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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了。 社长笑得像青楼的老鸨:“宴舒,jiejie们平时对你好吧?” “嗯。”宴舒诚恳点头。这是他加入这个社团的初衷,听说小jiejie聚集的地方零食也多。 “那社团有难,你是不是该伸出援手啊?你看我们社团的女生平均水平一米六,最高一六五,旗袍需要个子高挑的人才能……嗯?” 宴舒满脸拒绝,“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社长笑眯眯:“就是你想的那样。”她伸出三跟手指头在宴舒面前一比,“我们有经费的,三盒你最爱的布丁。” 宴舒眼睛一亮,进而想到什么,眉眼低垂,像在做什么剧烈的思想斗争:“不行,我最近三个月戒甜品。” 社长粲然一笑,以肯定的语气道:“别人主动投喂的零食能叫零食吗?” “是、是吗?” “没错。” 于是宴舒就欢喜地应下来了。 于是现在赶鸭子上架,后悔都没地方说。 “哈哈哈哈哈哈!”苏长汀不仅没有安慰他,并且冷酷无情地笑了出来,他拍了拍宴舒的小肩膀,“好好干,晚会的时候我会隆重地介绍你,一定全场瞩目。” “绝交了。” 苏长汀又和宴舒说了两句,躲到一旁给陆庭洲打电话,陆庭洲没接。 苏长汀不以为意。 第二天他继续给陆庭洲打电话,三回陆庭洲都没接的时候,苏长汀开始着急了。理智告诉他陆庭洲可能只是有重要实验,手机没有带进去,但感情上却忍不住想东想西。 那天跟陆庭洲分别的时候,他好像就不太开心。 苏长汀终于意识到,问题大发了啊!陆庭洲什么时候在他面前表现过这种情绪,一定是很忍很久没发作了。 苏长汀急的团团转,终于决定去实验室找人,不然他没法专心排练。 “长汀,长汀!” “苏长汀,这边过来一下……” 那边又有人来催,排练又哪里出了差错,因为苏长汀脾气好,一遍一遍陪他们过,有些人就真心里没点数,都到跨年前一晚了,还生涩的像小学生,有点问题就要叫别人帮着解决。 苏长汀烦躁地烦躁地扯了扯领结,“排什么练,老子都出现情感危机了!” 苏长汀飞快地跑出去,留下身后全场俱静。 苏长汀,苏校草,他什么时候谈恋爱了? 所有人目瞪口呆,伴随着一大波芳心碎裂的声音。 第25章 苏长汀熟门熟路地踏进陆庭洲的实验室, 无菌cao作室在最里头,门锁着,看不出里面有没有人。 “请问陆庭洲在吗?” 几个套着宽肥白大褂的本科生看过来, 一致地抬了抬眼镜。 苏长汀还穿着收身的烟灰色礼服,锃亮的小皮鞋,领结被扯歪了,额前的头发向后梳起, 露出光洁的额头,与实验室格格不入。苏长汀不好意思地耙了耙头发, 摸了一手发胶。他头发软, 做这个造型不容易。 一个学妹看见苏长汀,眼里划过一丝惊喜:“苏学长!你来了!” 这句话她说得很大声, 好像故意说给谁听的一样。 等近了, 用偷偷告状的音量道:“陆学长已经一天一夜没出来了,你也知道,cao作室不是什么好地方……”可是陆庭洲平时没什么表情,高岭之花不可侵犯样, 以至于她们想叫他出来休息都不敢开口。 其他人附和着点头, 纷纷像看救星一样看着苏长汀。陆学长在实验室里面坐镇,他们连高声说话都不敢。而以前, 只要苏长汀一来,陆庭洲肯定十分钟内能出门。 苏长汀脸色一沉, 心头蹿上一股恼火,他疾步朝cao作室走去, 在靠近里边的架子上面看见陆庭洲的手机,静音,界面还停留在他第一次打的未接来电。 看来是真的一天没出过实验室,而不是故意不接电话。苏长汀把手机攥在手里,气呼呼地就想用手机砸门。 手机磕到钢板之前,苏长汀冷静了下。他猛然意识到,这是他第一次对陆庭洲发火,这不是他的本意。 “庭洲,你都在里面一天了,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好不好?”苏长汀贴着门缝,声音软糯,哄着小孩一样。 话音刚落,苏长汀听见里面一阵挪椅子的声音,下一秒,几道开门的声音陆续响起。最严格的实验室比银行储蓄还严密,经过一道道防护门,才能抵达最里面,不过通过玻璃橱窗可以直视中心。 外门开启,陆庭洲出现在面前,还蒙着口罩。苏长汀伸长脖子朝陆庭洲背后望了望,橱窗后面的cao镜台玻璃已经降下,照明灯也没开,台面上收拾齐整,显然实验结束已经很久。 陆庭洲挺身挡了挡,低头却看见苏长汀眼角发红,配着他歪歪扭扭的领结,明明光芒耀眼地像个小王子,却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谁能给他这样的委屈? 陆庭洲慌了,他伸手想要抱住苏长汀,擦掉他眼角的泪,吻去他的委屈。离眼角还有两寸的时候,陆庭洲停住了,他还带着口罩,手上沾着试剂。 像个突然断电的机器,陆庭洲僵着没动,苏长汀凶巴巴地横了他一眼,直接抱住陆庭洲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 陆庭洲举着手,任苏长汀抱着他,踌躇地解释:“这个实验不能停,所以……” 苏长汀抬起头,“别把我当傻子,我有眼睛会看。” 陆庭洲闭嘴了。 在实验室内对着墙壁做的心理建设,宛如蛛网一样,薄如蝉翼又绵绵无尽。 我宁愿网住心脏,挣脱不得,而不愿束缚你的自由。陆庭洲盯着苏长汀的发旋,暗暗道。 苏长汀一言不发帮陆庭洲解开扣子,把他推到洗手池旁,按下洗手液,洗好之后擦干,牵着陆庭洲往外面走。 陆庭洲默默跟着苏长汀走了一路,快到家之前,他终于开口。 “我吃醋了。” 苏长汀耳朵动了动,没说话。只把他一路带到卧室,“现在,给我去睡觉。” 他又折到厨房,热了牛奶和燕麦,“吃完再睡。” 陆庭洲听话地吃完,然后钻进被子,露在外面的眼睛一瞬不瞬看着苏长汀。 陆庭洲在苏长汀心里一直是光芒万丈的,什么时候露出过这种表情。苏长汀被他看得心软,终于俯下身,抱着他的脑袋,闷闷地道:“你吃醋,我很开心,你以这种方式吃醋,我心疼。下次不可以了。” 苏长汀这一路反省了下,虽然是工作需要,但他确实和女主持说话多了点。要是哪一天陆庭洲和实验室的学妹天天凑到一起研究学术,像带苏长汀实验这样对待别人,哪怕只有千分之一,他就该酸到呲牙咧嘴了。 哼哼,他们还是很配的。 但陆庭洲这样闷着不说,还虐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