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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这些年,你连个女朋友也没有。”沈慕谦:“我没有女朋友不代表我心里没人,六年前,我在西班牙认识一个姑娘,我找了她六年,现在终于找到了,我费了好大的劲,追了她小半年,她终于开始慢慢接受我,现在她误会我有未婚妻,我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人家现在根本就觉得我在玩弄感情。妈,我爱她,我这辈子没她不行,您还要逼我娶邹一菲吗?我一年多前就跟邹一菲约好了解除婚约的,只是他家那时深陷泥难,我才没把这消息透露出去。”赵芷言心想:还好,还好,喜欢的是女孩就好,就怕他告诉自己,他是因为喜欢李敬言才不交女朋友也不结婚。-------------------------------------------我是‘往事不堪回首’的分界线----------------------------------------安然每次去公园玩,看见别人家的狗都直流哈喇子,所以,沈慕谦就给安然也买了一条狗,萌哈,哈士奇,成天总是一副苦大仇深的呆萌样。周末,沈慕谦陪安然在院子里逗着狗玩,安随遇整理冬□□物棉被的时候,发现长时间没用的棉被,有一股子味道,于是都搬出来晒晒。可这几天院子小区里在铺新的电缆线,一刮风空气中全是土,安随遇只好抱着被子上天台去晒。顶楼通往天台的门,因长时间锁着没人动过有点钝,安随遇扭了半天怎么都扭不开,于是她用了点蛮力,只是门虽然打开了,锁却叫她给掰坏了。安随遇心里暗叹:“哎……这锁怎么这么脆弱,豆腐做的吗?”安随遇将被子一一挂好,趴在护栏上冲院子里的沈慕谦喊道:“慕谦,天台的锁坏了,你拿工具箱上来看看能不能修。”她怕安然懵懵懂懂地跑来天台,免得出意外。沈慕谦说:“好。”而后又交待安然,说道:“然然自己先玩会儿,爸爸去去就来。”之后沈慕谦就去了里屋,安随遇下楼去取剩下的被子。就几分钟的功夫,突然传来安然的大哭声,安随遇以为安然摔了或是别的什么,结果一看院子里没人,声音像是上方传来的。安随遇一抬头,吓得差点昏厥过去。此刻安然正小手抓着护栏,整个人悬空在天台护栏的外围。原来爸爸走后,安然觉得不好玩,去天台找mama,没见着人,以为mama回了院子,也学着mama的样子趴着护栏往下看,护栏对于安然来说有点高,于是他就翻过了护栏,结果一脚在屋檐上踩空了,整个人悬在了空中,吓得大哭,小手出于求生的本能,死死抓着护栏。安随遇大哭着求教,“沈慕谦,快出来,快出来,救救安然。”☆、第75章她双手展开,做着随时接住安然的准备。沈慕谦听闻立刻出来,一看此情景,也吓惨了,双目紧紧盯着孩子,双手展开,说道:“我在下面接着,你赶紧上楼,把他抱下来。”安随遇一步跨着三台阶冲上了天台,结果还是晚了,刚打开门,就透着护栏的缝隙,看着安然掉了下去。小孩子的力气还是不够,没能坚持太久。安随遇当时就瘫软在了地上,有那么一瞬间,世界都安静了。这儿离地面有将近十米,那么小的孩子……两秒之后,楼下传来了安然惊吓过后的大哭声。孩子还能哭,问题应该不大,安随遇如此安慰着自己,她强撑着挪到护栏边。沈慕谦接住了安然,安然没什么大碍,只是受了惊吓。然而沈慕谦却伤得很严重,接住安然的同时,由于冲力过大,毕竟安然块头那么大,沈慕谦被撞的向后倒去,脑袋敲到了旁边花坛的边缘。安随遇向下看到的就是沈慕谦倒在了地上,脑下都是血,她着急地跑下楼,由于腿软,在快到达一楼的时候,一个趔趄滚下了好几个台阶,身上多处软组织受伤。她也来不及顾及疼痛,冲到院子里。此时沈慕谦已陷入昏迷,安随遇喊了他好几声都不见他回应。知道他大概是伤了脑袋,也不敢动他,将安然从沈慕谦身上抱下来,立刻拨打了120。***此时安随遇正蜷缩在手术室门口的椅子上,双手我成拳抵在额头上,嘴唇发白,浑身害怕的直发抖。沈慕谦正在手术室里接受手术,左手脱臼右手骨折,但这儿的伤不重要,重要的是头部,重度脑震荡,颅骨骨折,伴有颅内出血。沈孝腾夫妇领着安然从检查室出来,安然只有点轻微的擦伤。沈孝腾夫妇:“随遇,你也去处理一下伤口吧!感染了就不好了,慕谦还在里头做手术没那么快出来,你杵这也帮不上忙。”安随遇由于从台阶上滚下来,头部,脸部,胳膊腿都有擦伤或撞伤,她听了公公婆婆的话,只是摇了摇头。安牧之一直在手术室外陪着女儿,期间也劝了好几次让安随遇去处理伤口,可安随遇一直说等沈慕谦平安出来。安牧之:“哎……算了,慕谦不安全出来,她也不放心走开。”又是一个多小时之后,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门一开,安随遇立马弹跳起来,抓着医生问道:“怎么样了?手术顺利吗?人没事了吧?”医生:“手术很顺利,颅内的积血都清干净了,血也止住了。”医生正说着,人也被推了出来。安随遇松开医生,握在手术床边。医生:“只是没那么快醒来。”之后医生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就离开了。安随遇这才放心地去处理了身上的伤,回来时已是两个小时后,发现沈慕谦还没醒,医生只好继续安慰说一天之内应该会醒,让她再等等。之后安随遇一直候在沈慕谦床边,可是一天已经过去了,还不见沈慕谦醒。医生也觉得奇怪,按理说这种情况,一天之内是该醒的,医生又给沈慕谦做了个全面的脑部检查,可是也没发现任何异常。不过也可能有一些目前医疗技术无法查出的损伤。只好说再继承观察,如果三天后还不醒,恐怕就麻烦了,有可能出现脑部部分组织坏死。一向沉着冷静的安随遇变得心浮气躁手足无措,多次‘sao扰’大夫反复询问到底什么时候能醒,医生只好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地给沈慕谦做检查。两三天的光景,安随遇憔悴的不像样,这几天她不食不眠地守在床边,在安牧之恳求下才勉强喝几口粥。呆呆地握着沈慕谦的手,就这么看着他。仿佛只要她一离开,沈慕谦就会像灰烬一样随风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