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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截白皙的腰身,挺_翘的屁股,被睡裤轻柔布料细细贴合的长腿。 苏长汀转身,被陆庭洲狼变的眼神一惊,直觉应该逃跑。 但是书房给了他站住脚的勇气。陆庭洲以前表示过他不会在神圣的书房干有辱斯文的事情。 下一刻,他就被打脸了。脊背撞在书架上面,苏长汀全身被陆庭洲的手脚锁住,对方的眼眸黑压压望不见尽处。 苏长汀读懂。 今天不会善了。 他念咒一样念出保命金句:“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我们不能亵渎!举头三尺有孔夫子你冷静一点……” 陆庭洲冷静地从他背后抽出一本书,“书籍也是人类技术进步的阶梯。”他刻意加重了技术两个字,“看来的是上天的意思。” 苏长汀定眼一看! ! “巧合,巧合,我再抽一本。”苏长汀反手拉出一本厚厚的精装书,他估摸着是字典法典之类的难啃的书籍。 陆庭洲垂眼一看,伏在苏长汀肩膀上低笑,宛如大提琴轻拨出的音符。 的外文精装版,封面上有两只雄狮子叠着,十分不可描述。 苏长汀突然反应过来,艹,陆庭洲的书架都是分类摆放的,这个区域他再怎么翻都离不开生命大和谐。 苏长汀眼角绯红,瞪圆了眼:“你算好的!” 陆庭洲眉头一挑,并不否认。 苏长汀想起自己刚刚放上去的数目,在另一面书架,隔着三四米,却犹如隔着一道银河。 还是可以再抢救一下的! “我有几本书想送你,你先去看看……”苏长汀推拒他越压越紧的胸膛,强劲有力的心跳让他发慌。 “有效期已经过了。”陆庭洲声音喑哑,带着某种撩_惑的吐息,不容拒绝。 苏长汀:??? “你以为,过去三天,是为什么?” 苏长汀不可置信:“为什么我不知道?” 一点成就感都没有,毫无所觉、不知珍惜地、就让它过了?并且作死地怀疑陆庭洲转性?还管不住自己的手?!!! 苏长汀倔强地拉住岌岌可危的睡裤:“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愿意对它说……唔……” …… 苏长汀躺在干燥温暖的被窝里面,睡得很熟。 陆庭洲在厨房里面忙碌。 窗外的麻雀开始叽叽喳喳撞玻璃,吵得苏长汀睡不着,他动了动,身体像是被碾压过又勉强拼合一样,稍微一动,酸痛异常。 “醒了,我煮了粥。”陆庭洲适时地出现。 苏长汀拉高被子一看。 呵,万紫千红总是春。 原本只是雪地里盛开的两朵红梅,现在却像晚春时,桃花深浅残红遍地。 苏长汀默默把被子扯高,只露出一双眼睛,心里打着小九九,开始酝酿情绪:“我都说不要了你还来!” “……” “你个变态!在书后面放避孕套!还让我翻,说什么用完为止,亏我还以为只有一两本!” “……”陆庭洲无话反驳。 “我不起,没力气,不吃,不喝。我就躺着。”苏长汀呲牙咧嘴地翻身。肚子开始咕咕叫,苏长汀话都放出去了只能委屈地忍着。 他今天都不要动一下! 陆庭洲无奈,也乐意看他耍小脾气,好声好气地哄着,千方百计递台阶,看着苏·纸老虎·长汀一会儿就气消,也是成就感不是。 但哄人需要时间,听苏长汀的声音都变了,必须马上补充水分。 陆庭洲还是干不出嘴对嘴喂水的事情。 他安抚了一下苏长汀,突然想起什么,出去了。 苏长汀听见外面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好奇地竖起耳朵,不知道陆庭洲在找什么。 找东西有哄我喝水吃饭重要吗? 口嫌体正直地苏长汀愤愤地想着,要不然……他不要面子的啊! 正当他这么想着,嘴里突然被塞进一个软软的弹性十足的东西。 苏长汀定睛一看! 嚯!奶瓶! “这样躺着也能喝水。”陆庭洲看起来十分自然,丝毫不觉得自己拿出什么令人目瞪口呆的东西! 商场满一千抽奖,陆庭洲也不知道为什么奖品里面会有奶瓶。 说不起来的是他,口渴的也是他,奶嘴里面蜂蜜水的味道清甜可口,苏长汀满面屈辱地吸了好几口。 苏长汀一边愤怒地瞪着陆庭洲,一边小嘴一努一努地嘬_奶瓶。 联想到一些糟糕的事情,陆庭洲差点被他瞪硬了。 斐途出差八天,宴舒在家钻研了七天,专业课都没这认真,他一定要用丰富的理论知识打败大土匪! 第七天。 宴舒打电话给苏长汀询问效果如何。 事关面子和学霸的威信,苏长汀自信地回复他:“很好,非常有效。跟不举药一样的效果。” 毕竟三天呢。苏长汀微笑。 于是斐途拖着行李回家,就看见一个带着黑框眼镜埋头苦读的宴舒,这人以刻苦读书拒绝去机场接他,斐途以为他可能要考个研究生什么的,结果一看书名和宴舒仔细做的的笔记,脸一秒就黑了。 第43章 大概是某总方面存在共通性, 宴舒和苏长汀划出的重点大同小异。 毛毛的棕色小卷毛脑袋,罩着深蓝色大耳机,架着一副没有度数的黑框眼镜, 遮不住圆溜溜眼睛迸发的灵动光彩,显得鼻子嘴巴更小,跟个高中生似的。 “肠道菌群与健康息息相关……”宴舒一边念,一边做标注“这里可以引出健康的重要性, 配以惊慌着急等表情,表明自己对有益菌群的关注之情和注重健康的决心”。 “肠道菌群生态破坏可能会引起一系列疾病……”宴舒灵机一动, 打了个三角号, 备注“这里可以适当装个病,比如上火啊皮肤变差啊, 趁机掩盖这星期吃了三次四川火锅的事实。” 我真是一如既往地聪明, 宴舒推了推眼睛,随笔画了一只捧腹大笑的仓鼠。 真是嚣张啊。斐途斜眼看了十分钟,宴舒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浑然不晓。 斐途把连着无线耳机的设备关了。宴舒耳边一下子安静下来,他自言自语:“没电了?” 斐途咳了一声, “在干什么?” 宴舒魂飞魄散!他手忙脚乱地合上书, 把做了满满笔记的那一本压在最下面:“看点书,专业书。” 斐途伸出两根手指, 拨了拨上面的书,“哦?我看看。” 宴舒猛地把上半身压上去, 巍然不动,“术业有专攻, 你看不懂的。” 奈何斐途力气太大,宴舒眼看就要压不住他的秘密,他已经把自己全压上书堆,双脚离地,如同面对盘旋捕猎的老鹰,母鸡捍卫小鸡崽一般视死如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