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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进了嘴里,嚼的嘎嘣作响。 “怎么, 我都十四了!”冉念气急。 “好好好,你是男人。” “别绕远了,我诚心问你, 你老实答不成么。”冉念又问。 “太多了,我怎么记得清。这么多人巴巴的往我身上扑,你让我一一数出来,便是在为难我了。你问这个做甚?” 冉念咬了咬唇, “这些人里,可有男人?” “自个儿扑上来的,确实有。但我收下的,没有。女子有千种万种,温柔妩媚,英气率性,为何要喜欢男子?”乔津饮了一口酒,又问:“你问这个,莫不是发现自己不爱红颜偏爱铁骨?” 冉彦一口酒呛在了喉管里,咳个不停,“你瞎说什么呢?” “既然不是,你就当我瞎说。你想说什么,赶紧一并讲了,我这还得回衙门呢。迟到早退,可是要扣我俸禄的。” “你缺那几个钱了?”冉念嗤之以鼻。 “缺,当然缺。最近准备攒钱娶媳妇,这一分一毫都不能放过。” “不跟你贫了,我问你……”冉念话到嘴边,又不好意思开口。 “你倒是说呀,你这是存心急我么?”乔津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由的斜了斜眼。 “我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 “就是那种,你肯定知道!” “哦。”乔津露出了了然的神态,“春梦呀,你早说便是,又不丢脸。” “可是,可是我梦见的是个男的!”冉念破罐子破摔。 “你梦见的是谁?”乔津起了几分兴味。 “你别管,不是你就成。” “我这等身家相貌都入不了郡王爷的眼,不知郡王梦见的男子,是何等仙仙姿?”乔津连连叹气,“你做了梦,然后呢?” “然后我就醒了。”冉念抓了抓头发。“你说我是不是有病呀?” “这可不叫病,我行走江湖见的多了,实属常事。”乔津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就这等小事,还值得将我特意喊出来。今日这酒,你请。” “我请就我请,不过一桌酒而已,这点钱我还是掏的出来。”冉念爽快的应了,“请你吃酒,你得帮我的忙。” “还要帮什么忙?” “我老惦记着梦里那人怎么办,可有什么法子能让我忘了?” “那就去找他,别光自己默默惦记着。那人不知道,你惦记有何用?”乔津做事向来随性,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冉念问他,他便也不过脑的脱口而出。 “找他做甚,我以后可是要娶一堆媳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冉念使劲的摇了摇头。 “你既不愿去找他,又还日日惦记着,你到底是要怎样?” “我这不是就是让你拿主意吗?” 乔津摊了摊手,“就你这样,什么主意都不管用。” “早知道就不问你了,光听不出主意!”冉念愤愤的道。 “你还怪上我来了,真是冤枉。”乔津晃着酒盏,“我想想,你平日里狐朋狗友不少,但是和广靖挤在一起得时间最长。你梦见的,莫不是他吧?” “瞎说什么了,不是他。”冉念被戳中了心思,立马红着耳朵反驳。 冉念的反驳没打消乔津的疑虑不说,反而将自己暴露了个彻底。乔津也不管他,自顾自的说道:“广靖那小子,背后的秘密比谁都多,你可得小心着点。” “你发现了什么?” “没什么,都是我猜的,你小心便是。”乔津倒是对冉念存了几分好感,便也提点几句。 “哦,你猜的呀。”冉念恹恹的接话。 “信不信随你,以后要是吃了亏,也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乔津淡淡瞥了他一眼,“要不这样,我有个主意。你究竟是喜欢男儿还是女子,一试便知。若喜欢男儿,就去找他;若喜欢女子,这梦便也没什么打紧的。” “什么主意?”冉念急忙问。 “侧耳过来。” 冉念伸长了耳朵,待听完了乔津的主意,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虽然我长这么大父王母妃都不怎么拘着我,平日里被发现去了赌坊雅阁之类的地方,也只是骂上一顿。但是,我若是去了小倌馆,我一个月都别想下床了。”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不成,我不能去。”冉念虽摇头摇的利落,但心里却动摇了。他被这梦扰的心神不宁的,这一去若是解了心中的结,岂不是皆大欢喜。 “你不去,那就把事窝在心里,自己受着吧。”乔津拍了拍袍子,起身欲走。冉念性格犹犹豫豫,做事又不甚果断。若不激着他,一点小事他得琢磨好几天。 “别别别,容我再想想。”冉念拦住他。 一盏茶后 “你可想好了?” “还没呢,急什么。” 一柱香后 “你还没想好啊?” “想、想好了,去就去!”冉念给自己壮胆,“可我要怎么出来,王府里如今管的严,一到夜里四处的门都锁死了,还有护卫日里夜里盯着。” 自从前些日子京里出了妖怪,忠王便紧忙给王府添了护卫,几个月过去了,也没想着撤下来。 “急什么,到了戌时二刻,我去接你。我的功夫虽不及广靖,但还不至于躲不开忠王府的守卫,你且放心。” “乔兄,此事就有劳你cao心了,我在这里敬你一杯。” 乔津压住笑意,与冉念的酒杯碰在了一起。 * 继收到那把佩剑之后,冉彦便彻查了东宫的奴才们,逐一过问,逐一盘查,却没一个说的清佩剑出现的具体时间。 冉彦被此事扰的头疼,想着去问一问长婴,又怕因此xiele天机,给他徒增麻烦。 这两世下来,他给长婴创下的麻烦不少。两人同为男儿,却让长婴整日给他收拾烂摊子,他过意不去。 此事找不出头绪,冉彦只得暂且放下。 宫里的丽昭仪晋升为德妃,还收养了十一,算是宫里的大事。冉彦听了听,不甚在意。 十一如此小,生母位份又极低,就算找个位份尊贵的养母,与他而言也够不成什么威胁。 就此平静了几日后,冉彦却又收到了一封信。端端正正的放在他的书桌上,却不知从何而来。 信上的字龙飞凤舞,遒劲有力,当是男儿所书。信上字不多,冉彦逐一往下去看。 彦儿,塞安无人。你可愿回来,继承舅舅的皇位。 没有署名,没有落款,单单这几个字落在薄薄纸上,像个笑话。 让他继承塞安的皇位,不就是把塞安的国土拱手让给尧国么?卫焘野心勃勃,尽管塞安千疮百孔,他这些年依旧小动作不断。怎么可能如此心甘情愿的归顺尧国,这信,必然是假的! 书信和佩剑,应当是出自同一人之手。这人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