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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嗯 我:人多吗? 滴滴滴:还行 我:要是有喜欢的人一起泡澡多好。哈哈 滴滴滴:找啊 我:哪里找? 滴滴滴:到处都有啊 我:你介绍一个给我。 滴滴滴:我不认识啊,我都想找个玩玩 ,有时间来找我啊 。 我:你有多久没玩了? 滴滴滴:很久。 我:怎么玩?一零吗?我不玩的,呵呵。 滴滴滴:没所谓,不做一零,互相抚摸拥抱接吻也是一种安慰 我:现在去找你。 滴滴滴:好啊 那天下午,我真的去了,去到与他约好相见的地点,响他的电话,告诉他我在站台旁边的电线杆下,穿黑色皮鞋,黑色裤子,黄色皮衣(皮衣有些脱皮,非常难看)。等了一小会,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全身黑色名牌衣着,手里拿着苹果手机,迎面走来,眼睛四下搜寻,近了,停留几秒,然后直接闪开,我知道他肯定看到我了,我拨打他的电话,第一次响一声就挂了,第二次转入秘书台,我明白是怎么回事。 回来之后,打开电脑,挂上Q,那只红色企鹅滴滴滴,滴滴滴,不停跳动,点一下,看见几条信息,是他发过来的:第一条:出来了吗 ? 第二条:你是不是穿黄夹克的 第三条:不好意思刚刚碰到个同事所以不能过去叫你 第四条:我看改天吧 相见,不见,那一刻,觉得自己特别下贱! ☆、32 just make love “要走了吗?” “要走了,再不走,等下没车了。” “这个时候,估计已经没车了的。” “有吧,应该还有,写着21点末班,实际21:20都还有的。” “哦, 要真没有呢?你还上来吗?” “不来了,没车打的也要回去,不然要打架的。” “那么厉害?” “哼,你不知道,看,这是她抓的,超过十厘米长。” “去吧,赶紧回去,路上小心。” …………………………………. “可以看看你吗?” “不好意思,我没有视频。” “哦,那…,我…,呵呵,就想知道你的大概模样。” “你等等,我有照片,我好像有照片,去年拍的,发一张给你。” 滴滴滴,不多时,他发过来一张照片,看着挺男人,浓眉大眼,高鼻阔嘴,有棱有角,他告诉我他当过好多年兵,现在广州做保安。 “每天上几个小时班?” “八个钟。” “每月休息几天?” “四天。” “哦,好,比较正规的公司,那个?你刚才能看到我了吗?我很矮,又很丑,呵呵。” “看到了,挺帅的,真的。” “哦,你电话多少?我这个礼拜天会去广州,见吗?” 滴滴滴,等了半天,对方发了十一位阿拉伯数字过来,后面一行字:这是我的手机号,这个礼拜天我有空。 那天,我受同学邀请去广州参加一个直销会议,下午在岭南花卉市场买了几盆花,打电话给他,通了,他很爽快,“马上就到。” 我们在一家连锁酒店开了钟点房 他身上一条长长的疤痕,我身上也有伤疤,不止一个,最明显的是那张缩微的中国地图,我不知道别人看见我的伤疤会是什么感觉,我知道,第一次看到他的伤疤之后对性趣都会有些折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欢同性的?”我问。 “很早就知道,当兵的时候有过接触。”他抬头,拥揽着我,埋头,嘴唇一路往下。 “哦。”我看到他抬头时额上的皱纹和眼角的鱼尾纹,不年轻了! 基本上每个人我都会问他基本相同的问题,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是这样的?在什么境况下有过这样的行为?如何处理传统的婚姻关系? “为了孩子,将就着过吧。” 关掉电视喇叭里传来的噪音,感受着他细微的动作,赤裸相拥,从床的左边滚到右边,床头滚到床尾,卸下所有的伪装。“你平时做一还是做零?” “我做一的。” “今天试一下做零。”我把他向下翻转,拽到床沿,让它穿上雨衣,没有润滑油,抹一些口水,忍着点,我轻一点,他竟然毫不抗拒,轻轻点头,双手摊开在洁白凌乱的床单上。 ………………………………… 似乎每一次的撞击都夹带着一股愤懑的情绪,直至筋疲力尽。 抽拔出来,一小会儿,像是一截晒过一天的腊肠,皱褶,半蔫,湿淋淋的。 扯下那条油润的雨衣,套头上沾着一圈暗褐色的污秽,他把头深深的埋进棉被,紧紧的裹住满脸的狼狈。 宽敞的洗簌间里,任由哗哗的热水肆意拍打冲刷,用干净的毛巾擦干身体,似乎一切都没有了证据。那段疯狂的岁月,我迷恋着这种刺激,欲罢不能,无以寄托,只能在一次一次的高潮过后,独自体味更加严重的空虚,孤独,内疚! ………………………………… “你喜欢我么?” “我说很喜欢,你信么?我说不喜欢,你不伤心吗?” “你不会经常换号码吧?” “不会,除非换了城市。” “你具体做什么工作的?” “我告诉过你,呵呵。”我轻轻的拍他一巴掌,在他坚实的后背。 他粗犷的脸上突然泛起一层细微的羞涩,色色的伸手过来,揪住我那已经软榻的分身,揉几下,仰首,征求的眼神:“待会去你上班的地方看看,我今天休息。” “不了吧,有点远,有点不太方便。”我转过头,不与他对视。 “那……,那我们还见面吗?” “看情况。看彼此的时间和心情。” “我喜欢你,真的,别看你小子,小小的个子,……。”他抬手抚摸我的脸庞。 “哈哈,太rou麻了,感觉有些鸡皮疙瘩。”我没有把他的手拿开,但我感觉不喜欢了,有一些排斥的反应,从心底里,一点一点的,慢慢升起。 “我会打电话给你。”离开的时候,他紧紧的箍住我的腰身,摇晃。 摇得我把刚刚绽放并且颤抖过的身心紧紧的蜷缩起来,显出一副无情的外表,冰冷的:“我们只zouaizuoai,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