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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俯视他的感觉。 视频接通以后,首先映入韦航眼帘的是主人的脚,他再一细看发现主人正两脚交错搭在桌子上,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刷手机。他还是第一次从视频里看到主人,激动地连叫了两声:“主人,主人……” 景铭的眼睛从手机屏幕上挪开,扫了视频里的韦航一眼,淡声道:“裤子脱了。” 由于下周才供暖,韦航在家依然穿着衣服,闻言立刻把裤子脱了重新跪好。被锁束缚住的yinjing只能呈现半勃起的状态,他被勒得生疼。 景铭又看了他一眼,问:“什么时候硬的?” 韦航老实回道:“刚才跑步的时候就硬了。” “你确定搭讪那人没看见?”景铭戏谑道,“他看见了吧,知道你sao才跟你搭讪的吧。” “狗狗错了,主人。”韦航冲着摄像头的方向磕了个头,“以后再也不跟陌生人说……” “我没问你这个,”景铭打断他,“我问你是不是跟他发sao了?” “没有,主人,真没有,狗狗不敢。”韦航一边继续磕头一边认错道,“狗狗只跟主人发sao,刚才是想到被主人喂饮料才硬的。” 景铭压根也没生气,完全就是在找茬儿逗他,此刻任凭他在视频那头干着急,仍旧慢条斯理地说:“我看下次再喂你得录下来,喝不着的时候你可以听,听听吞咽的声音有多大,听听自己有多贱。” “主人,主人……”韦航被主人简单描述的几句话说得胀痛不已,忍不住“嘶”了几声,“您说得狗狗好疼……” “流水了么?”景铭问。 “流了,主人。” “我看看。” 韦航往前膝行几步,凑近摄像头一些让主人看。景铭看完“cao”了一声,笑骂道:“你可真他妈是条sao狗,裤子要没脱该湿透了吧?” 韦航难为情地低了低头,“贱狗一想到主人就受不了。” “锁摘了。”景铭突然说。 韦航以为自己听错了,一时愣着没动,景铭“啧”了一声,“喜欢疼也可以一直戴着。”他这才赶紧去拿备用钥匙开了锁,yinjing逐渐膨胀回正常勃起的尺寸。 “想闻么?”景铭随意晃了晃脚,眼睛却依旧盯在手机上。 韦航觉得被主人这样“无视”的自己特别贱,可又贱得他兴奋难耐,他下意识往前挪了挪,说:“想闻,主人。” “有多想?”景铭调笑了句,“流口水了么?” 韦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幸好景铭没再追问,很快又说:“去鞋柜叼只我的鞋回来。” “是,主人。” 韦航叼了只篮球鞋回来。景铭扫一眼,吩咐道:“背对我,脸埋进去闻。”韦航转过身放低上身,刚把口鼻埋进主人的鞋口,又听主人道:“屁股翘起来,扒开让我看到屁眼。” 韦航空出两只手往后,上身除了头便再没有支撑点,他的口鼻彻底埋在主人的鞋里,整个人激动不已。 “自己打,”景铭再次给出指令,“用力点儿,让我听到声音。” 韦航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主人要他自己打屁股,这个姿势虽然不太好用力,但他还是十分配合地动起来。鼻腔里充斥着主人的味道,耳边是响亮的拍打声,韦航觉得主人再刺激他几句,他恐怕要直接射了。 又打了十几下之后,景铭让他转过来跪好,问他:“要不要射?” “贱狗听主人的。”韦航喘息着回道。 “那就算了。”景铭故意道。 韦航却毫无怨言地回了句:“贱狗知道了。” “你不憋得慌?”景铭问。 “贱狗想被主人踩射……”韦航说,顿了顿,又腼腆地小声道了句,“其实贱狗更想吃主人的。” “嘴这么甜,是真心话么?” “是真话,主人。”韦航连连点头,神色认真道,“以前狗狗觉得您的味道对狗狗来说是春药,现在狗狗觉得不仅是春药,更是安神丸。” 这话倒听得景铭呆了呆,莫名有些感动。这段主奴关系里,虽然他是主导者,但不代表他一定比韦航更有安全感。因为对奴来说,主是信仰,想到就会心里踏实;但对主来说,他的安心往往更多的来自于奴对他的需要。所谓掌控,其实是责任,在景铭看来,对奴的责任心正是他在关系里自我满足的一部分重要来源。 “等软下去再锁。”景铭说,最后又嘱咐了句,“别忘了隔几天打开洗洗,还是要多注意一些。” “狗狗知道了,主人。” 转天上午,韦航突然收到季轲的消息,问他中午能不能一起吃饭。他很诧异,回问道:你在哪里? -我离你很近。季轲说。 韦航一想反正天天跟办公室老师一起吃饭也没意思,索性痛快应了下来,等跟季轲碰了面,看见他西装上别的银行工牌才反应过来,“你上班离我这么近?” “对啊,就隔一个路口。”季轲笑道,“我也是才知道。” 韦航也点头笑了笑,忽然又觉得不对,纳闷道:“诶,你怎么跟拉斐尔的职业差这么远?你们不是大学同学么?” “我大二下学期转专业了。”季轲闷头看菜单,头也没抬地回了句。 “不会是因为拉斐尔吧?”韦航只要跟季轲凑在一起,八卦之心就压不住。 “也有一部分是因为他,不过主要是因为我不喜欢原来的专业,当初本来就是调剂过去的。”季轲一面说话一面大致翻了一遍菜单,问韦航,“你能吃辣么?” “哎呦,这还真不行,我不太能吃辣。” “你不能吃辣?”季轲对此感到十分意外,“我家乡没有辣椒没法吃饭的。” “你也是四川人?”韦航惊讶道。 “不,我是湖南人。”季轲蹙了蹙眉,自言自语地嘀咕着,“你不能吃辣,那我看看点什么……” “没关系,别太辣就行。”韦航说,“我一般吃的清淡,其实也是为了能随时服侍主人。”说完有些害羞地笑了一下。 季轲倒没笑,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他,结果再叫来服务员时点的便全是不带丁点儿辣椒的。服务员离开后,韦航忍不住笑道:“你不会是被我说的吧。” “你说的很有道理,”季轲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