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洲解释:“我说两个人,他们就推荐了这个。” 也是,苏长汀点点头,整天和实验室与图书馆为伍的陆庭洲必然是不懂这个的。 宿舍有门禁,市区太远,他们回去还要时间,自然是没有时间进行其他活动。 快到学校时,苏长汀猛地想起什么,“你还没给你妈拍照片证明你过生日了啊!” 陆庭洲一愣,似乎早就忘记这件事。 他支支吾吾道:“我有小票可以证明。” 陆庭洲把车开进学校附近一个小区的停车场,“到了。” “这是哪儿?” “我大二的时候准备搬出宿舍,来这边住。”陆庭洲指着一栋独栋别墅,对苏长汀道。 “那,那挺好。”苏长汀笑着道,心里发苦,近水楼台的楼台要被拆了。 “十五分钟,正好从这儿走到宿舍。”陆庭洲看了看表,饭后消食,也在他的计划里面。 --------- 上了大学,才知道为了娱乐可以有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节日。 陆庭洲生日没过几天就是五月二十号。 苏长汀的空间和朋友圈被各种花式表白刷频,尤其以发520数字红包最盛。 苏长汀想,也就是他怂,不然他能给陆庭洲发九十九个。 陆庭洲和苏长汀有同样烦恼,他不玩这些,只是有所耳闻。他思考了一天该不该有所行动,然后绝望地发现,无论怎样都好像暴露意图。 突兀的告白是策略上的失误,陆庭洲深信不疑。 他今天已经看见好几拨人在打听苏长汀住哪儿了。 最近有什么难的实验可以让苏长汀在实验室里面练习一整天吗? 没有。 终于在陆庭洲的焦躁中,零点过了。二十一号。 滴,手机提示他收到一笔转账。 521。 来自苏长汀。 陆庭洲仔仔细细看了三遍,确实是苏长汀。 圈子里好像是有什么零和一的说法。陆庭洲不由发散思维,苏长汀是这个意思吗? 在他兴奋地马上要转回去十个520的时候,苏长汀的短信到了。 -节日快乐!感谢陆先生对苏先生的照顾,以后也请多指教。 陆庭洲忍耐住激动的内心,端起桌上的搪瓷杯猛灌了一口凉水,然后平淡地回道:“什么节日?” 要告白了吗? -国际生物多样性日,我觉得这个节日还蛮适合我们专业的人过。挠头.jpg 呵。 另一头,苏长汀放下手机,把头蒙进被子里。 怂死你算啦苏长汀!这哪儿找的蹩脚借口! 第16章 “喂,爸……”苏长汀一边接热水一边给他爸打电话唠嗑。 那边刚说了两句,就匆匆挂断,“你妈叫我去逛街了。你有空赶紧找个女朋友吧。” 苏长汀从他爸语气里听出了一丝丝嫌弃。 有对象了不起吗? 是很了不起。 他要不要追一追陆庭洲,万一追到了呢?陆庭洲也没找过女朋友不是。 苏长汀盯着饮水机上面的红灯陷入沉思。 热水漫上来,淹过瓶口,guntang的温度立刻侵袭了皮肤幼嫩的手背,流向脚背,燎起一排水泡。 苏长汀手被烫疼,条件反射嗷地把水瓶扔掉,这使情况更加糟糕。热水瓶嘭地一声在地上炸开,玻璃渣和开水溅了一地,包括本来就已经烫伤的脚背。 陆庭洲转过楼梯恰好看见这惊险一幕,吓得心脏骤停。他大步上前打横抱起穿着拖鞋举步维艰的苏长汀,撞开虚掩的宿舍门,把他放在椅子上。 又火速回去把开水开关拧上,打了一盆冷水,蹲在苏长汀的面前,查看他的伤势。 两只脚的脚背都红了一大片,露出来的地方起了黄豆大小的水泡,陆庭洲握着他的脚踝,轻轻去除拖鞋,尽管他的小心的不能再小心,苏长汀在鞋子移动的那一刻马上眼泪花花的。 “疼。” 陆庭洲心疼对着苏长汀的伤处吹了吹,“忍一忍,剪刀在哪?” 苏长汀被他的举动惊得忘了叫疼,那可是他的脚啊!虽然被烫成了猪蹄也不能改变他没洗脚的事实啊! “嗯?” 苏长汀僵硬地拉开抽屉,拿出一把小剪刀。陆庭洲刚才吹的是仙气吧,好像没有那么火辣辣疼了。 陆庭洲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剪开拖鞋,仿佛手里握着的是一把手术刀,不能有稍微疏忽。 剪完之后把苏长汀的脚按在冷水里,一手舀水轻轻淋在脚背上。 一直持续了十五分钟,中间陆庭洲还换了盆水。 苏长汀坐着,陆庭洲半跪在他面前,低头可以看见他的发旋。苏长汀想,国王的待遇不过如此了,用的是脸盆,擦脚的是毛巾,紧张他的是……陆庭洲。 陆庭洲把苏长汀的脚底擦干,放在另一张椅子上,“等我一下,我宿舍有烫伤膏。” 陆庭洲飞快地出门返回宿舍,苏长汀还可以听见他踩在楼道里的脚步声,砰砰砰,比他的心跳还快。 他听见脚步声远,像刚出洞的小老鼠四处探望了下,见没人,猥琐地捧起自己的脚,闻了闻。 又闻了闻。 不臭吧。 可是他已经泡了十五分钟,那十五分钟之前的呢?苏长汀拿起桌子上的六神往周遭亡羊补牢般喷了两下。 他可以理解叶东杨了。 不不不,他脚不臭的。 万一,万一陆庭洲的鼻子比他好使呢? 苏长汀刚放下脚陆庭洲就拿着烫伤膏回来了,以同样的姿势蹲在苏长汀面前。 突然他脸色微沉,语气不明,“苏长汀你干什么了?” “没,没啊。”苏长汀连忙否认。 陆庭洲眼光一扫,发现花露水的位置变了,他不赞成地盯着苏长汀,“受伤的皮肤比较脆弱,不能随便喷东西不知道吗!” 苏长汀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没往脚背喷。” 他都闻不见的味儿陆庭洲一进来就知道了,幸好他喷了。 初夏的雷暴雨说来就来,瓢泼大雨整整下了一夜。学校大多排水不好,教学楼的地势较低,小腿高的积水淹了一大片。 苏长汀趿拉着宽松的室内拖鞋,站在宿舍楼下望洋兴叹。 这水不干净,会感染伤口的吧。 一个高大的人影在他面前蹲下,“怎么不等我,上来。” 苏长汀举着他的小蓝伞,受宠若惊。 “我很重的,我还是自己走吧。”他移了移步子,站在陆庭洲左边,他怕再看一眼就会忍不住趴上去。 陆庭洲站起来,看着苏长汀的眼睛道:“我昨天抱过你了。” 并不重。 苏长汀想起昨天的那个公主抱,耳根一红,支支吾吾道:“两个大男人抱来背去的像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