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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打电话告诉父母要转学的事情…… 拿着手机又开始迟疑,不是迟疑要不要转学,而是迟疑该怎么说。直接告诉父母自己被强jian的事情不可能,乡村地方最最重视面子,丑不外扬,被强jian的事一旦跟父母提起,不要说是让他转学,他们可能会让他直接退学回家,从此再不离开家乡一步。 如果说被人排挤……转学和换宿不同,直觉上肯定会觉得大不了换宿,或是另外找个租屋处住,同学再不合也不能在学校里头怎样,何必非要转学。蓝言闭上眼,昨天的他也是这样想,以为只要自己不住在宿舍就安全了,结果就跳出来个大胆到在厕所隔间强jian他的方墨。 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到底该怎么形容才能让父母了解到严重性,又不会限制自己未来的发展? 想了又想,蓝言还是只能说自己被室友排挤。 “嘟……嘟……嘟……” 家里的座机没有人接,感到奇怪的蓝言再打一次还是一样的情形,这么晚会去哪里?开车去商城购物了吗? 蓝言隔了一小时又打了一次,这次才有人姗姗来迟地接起。 “小言吗?”是母亲。 “嗯……”虽然母亲的声音有些奇怪,极小声彷佛刻意压低声音,蓝言还是在听见母亲声音的第一时间湿润了眼眶,心中的委屈涌上来,他抽抽噎噎地说着和同学处不好想转学,不想继续待在这里被同学排挤欺负。“妈我真的待不下去了……” 远在电话另一端的母亲迟疑一阵,才小小声开口:“先前不是好好的?怎么又变成这样……唉……早跟你说过让你在家附近读就好你偏偏不听,这么突然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唉……你这样你爸也好不到哪去,你们父子俩简直是要把我活活气死……” 蓝言的母亲是个温柔的家庭主妇,从来不说蓝言的父亲一句不是,虽然她没明说发生了什么事,但蓝言已经察觉情况糟糕。 “爸发生了什么……”蓝言问道。 父母之间的关系一般,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夫妻俩,母亲在家打扫煮饭,父亲在工地工作,相爱相敬,很少吵架,父亲虽然有些不良嗜好但也不严重,就是偶尔喝点酒,休息日和朋友们出去打打牌这样。蓝言猜想着是不是工伤,毕竟父亲有过一次手臂被砖头砸伤,拿了赔偿金在家休养几星期的纪录。 “他还能怎么样?前几天刚拿到工资,连着几天都在打牌。” 母亲又叹了口气:“等他回来妈再跟他说吧,看能不能给你换间学校,你爸脾气挺急你也知道,这事告诉他等等又要发火……” “妈……” “你爸快回来了,妈去煮醒酒茶。言言你在学校里专心读书就好,尽量别跟同学起冲突……” 母子俩又说了一会儿,蓝言才依依不舍地放下了手机。 有些奇怪。 不是蓝言不相信母亲的话,只是父亲有打牌习惯不是一天两天了,刚领工资那几天是固定去打牌的,输赢不大,以前母亲根本不管这事,蓝言不认为母亲会为了父亲去打牌烦恼。而且母亲说话的语气有点支支吾吾,感觉有什么事情隐瞒他。 这事一直到蓝言撑不住睡着都没想通。 母亲说是会跟父亲说,但是第二天早上还是没有接到父亲的电话。蓝言心里的疑惑更盛,他再次拨打了家里的座机,没有人接。 “……” 蓝言就这样在旅馆的房间里等回电等了三天,拨了没人接,蓝言由疑惑转为恐惧和不安,家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身上的钱也不够他一直住在旅馆,蓝言决定明天再没人接,就买一张车票直接回家。蓝言的手紧紧地握着手机,突然一声音效,除了家人以外没有联络人的手机收到了一则短信,蓝言迟疑了一下点开短信,短信上写着不想被人知道身体的异状就立刻出来。 短信里夹着一张图片,细小的roubang和流出jingye的花xue,属于男人的两根手指插在花xue里,拨开内壁让镜头拍摄内部的景象。 他们不只轮jian他,还拍了…… 蓝言在看到照片的瞬间一阵窒息,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但他不知道他们拍了多少张,也不知道拍到怎样的程度,一旦这些照片被散布出去,不仅仅只有学校里的人知道,一些跟自己同乡的人也会把这件事情传回家乡,到时候蓝言就没有地方立足。 他没有办法可想,只能乖乖照做。 蓝言走出旅馆的大门,看见赵易一个人等在门外。 “带我去你住的房间。”赵易命令道。 “……”蓝言沉默地带路。 几天不见这个sao货愈来愈欠干了,赵易在蓝言背后舔着嘴唇想道。他的视线停留在蓝言的臀部,一晃一晃地简直是无声的勾引。 “你要我做什么!”房间门一关,蓝言的情绪紧绷到极点,他站在距离赵易最远的房间的一角,警惕地看着房门边的赵易。赵易嗤笑一声没有回应,他放下手里的小型提袋,从袋子里拿出一套学生服摊开,对蓝言命令道:“sao货过来把这些衣服穿上。” “……” “不穿的话我就把照片放到学校论坛。” “……” 蓝言一脸愤恨地拿起那套衣服裙子内裤都有,明显是女生制服的衣服,心不甘情不愿地走进浴室里,换下身上的衣服将它们穿上身。裙子短得不用走动都能看到内裤,内裤和上衣内侧有一层毛茸茸的不知道是什么,穿上去感觉有点不舒服。 多么不舒服也比不上看到照片不舒服,蓝言推开浴室门就要出去。 下一秒却在门口双腿一软。 “啊……” 那诡异的绒毛上带着软刺,一走动就是一阵摩擦,上半身的校服贴身,那层绒毛摩擦胸前乳粒,两点粉红挺立起来;内裤因为走动勒得有些紧,绒毛摩擦着他胯下的小roubang,股间也被勒紧的内裤上的绒毛磨擦,带起一波波麻痒难耐的感觉。 “啊……啊啊……嗯……嗯哼……呜……” 摩擦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被刺激到的身体反射性挪动想躲避掉麻痒,却让绒毛再一次擦过敏感点,几次摩擦之后蓝言气喘吁吁地瘫坐在地上,股间的yin水缓缓流出,濡湿了那条女式内裤,绒毛被浸湿后纷纷黏合在一起,变成一条条小小软刺,搔刮抚弄着蓝言股间柔软的花瓣。 赵易欣赏了蓝言气喘吁吁满面通红的模样后,缓步走过来,拉起瘫软在地上的蓝言,搂在怀中,另一只手伸到后面抓着内裤裤腰往上提,内侧的绒毛更深地陷入那道臀缝中,赵易一下拉一下放,控制那层绒毛来回地摩擦,蓝言细白的双腿颤抖个不停。 “嗯啊……呜嗯……啊……” 胯下的小roubang已经挺立起,被挤压在紧窄的内裤里很难受,早已对roubang食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