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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4

    敷,并且说,他们22二十二号去广州开会时北京来的专家说直肠湿敷,只需要打3或5毫升进去就可以,不要打得太进里面,这样会直接打到直肠里了。

    杨医生叫我配0.5:25,打5毫升进去,其它的用来湿敷肛周,然后叫我六月七号过去上药,上三天的药。

    六月七号,开始湿敷后的第一个疗程上药,邓医生开的肛窥,开始用的小肛窥,因为看不清,又换成大肛窥,杨医生也看了,她们没说什么。我问:“要拍照吗?”

    邓医生说不用,上完药,我问:“情况如何?”

    她们没有说很好,也没有说不好,只说里面一两颗小粒突起,和以前不同,不成圈,有可能是湿敷后引起的,我这后来几天排便后有明显的不适,但不同于以前的蠕动的感觉。

    所以还是很担心,但又不好问得太多,下午再去上药的时候,我问:“杨医生,邓医生,你们觉得我这个情况(里面长两颗)在同类患者中属于是正常的呢?还是属于不太正常的?或者说是好的呢?一般比较常见的呢?还是不好的?”

    她们没有正面的回答我,杨医生说:“更像是增生。”

    邓医生说:“应该不是疣体。”

    ☆、72 谢谢您,恭喜你

    是什么呢?我到底还是有些担心,不会长得这么快吧?

    晚上回家打了电话给殷兄,我二十四号有告诉他湿敷由原来的20毫升变为3-5毫升,量少了,怎么解释,他说他还没有问相关的同事,也不太清楚广东这边具体的情况。

    八号上药,来到服务部,见白总也在,和他聊了几句,他说我的情况比较特殊,他们学术会上都有提到我。

    再聊到3-5毫升的问题,他也没有一个确切的解说,只是说,他们在改进,在调整。

    九号上药,痛,还是很痛,但相比于之前的第三天,这次还是不那么痛的,起码撒尿时不会像上次那样连带疼痛。上完药,走之前,我问邓医生:“这两天下来,你们觉得我里面这两颗像什么?有什么变化?”

    她说:“要下次来检查才知道,现在看不太出来,更像是增生。”

    “就怕是癌变。”

    “应该不是的,它有变化,如果是癌变,上药的时候也不会有太大的变化的。”

    二十八号上药,邓医生开的肛窥,上完药,问她情况,她说:“很好呀,没什么特别情况。”

    “里面上次发现的像增生的那两颗现在还有吗?”

    “还有的,这个没事,停药就会好的。”

    杨医生也说:“在这里上药的,有些增生很明显,停药半个月回来检查,就恢复了,粉粉的,很好,很光滑。”

    七月十九号上药,这是湿敷期间的第三个疗程,如果正常,再有一个疗程就解放了,真的解放了,这个月的总体感觉不错,比上个月还好,我早晚会用风筒吹吹,而且,从殷总告诉之后,我把大蒜都戒掉了。

    晚上上网,突然发现,原总已经不在我的QQ好友当中,查一下才知道,是被删除掉了,五月十六号聊天时还说一定会成为朋友的,这下怎么就删掉了呢?

    我用手机发了条信息给他:“老原,突然发现你已经不在我的朋友列表了,是怎么回事?”等了许久,也不见回信。

    后来收到信息:“你再加一下,我昨天整理了一下,可能是误删了,s o r r y ”。

    我查看了被删除名单,犹豫一小会,没有再加,将错就错吧,我只是他的一个病人,他有那么多的病人,哪能记得住,不一定要对方记得,自己记得就好。

    八月九号,又修复了半个月,过去上药,用大肛窥打开,上完药,邓医生自言自语说很好,杨医生也答话说很好,上次来就很好,很光滑的,这是湿敷期间的最后一次上药了,希望这次能完全好了。

    二零一二年八月十号,带了药来,买了两盒沙棘油胶囊,那天,李经理说我的头发长了,要剪掉了,我说过段时间再剪,省一个月的钱。

    其实,我想上完这次药再剪掉,让自己有种重生的感觉。

    十二号到十五号,修复,三十号检查。杨医生和邓医生都在,打开,认真查看,都说很好,还说:“明天起停止一切药物,包括湿敷。”

    杨医生说:“戒口方面,再戒口两个月会比较好。”

    回来之后,打了电话给殷兄,也没聊什么,我说:“谢谢您!”他说:“恭喜你。”

    …………………………………

    附:

    一:忌

    戒色,戒烟酒,戒海鲜和牛羊rou,少吃香菜大蒜葱。

    二:提高免疫力

    开朗心情,多吃青菜,多喝水。内服药?注射干扰素?注:药物和干扰素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三:湿敷

    1  湿敷工具:矿泉水,烧杯,滴管,20毫升的针筒。(其它器具,能打进去就行。)

    2  湿敷时间,一天一次,10-15分钟,可以在任何时间段。

    3  湿敷配药,即配即用。

    四:治愈

    停用药(包括湿敷)之日起连续三个月不长说明已经好了,连续八个月不长说明痊愈了。

    …………………………………

    辞职

    同志与常人没有什么区别,若说有,我估计大部分的同志都比较敏感,我本人就非常敏感,一句话语,一串辞藻,一个行为,一张笑脸,是关爱,是挑衅,是维护,是攻击,很容易就能分辨得出来。

    如同手持照妖镜,只是藏而不露,压抑,祈愿一切将会过去。

    还没过去,烦躁逐渐变成了焦躁。

    后来,如同天平上的那条指针,我变得更加敏感,敏感到形如山洪地震前夕的动物,似有先知先觉,或者神经过敏。

    压力太大了,我快要爆炸了,正好遇上一些不好的事情,需要释放一下,放空才能拯救。

    二零一二年九月二十四号,我递交了辞呈,,十一月一号,停止上班

    回家

    家,一直是我向往的,却又一直是我惧怕的。

    时间一晃过了几个月,气温越来越低,行人越来越少,街上一片萧瑟,树木光秃,枝桠裸露,呼,一辆车开过去,卷起几片灰色的残叶,连续翻了好几个跟头。

    附近的工厂陆续放假,“什么时候回家?”大家又在打着相同的招呼。

    我们在找车子,问了几部,愿意去的不适合坐人,适合坐人的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