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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他的预谋,什么拖累她被拍,抱歉,请她吃早餐,都是他的预谋。应谈紧了紧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下,声线性感撩人的说,“追到人了,不应该更加好好捧着。”秦篇仰了仰头掩盖脸上的红晕,“这个我擅长呀。”“我也擅长。”秦篇偏头,危险的开口,“你说什么?”“不是处理过和你的一次了吗?一次深夜约会的暧昧照片。”秦篇......“那不是约会。”“娱记觉得是,我也觉得是。”你个混蛋。秦篇抽出手溜到驾驶座边,手刚按住门把手,就被人从后面按住,整个搂上她,灼热的气息扑洒在她耳边,让她一秒钟软了下来,“想干什么?欠收拾。”秦篇正要反抗,被反过来抵在车身上压下,“再不老实,我吻你了。”秦篇和他对视半晌,红唇捻动,小声呢喃,“刚刚不是吻了吗?这次还征求意见。”“……”风吹过她的身后,背着金黄璀璨的路灯,她衣领微动,整个人都发着光。这样一个人,对他说这样暧昧的话,应谈浑身都在冬天的夜里炙热了起来。下一秒,一辆白色豪车从身后宽阔的街道开过,降着车窗,里面漂亮的女驾驶员看出来,啧了声后,吹了个口哨,她助理红着脸偏头没看。秦篇:“......”应谈侧了下眸,又低头看着懵懵看他的人,把人按进怀里,简直心软得一塌糊涂,太可爱了。连着被拍了两次,应谈要把人拐回自己家两人世界时,副驾驶座上的人说什么也不愿意。他无奈,带着她兜风去了。“待会儿去哪儿?你自己的房子?”“去泰青一下。”“不想睡?不想睡还不如跟我在一起。”他诚挚邀请。秦篇不自在的哼了下,“我那是有工作。”应谈:“这工作时间不太行,影响约会。”秦篇脸红,扫了眼车里的时间,也不早了,“没办法,我拿分红的。”她偏头看他,霸气十足,泰青她是有股份的,特别是泰青网,高层专门开给她的。应谈对她这个志得意满的表情爱不释手,看了唇角弧度就止不住高扬,“伦约要多少分红没有?要多少股份我给你。”“都要呢。”“给你。”“然后我让泰青收购了。”“……”车子停在红绿灯前,他解了安全带过去压住,“这么叛逆,我都没泰青一分重要?”秦篇一秒被禁锢在座位上,城市的霓虹喧嚣全部阻隔在他宽阔的肩膀后面,“你重要。”“……”她眼神认真,一副你刚刚听错的表情,应谈跟不上她的思路,默默无言的看着她,无奈哼笑,“秒怂都没有你这速度。”秦篇在他身下勾起唇瓣,懒洋洋乖巧的蹭了蹭,趴在他肩头,“反正都要怂。”应谈唇角一抽,半晌,叹了口气。秦篇扫了眼红绿灯,还有半分钟,手机刚好一震,她打开来,上面还是和制片人的对话框。她顺着就把手机递给他看,“呐,你和他离远点,老欺负我。”应谈扫了眼他们的对话,看到最后那句,低笑,“你确定是他欺负你?”秦篇一头栽进他怀里,“那是因为我搬出了你啊,压得他不敢回话了。”“嗯。”应谈心满意足,“再惹我的篇篇就给他撤资。”秦篇开怀了。绿灯亮起,后面有司机按了按喇叭,应谈亲了亲怀里的人,恋恋不舍回去坐好,滑动车子。北市那条路边种满樱花的大道在这个季节,整条都是粉红色,车子划过时,秦篇想起在览市那会儿,他也带她走过这么一条路。一时间,心情好得无与伦比。半个小时后,怕她忙得太晚,应谈只能牺牲自己,把车开到了泰青大厦楼下。她问:“你要去哪里啊?”应谈瞥了眼刚刚出咖啡厅时收到的手机信息,那边在聚会,让他忙完能去就去。反正没事了,去就去了。秦篇听完,脸颊不动声色的一热,“那你......不要说。”应谈挑眉,目光从外面广场上稀疏的人影里收了回来,“说什么?”秦篇:“……”“嗯?”“自己想。”她推开门要下去,应谈按住,“跑那么快做什么?”秦篇微喘了口气,默默看他。车厢静谧,外面隐隐约约有脚步声,说话声,路灯影影绰绰,这个地方因为是圈内娱乐大公司的地址,所以楼下常年有狗仔出没的。秦篇蓦然有些紧张,这位是大金主啊。应谈揉了揉她的脸,“为什么这次连我电话也拉黑了?这样我怎么找你?”“上次也是连电话也拉黑的,你没打不知道而已。”“……”“不然怎么叫拉黑?”“……”应谈眯眼看她半晌,她天生长着一张美艳又无辜的脸,这样在他身下一眼不眨的看他,一副她有理的可怜模样,应谈命都想给她。“是我不好,但你不能再把我电话也拉黑了,找不到你我不放心。”他温柔哄她。“才一个小时。”秦篇不自在的扭开脸。应谈挑眉,半晌,失笑。秦篇哼了声,不理他,推开车门,应谈最后拉住她一下,凑上去吻住,沿着她的唇瓣辗转须臾,“乖。”“……慢点开。”人走后,车门关上,静谧的车厢流转着一道微弱的回声。今天开的是辆很少开出门的车,应谈也不怕附近有娱记看出是他,就那么倒在座椅里,透过车窗,看着她一身红裙白衣在三月夜风中摇曳,影子斜在深灰色的地上,极为吸引人。中间有位艺人刚好从泰青大厦里面出来,她站停下来说了两句。他一瞬间有些想下去拉住她,拐回来。不多时,人进去了,不见了。应谈轻吁口气,拐道往不远处一间会所开去。到时里面正一群人抽烟喝酒,还有好几个女星在,好不热闹。李维忠看到他,哟呵两声,“还真来了?篇篇呢?”整个包间一静,看看他又看看李维忠,认识的纷纷仰头一笑,不认识的挑眉问,篇篇谁啊?边秦坐在一张黑色沙发里,手指间的烟敲了敲烟灰,扫了眼来人,扯扯唇角,没说话。监制冲制片人开口:“我喊来的,你以为呢。”李维忠瞥过去,啧了声,“我说呢,一次两次肯定请不到。”他还以为秦篇和他说了,结果怎么只来了一人。应谈倒在边上一张沙发,接过旁人递来的酒杯圈在手心,按了下手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