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3
:“华哥,晚上去哪里玩?今天是个大日子……。” “晚上再看吧。”晚上我竟然把这事忘了,直到小魏再次打电话,我告诉他们我的所在位置,车到楼下,也不记得我下来之后是给了他们一百还是两百,当时都浑然不觉,那种行为像是打发,打发完了,自己回到练煜身边,虽然小魏在车上重复的喊:“这么重要的日子,你怎么可以不去呢。” 但我把他们扔在马路边上,就是没有跟着去。我像是一头野猪,心,早已跟着练煜在山上狂奔,他喜欢赌金花,我就跟着他赌金花,他喜欢喝凉茶,我就陪他去杏林春。 再后来,练煜去了黄江,小魏也在黄江,在帮高佬的忙,第一次去找练煜,兴冲冲的,顺便去看小魏,早上通过电话的,下午到达,高佬却说他生病了,在楼上睡觉,不下来,也没让我上去,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的,那天高佬的言行表情,加上他当时说出来的一些话语,估计是生我的气了,悻悻然,没坐多久,我也走了。 不知道是别人疏离了我,还是我疏离了别人,二零一二年,某天,一位平日在公司里可以天上地下,男人女人,胡乱开玩笑的中老年女同事,拉了一张凳子,在我办公桌旁边坐下,看一眼四周,看着我,神秘兮兮的:“我告诉你你不要生气哦。” “什么?” “会不会生气先?” “什么大不了的嘛?” “我听饭堂那个…矮的那个诶,她说啊,你这个人呐,开始的时候总是和别人很好很好,慢慢的就不好了,就对别人不理不睬了,这是不是真的呀?” “哈哈,我们认识也有两年多了,你自己觉得呢?”我停下手里的功夫,大笑,仰着脖子。 “我看不像。”她眨巴几下双眼,像是一个非常好奇的小童。 “你转过去,背对着我,再说一遍。”我严肃的。 “做乜嘢?做乜嘢要转过去?做乜嘢要背对着你?”她万分不解。 “哈哈哈,算了算了,正所谓旁观者清,也许吧,也许那个人说对了,你走走走,给我滚蛋。”我又仰起脖子,大笑,并且佯装生气的把她推了出去。 疏离,浑然清晰之间,当我越来越想要找寻一个真实的自己,我们就越来越疏离。我像一只鸵鸟,干脆把头钻进沙地。 生活,在拾起,在丢弃,很多人,很多事,感谢记忆,生成了文字。 ☆、20 无题 零二年,在东莞,有好几个月,接近半年时间,总是不停的感冒,相隔一两个礼拜,每月都会感冒,病怏怏的,开始买些药,接着去卫生站,但总也不见好,没办法,去方树泉医院,太贵,一次要两百多,哪怕仅仅是去看一个小感冒。 那时我看,看,偶尔也会买几本或者,不知道具体在哪本书里,在一个不太起眼的角落,读到过有关艾滋病早期的症状的文字,说是和感冒很相近,而且反反复复,说同性恋者是易感人群。 “我是一个同性恋吗?难道我得了艾滋病吗?”我很担心,很担心,变得有些焦虑,影响了情绪,憔悴,无力,更加重了病情。 练煜说:“你就像是一个病猫一样。”开始的时候是开玩笑的说,后来半认真的说,再后来很认真的说,脸上挂着让人心酸的表情。 后来好了,像儿时的皮肤红快,像中学临考前的精神不振,折腾来,折腾去,都不知道那剂良方给治好的,就好了,一切的担忧都不过是自己吓自己。 ………………………… 爱一个人,恋一座城,离开了,或许就成为伤心之地了。 练煜去了黄江,各种原因,我回了家乡,结婚,在农历的二零零四年底,新历的二零零五年初,“结婚了就不愁没得玩了。”“结婚了,母亲的病大概就能很快的好起来了。”两股声音,像是回荡在空灵峡谷的回音,萦绕着一具惶惑惶恐的躯体,带来些许慰籍 还会想起爷爷离世时的遗愿。“其他也没什么,主要还是你们三兄弟。他的愿望概括起来就是,叫你哥哥要好好守护住他的小家,叫你要赶紧找个女孩结婚成家,叫我打电话给陈武,让他尽快回家,还有就是叫你们兄弟几个要好好照顾赵欣,她年纪小……。” 呵呵,好多的理由,好多的借口 只是,新婚之夜,我才知道,我就知道,我错了,我错了,彻底的错了!这哪是圆融啊,这是束缚,我像是画了一个圈,做了一个茧,最初,只想把自己困住,但慢慢发现,这是捆绑,捆绑的不仅仅是自己,不仅仅是赵欣……。 新婚,这种看似喜庆平静的日子又过了半年多,赵欣去了珠海,一个机缘巧合,我去了佛山。在熟悉陌生的人际里,在机器隆隆的车间里,慢慢的整理心绪。 …………………………… 广州的窖口汽车站,人流如织,来自四面八方,各种口音。 男洗手间里,出入行蚁,我背着帆布背包,进去,左边四五六个蹲坑,瓦蓝油漆的木门紧闭,右边像是一条沟渠,那是小便区域,避开拥挤,选一个位置,站立,拉开拉链,眼睛或有游移,不经意,绝非故意。 那人高高大大,很魁梧,很健壮,上身短袖,下身七分裤,站在那里,摆着一个小便的姿势,左顾右盼,他看什么?我不知道。 我看到,那人裆部门庭大开,毛发显然,那话儿,通体毕露,半勃起,半耷拉,没有尿滴,时不时被那人的右手上下摆动,………。 我顿时脸红心跳,十分害臊,当他的眼睛扫停在我的身上,向我挪位一步,我飞快的拉上拉链,退步,装作镇定,实是逃离,心,砰砰的,那人干嘛呢? 那么多人,他能干嘛呢?我点燃一根香烟,站在人来人往的台阶边,深深的吸一口,望着嘈杂繁忙的车来车往,熙熙嚷嚷,有一种欲望,竟然能生起一种欲望。 那人是神经病,是露阴癖,或许…?或许…?扔掉烟蒂,我捋一捋背包的肩带,调整身姿,进去,洗手间里,小便池旁,那人,还在那里,捋。 小便吗?刚刚才出去,我又不是肾虚尿频。 我从背包里掏出一包纸巾,朝着最里面的蹲坑,经过那人的身旁,四目交接,怪怪的,只能说是怪怪的,惊异,新奇,就想探究到底? 蹲坑的木门没有门锁,吱呀的,自开一角,我推紧关上,几秒钟,吱呀的,又自开一角,在开启关闭之间,看到那人,很显然,他又挪动了位置,就站在我的门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