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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军力很强,经过这麽多年的战争,直至我父王,那支军队已经被大兰消灭了白旗和蓝旗两队,至於最後的黄旗,父王在临终之前将这面旗传给了我,他对我说,黄旗是三组队伍中最强的一个,非到与大兰生死决战之时绝对不能用,”旭日干拿起黄旗看了看,转向乌恩奇道,“这已是湖梭最後的一张王牌,乌恩奇,你知道麽?我万万没有想到湖梭竟可以将我逼到如此地步,逼我不得不赌上湖梭百年的基业!” 眼见旭日干深陷痛苦的摸样,乌恩奇一阵失神,只是缓缓的启动著双唇道:“仅凭这支部队真的能打败大兰麽?” “我不知道,”旭日干咬牙道,“但我必需要与大兰打这一场仗,不管是赢还是输,都不能让大兰如此好过!” 乌恩奇实在不明白到底是怎样的一种仇恨,怎样的一种战争可以在人的心里持续了如此长的时间却可以以历久不衰?人活著的意义又是什麽?难道只是为了无休止的传承这种仇恨与战争麽? 心中一阵嘲笑,毕竟自己已经没有回头的路可走了,乌恩奇走近旭日干道:“那这支部队现在在什麽地方?” 旭日干转过头,用一双充满力量和深邃的目光看向他,两人对视了很久,才见旭日干松懈下神情道:“我从没有见过这支军队,也不知道这支军队在什麽地方,但我却能找到他们,你信不信?” “我信,但我不懂。”乌恩奇淡淡道。 旭日干一笑道:“你不懂的东西还有很多……以後你慢慢就会懂了。” 王者的话让乌恩奇听得似懂非懂,男子沈默了一会儿又道:“为什麽……要对我说这些?” “为什麽?因为我说过会对你毫无保留的,”旭日干仰头深深吸了口气道,“其实我今天将这面旗拿出来给大家还有一个目的。” “目的?什麽目的。” 旭日干来回的度步,目光始终停留在乌恩奇的身上:“赫尔邪有一个计划,说是可以抓住营中的那个内jian,前提是要让我把这个东西拿给大家看,因为他断定内jian绝对就在那些人当中,而那内jian要找的也正是我手上的这面旗帜──湖梭最後的一张王牌。” 乌恩奇面部一阵抽搐,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看著旭日干冷冷一笑道:“他倒是很聪明,他怎麽知道那内jian就在我们其中呢?他又怎麽知道那内jian什麽时候动手?万一那个人要找得根本就不是这个东西呢?” “你说的这些,我也有想过,只是我实在无法拒绝他的这个计划。” “哦?”乌恩奇扬眉道,“这世上居然还有王无法拒绝的东西?” 旭日干没有理会男子口中的讽刺,只是微微点头道:“我无法拒绝,是因为赫尔邪说他敢断定那个内jian已经没有时间了,所以那个人只要看见这面旗帜,最迟今晚就会动手,我实在很好奇知道那个内jian倒是谁,也很想看看那个内jian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居然可以把我旭日干玩得团团转,所以我便答应了他。” 王者看著乌恩奇的目光越发的冷漠与犀利,仿佛要在他身上看穿一百一千个洞,乌恩奇只觉得脚底冒著寒意,他摸著匕首的手指都在激烈的抖动。 男子抿了抿双唇,将视线投向地面道:“那……那你抓到那个人了麽?” 话音一落,四周陷入了深深的沈默,旭日干犀利的目光逐渐变得苍茫淡漠,他缓缓走近乌恩奇将他紧紧的抱在自己怀里,叹了一口气道:“抓到了,自然是抓到了。” 感受著旭日干臂弯中传来的温度,乌恩奇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这一瞬间,他已经知道都结束,不管是什麽都已经结束了。 他宁肯自己被这个男人杀了,也下不了手去杀了这个男人。 “那你准备把他怎麽办?” 乌恩奇的嗓音有些沙哑,而旭日干只是摇了摇头,吻上他的脖子道:“我累了,真的好累,这个问题明天再问好不好?乌恩奇,你说你是来侍寝的对不对?” “我……” 乌恩奇一字未成就已被旭日干打横抱在了怀中,王者双眸毫无掩饰的燃烧起一层浓烈的yuhuo。 “旭日干,别这样……” 乌恩奇挣扎著,旭日干一把将他丢在床上,一个翻身将乌恩奇压在身下,捂上他的双唇,便开始动手撕扯他的衣物。 “嘘……别说话……”旭日干一口用力咬上他的唇,粗重的喘息道,“乌恩奇……我要你,现在就要你……” “不……不要……旭日干!” 乌恩奇突然觉得胸膛一片冰凉,胸前的突起被旭日干用力的肆意玩弄著,他全身剧烈的颤抖,每一处被王者吻过的地方都像火烧一样疼。 为什麽?为什麽要这样做…… 他为什麽不干脆杀了我,为什麽还要这样对我…… 旭日干,你到底想干什麽? 男子半昂的分身被王者握在手掌中不断的taonong,快意逐渐侵袭了乌恩奇的神经,旭日干粗鲁而野蛮的占有欲仿佛让所有的一切都陷入情迷的漩涡。 “乌恩奇……乌恩奇……” 旭日干喃喃的念著他的名字,血红著双眸,看不出是愤怒还是欲望,只见他用力的拉开乌恩奇的双腿,将自己膨胀得紫红的硕大挺入了男子干涉的巢xue当中。 “啊──不要!” 突入其来的剧烈疼痛让乌恩奇不由自主的惊呼,下体传来的那种撕裂的痛苦,仿佛要将他置之死地一般。 旭日干快速的抽送著自己的分身,面无表情的看著乌恩奇因疼痛或情欲而染红的脸颊,他双手用力的扣住男子双肩,一轮又一轮的进行著猛烈的贯穿。 “恩啊……不……旭日干……别这样……啊……好痛……” 乌恩奇在王者的身下苦苦的哀求,旭日干从没有像这样粗暴的对待过他,也许比rou体的折磨更痛苦的是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惧与不安。 旭日干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用手摸著男子的面容道:“好美……好美的一张脸……就像我当时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一样……” 王者柔软的目光瞬间变得凶恶,一把将乌恩奇翻过身,让他跪在自己的身前,旭日干再次进攻起那脆弱的巢xue,鲜红的液体顺著乌恩奇的大腿缓缓流了下来。 “乌恩奇……乌恩奇……我爱你……恩啊……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 旭日干在乌恩奇的耳边快意的低语,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撞击,让男子几乎痛苦眼前发黑。 “不行了……不要!嗯……旭日干……我不行了……求你……” 乌恩奇的声音已因为亢奋的呻吟而变得沙哑,听著旭日干在耳边不断重复那些爱语,他仿佛觉得自己的灵魂也就此破碎了,身体完全失去了知觉,唯独痛苦,却依然那样清醒。 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