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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自己的空盘重新跪好。 景铭没说话,抬起右脚踩在空盘子上,随后顾自吃起饭来。韦航呆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略往后挪了挪,伏身低头开始舔主人的脚。 “饮食规律点儿好……”景铭吃了几口菜,故意用戏谑的语调道,“也对,以后只要我在家,每顿饭你都得舔,为你好。” “……谢谢主人。”韦航说。 过了会儿,景铭往盘里丢了块牛rou,正贴着脚边。韦航不知道该不该动嘴,抬眼看主人。景铭用脚趾勾勾他的下巴,“喂你的。”韦航这才敢吃,吃完又去舔主人的脚。 “你弄我一脚油。”景铭嫌弃道。 韦航马上道歉:“对不起,主人,吃完饭狗狗给您洗脚。” “怎么洗?” “……狗狗漱完口给您舔干净。” 景铭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又丢了两口米饭和菜给他。 “谢谢主人。” 韦航断断续续地吃完午饭,把桌面收拾干净去卫生间刷牙,出来后跪回景铭跟前,“主人,狗狗给您洗脚。”说着伸手去握景铭的脚踝。 景铭却抽开了,扫了一眼他的胯下,揶揄道:“你是给我洗脚你是发情?sao水都快流到地上了。” “…………”韦航无言以对,从刚才吃饭时起他就起了反应,他也不懂自己现在怎么这么sao,似乎习惯了戴锁之后身体更敏感了,主人随便一个举动随便一句话都能让他瞬间兴奋起来。 “去打盆水来。”景铭吩咐道。 韦航心里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仍是顺从地照做,试了几遍水温后捧着主人的脚放进去。为了去油渍,他给主人擦了沐浴露搓洗,一边洗一边按摩,一双脚足足洗了十来分钟。等擦干,他盯着那盆洗脚水愣神,景铭无奈道:“你想喝?这个不行,有泡沫,下次用清水的时候赏你……”韦航听见这话喉结明显动了几下,景铭拍拍他的脸,又故意补了句:“喝不完都不行……然后再憋你半天,哭着求我才准你尿出来。” “主人,您别说了……”韦航脸色挣扎着闭了闭眼,“狗狗疼死了……” “疼也给我受着,”景铭调笑着打了他一巴掌,“贱不死你。” 韦航暗自平复了会儿情绪,把洗脚水倒掉回来,终于跟景铭直说道:“主人,您能不能跟狗狗一起去看电影?” “你说看就看?”景铭挑眉斜睨他。 “不是,听您的。”韦航说,顿了顿还是不放弃地提议道,“主人,您让狗狗干什么都行,狗狗保证做到让您满意,你能赏狗狗一起去看电影吗?” “你就这么想跟我一块儿去?”景铭好奇道。 韦航的表情有点委屈似的,说:“狗狗想跟主人一起干所有事,虽然都是小事,可跟主人一起感觉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幸福啊,”韦航腼腆地笑了一下,“主人在身边,狗狗会觉得特别安心。”说完等了半晌不见主人回应,又表忠心地添了句:“主人您想做的事,只要您愿意狗狗陪着,狗狗都可愿意陪在您身边了。” “去叼根麻绳过来,长点儿的。”景铭忽然出声道。 韦航闻言稍愣了一下,随后叼了捆黑色的麻绳回来。景铭命令道:“站起来。”他站起身,以为主人突然想玩他了,有些诧异,但没敢多嘴。等主人开始绑他,他才有些明白过来。因为主人的绑法不影响他四肢活动,麻绳只绑在躯干和分身处。 “主人……” “这下顺眼多了,穿衣服出门。” “谢谢主人。”韦航一脸欣喜地跪下磕了个头。 然而真出门以后他总算觉出了主人的恶趣味:这样绑着虽然外面看不出端倪,但他自己能清晰地感受到紧贴皮rou的束缚,这种刺激时时提醒着他是有主人的狗。尤其主人还在他身边,他实在庆幸主人允许他穿内裤,因为下车以后他已经感觉到胯下的湿意了。 景铭也发现他走路姿势不对,等电梯时偏又故意挑了挑环在他脖颈上的麻绳,低声调侃道:“待会儿还看得进电影么?” “……能。”韦航尽量保持镇静道。 “那今天看完给我写观后感,我满意了才给你松绑。” “主人您……”韦航话刚开个头,身后走来几个同样乘电梯的,他只好收了声,有些怨念地瞄着主人的侧脸。 景铭坏笑着回看他一眼,先一步进了电梯。韦航跟在后面,越发不确定一起看电影这件事到底是奖赏还是折磨了。 不过电影院有监控,景铭并不会对韦航做什么,但只坐在旁边,对韦航来说就已经引去了他几乎全部的注意力。加上今天的电影实在套路,越看越没劲,韦航更坐不住了。一个小时以后,他大着胆子凑到景铭耳边,说:“主人,狗狗不想看了。” “怎么了,”景铭明知故问,“哪儿难受?” “……涨得难受……”韦航实话承认道。 景铭低声笑了一下,半分钟以后拍拍他的腿,“跟我来。”韦航如释重负地随主人出了影厅,景铭领他下了几层楼,找到一处无人的洗手间。 “我看看。”景铭说。 韦航跪在地上,把裤子解开,内裤明显湿了一大片,前端被麻绳捆绑住的部分几乎已是透明状。 “cao,你怎么这么多水?”景铭无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尿了。” “……狗狗也不知道,”韦航难堪死了,“就是控制不住。” 景铭拽了几张纸递给他,“擦擦。” 韦航接过低头擦拭起来,等擦完,景铭问他:“渴不渴?”他顿时觉得自己白擦了,可头早就条件反射地点下了。 “张嘴。”景铭吩咐了句,接着解开皮带裤链掏出性器送进他嘴里,“饮料来了,接好。” 韦航半裸着下身跪在地上,仰头一口一口虔诚地咽下主人的圣水,yinjing前端不自觉又涌出小股yin水。他感觉自己简直sao贱得没边儿了,可这样又sao又贱的自己,却得来主人轻揉头发的一句夸奖:“乖狗。” 这一刻,他突然深切地明白了自己为何如此想跪在主人脚下——所有不堪的隐秘的羞耻的欲望,在主人眼里,正是他属于主人的象征。 两人出来洗手时,景铭提醒了句:“漱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