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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 应该是很多人来往工作的时候混进去的,私生饭实锤。为了吸粉不顾哥哥和崽崽的**, 一生黑。” ——“……” 顾景明看到“顾景明6554321”转发的那条微博的时候已经是在第二日了。 工作室的一切东西都差不多准备就绪, 那些曾经从秦宣名下转移过来的,他在走剧情的时候偷偷做下的积累也都彻底光明正大地到了他的手上。 除了秦应还因为他二话不说签了而咋咋唬唬之外, 也就只有最终的一些程序需要搞定。 顾景明只接了接下来几个可以稳定热度格调较高的代言,其后便是进组。 他一大早起来就亲自核实了一下自己的行程,随后处理了一整个上午的程序文件。到了下午,疲惫万分地揉了揉额头打开微博, 就看到特别关注的提醒里“顾景明6554321”新发的微博。 微博点进去,居然是他在看那个宫廷剧原著的照片。 角度在左前方。 他微微皱了皱眉——他还记得那个时候是刚刚开始拍摄第五期,他和段嵊合计了一下,虽然是片段,但是理解片段前后的感情,圆融两个角色自身的逻辑还是很重要的。 于是段嵊让霍书买来了两本原著,他们两随意坐下来花了几个小时看完了。 而段嵊做的是靠近门口的位子,他则坐在段嵊的右后方。 要是有人要拍到当时的他的话……要么是在门口,要么是在那一群来来回回的工作人员当中,要么就是段嵊本人。 难不成“顾景明6554321”真是一个躲在门口偷拍的私生饭吗? 一整日的疲惫让他更无心分析这件事情,可“顾景明6554321”言论不一的评论区让顾景明看了着实有些心烦。 他想了想,还是给对方发了一条私信。 @顾盼笙箫:“他们都说你是私生饭。” 办公室一侧的窗口透着午后的阳光,炽热得烦闷异常。耳侧空调的嗡嗡声微不可查,倒是冷风吹出的声音一点一点地侵扰人心。 日光洒下一块块碎金,将书桌都切割成了明亮和昏暗的两半。 顾景明刚发完消息锁上屏幕,黑色的屏幕上倒映出了他自己的面容。 下一刻,手机震动了一下,屏幕倏地再度亮起。 @顾景明6554321:“不是。” 这个小姑娘居然立刻回复了他的私信。 是正好在玩手机? 总不至于也和他一样,偷偷设置了特别关注吧? 他打开微博的私信界面,立刻回了过去。 @顾盼笙箫:“那你的照片……?” @顾景明6554321:“照片当然是自己的拍的,放心,我没有窥探**。” @顾景明6554321:“你不也有照片吗?” 顾景明一愣。 让他放心干什么? 他明面上是个笙箫大粉,总不至于担心他自己的粉丝去窥探段嵊生活。 不过这个小姑娘之前还是段嵊的粉丝,可能是怕他多想吧。 至于照片…… @顾盼笙箫:“我不一样,我其实是节目组的工作人员。” @顾景明6554321:“很巧,我也是节目组的工作人员。” 顾景明又愣了一下。 所以这小姑娘不是当初探班的那些粉丝里的人啊? 如果是工作人员的话…… 他回想了一遍,发现当时的工作人员实在太多,完全无法定位。 他只好发了一句“那说不定我们还认识呢”。 那边这一回却再也没有新的消息发过来了。 可顾景明的微信却有了新的消息。 段嵊:“在吗?” 顾景明:“在。” “在哪?” “在工作室。” 消息刚发出去,顾景明的指尖便停留在屏幕上,用力地摁着。 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人,灿灿阳光洒落而下,衬托着屋内更为安静。 顾景明靠坐在办公椅上,本来有些放松的脊背微微绷直,低着头,指尖上屏幕上毫无目的地滑来滑去。 他咬着下唇,眼神踌躇。 片刻,顾景明还是一咬牙,把自己的定位发了过去。 随即把手机一锁,反扣在了书桌上。 “……我可真是奇怪。” 发现段嵊喝醉之后断片忘了追求的那个问题,他还想着看看这人之后到底要做什么。 可是这几天段嵊前后没动静,除了晚上这人总会故意到天台上弹吉他,其余时间小心翼翼的过了头。 完全不像段嵊平日里会有的果断作风,完全不像他印象里的那个段嵊。 这人当初问他能不能追求,难不成只是醉后酒精迷糊了脑子,清醒之后就完全没这个想法了? ——他居然有些气恼。 一边别扭地不想主动去提醒段嵊,一边又气段嵊居然这么小心。 从前想着巴不得离这个人越远越好,可现在却又觉得段嵊不在眼前晃荡不太适应。 就连发定位这种事情他居然都能做得出来。 顾景明抬起手臂,一双手轻轻捂住了脸,总觉得在自己的脸颊上摸到了些许不寻常的温度。 他深呼吸了几次,干脆把这个想不明白的情绪剔除到了一边,喝了口水,再度埋头到一堆繁杂琐碎的文件中去。 再也没有看手机。 洁白的墙壁上,极具欧式风格的挂钟转动着秒针,一点一点无声地挪动着。 窗外骄阳缓缓下坠,东方潜伏的星河似乎蓄势待发,只待最后一抹灿黄淡去。 层云染上灿灿,飞鸟排开长痕,繁华里,四面八方都是车水马龙,听不见的鸣笛与引擎声歌唱着黄昏的疲倦。 顾景明打了个哈欠,抬手揉了揉眼睛,刚从文件中抬起头来。 繁琐复杂的各种程序弄得他头疼的很,烦躁在这闷热的夏季中格外容易浮出。 “叩叩叩——” 敲门声传来。 顾景明下意识喊道:“请进!” 他抬眸,顺着开门的声音望去,穿着休闲衬衫的男人手中似乎拿着两本书,正目光款款地看着他,一手停留在门把手上,站在门口没有动。 段嵊轻笑了一声,夕阳的灿黄正巧落在他的脸上,深邃的眉眼点缀着笑意,更衬得气宇轩昂。 男人似乎往前迈了一步,却又停在了门边,看着他,似乎在等待他的发话。 像是之前在银河的会议室前一样,明明眼神都已经出卖了他想要立刻走近的心,行动却偏偏克制至极。 “进来坐吧,”顾景明实在有些看不得段嵊这么克制,“我们以前说话的时候,你可从来没有这么客套。” 段嵊这才缓步走了进来,在他面前坐下。 顾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