨走后不久,又传来一道声音,是县太爷府中的管家,他来送礼。 这一幕在人群中引起不小的波动。 方城仕却是知道这是上次老夫人的生辰结下的善缘。 方城仕请管家留下来吃酒,恭敬地把人请进厅里。 没过多久,迎亲队伍也回来了。 穿着大红喜服的两位主人公骑着高大的马。 一位高大英俊,一位温文儒雅。 羡煞旁人。 一系列套数走下来,最后是拜堂。 礼成之后,响起了掌声。 黄昏到临,酒宴开席。 方城仕和蔡司等人坐在一起,新人敬酒的时候他们没有为难。 大家都心知肚明,把戏还在后头。 其他客人开始散场,方城仕亲自把县太爷府上的管家送出门。 而他们这一桌留到最晚。 那时候的许典和方城仕都喝了酒,身形是稳健的,还没醉。 许典一身红衣,眉眼妖冶,像个妖精。 方化简也一身红,却是完全不一样的风格,英气迸发。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新人身上。 谁都没看到祚烨忽然走了过来。 他扯了下方城仕的袖子:“仕哥。” 方城仕回过头,看到他:“你没回去?” 这时天都黑了,只有烛光。 祚烨闻到他身上的酒味,还有他泛着红潮的脸:“我等你。” 方城仕低声说:“听话,先回去。” 祚烨不吭声,就站在他旁边。 方城仕还想再说,蔡司却开口了:“送入洞房都喊完了...二少,怎还不走啊?” 许典笑了声:“都在这等着我呢。” 蔡司说:“可不是嘛,兄弟成亲,我们哪能不表示表示。” 有人附和:“对啊,为这一天我们都等一年了。” 许典说:“不悠着点?你们可都在后头。” 蔡司是跟闹洞房杠上了:“那都是猴年马月的事,着什么急啊。” 许典笑了声:“这是没得商量了。” 蔡司耸耸肩,无声表明一切。 方化简抓住许典的手,脸红红地说:“没关系。” 面对爱人,许典一身强硬是化成了水:“你啊。”他又看蔡司:“我等这一天也等了好久,给点面子,我以酒赔罪。” 蔡司老流氓似的吹了声口哨:“那还等什么啊。” 许典拗不过他们,只好转移阵地。 方城仕走不掉,只能跟上。 祚烨紧随着他。 到了新房,蔡司就原形毕露了:“来来来,衣服先脱一个。” 许典跟着他们见识过,知道这帮人的疯狂,头疼的掐着眉心。 方化简是人生第一次,他的脸本来就红,这会要滴血了。 蔡司说:“反正等会都得扒了,你们先互脱。” 方城仕见上来就这么猛,也有点呆,回头看祚烨居然还跟着,更是雷劈了似的:“你这熊孩子...” 祚烨还没搞懂,就见许典和方化简已经互解腰带了——“他们这是...” 方城仕额筋凸起,忙用手把祚烨的双眼蒙住。 新人已经脱下红衣,这会天气还热,穿得不多,脱了一件下边就是同颜色的里衣。 蔡司喊得更凶:“别愣着,继续啊。” 许典咬着牙说:“别太过分。” 蔡司说:“这才刚开始呢。” 刚开始方化简就已经招架不住了,天知道他这会是什么情况,只好把视线转到方城仕身上。 方城仕接收到了,也清楚兄弟现在的尴尬阶段,真怕蔡司还让他们往床上滚,再做点少儿不宜的东西,他只好说:“不闹也成,你们亲一个,亲一个我们就走。” 他这是在给许典找台阶。 蔡司瞪了眼方城仕,在许典开口前说:“要亲嘴,亲额头脸颊都不算。” 这帮人和方城仕印象中的古人很不同。 说好的羞答答、情怯怯呢。 许典也没办法,只好安慰自己的另一半:“别怕,有我。” 方化简想说他没怕,其实他也想这么做。 他比许典高出半个头,许典想主动,刚扬起下巴就被方化简托住了后脑勺,眼中登时撒下一片阴影。 方化简攻势太猛,众人抽气声此起彼伏。 祚烨终于扒开方城仕的手,一不小心也看了个正着。 看着呼吸交换的两个人,祚烨的脑袋轰的一声,有什么呼之欲出。 诗人用豪放、婉约的词语描绘风花雪月时,在祚烨眼里都不过是一场唯美至极的镜花水月。 达不到身临其境的体会。 如今,在这红色遍布,气息错乱的狭小空间里,祚烨终于体会到了万丈红尘。 这股风刚吹起,就迫不及待地四合,烟云相连。 祚烨在迷迷糊糊中终于看明白。 他那是病不是病的病,已经在那懵懂的岁月中熬成膏肓。 再无药石可医。 他早就将那个人放到了心尖上。 方城仕先带着祚烨离开。 他先前为了帮方化简挡住这些人的麻烦喝了不少酒,此时酒意犯了,看人都重影。 他的身子往旁边歪了下,祚烨本能的去扶。 右手握住了他的手心,左手扶着他的腰,肌肤相触,祚烨的手更烫。 他刚明白自己的心意,就和心上人来了这么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