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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南月也不继续埋在时雨怀里装委屈了,只是好奇地看了一眼旁边的那位姑娘,然后就不搭理她,眼睛看向旁边的点心。赵安菱被她无视,心里非常不满,只默默地咒了几句“小哑巴”。那被她拉来出气的姑娘也好像没有任何感觉什么一样,只是低着头继续跟在她的身后。“姐,那姑娘是谁?”南月拿了一块绿豆糕,嚼着。旁边有人看了赵安菱已经去了较远的地方跟别的人说话了,这才悄声说道,“姑娘不知,那是赵安菱的庶姐赵安以。”“赵安菱?她叫赵安菱?安菱,安宁,那她可一点儿也不安宁。”见她说得有趣,旁边的人都会心一笑。南月却在心里摇了摇头,嫡庶之别在女儿身上不该有这样大的区别才对。不知是家里大夫人偏心得太厉害了,还是那女孩生性就太过懦弱了。那女孩模样十分周整,行事也很十分端庄,她心里是动了一瞬的心思的,可若是生性有缺陷,那也不是非她不可了。再者,就庶女来说,家世上却也不太适合。“姐,这里间可有什么好一些的姑娘,你说给我听,我给我哥哥瞧了去。”时雨正在用手帕给她擦拭嘴角的点心碎末,闻言一愣,随即笑道,“你才多大,竟也要给你哥哥相看嫂子了?”旁边的姑娘们听了,有的痴痴地笑了,有的却面色红了几分。“若说姑娘,这还真有一个,”说着时雨就扯过旁边的一个姑娘,“瞧瞧,这里可还有比她更好看的?”南月看了看,确实十分好看,仔细去瞧竟比时雨还要好看上几分。“你就拿我说事,真是胡来!”那姑娘红了脸,嗔道着打了一下时雨的手,“我才十三,哪里就那样急了。”“早该说亲了,也不知还等着谁?”时雨也笑了。“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有人等着么?”这下子连时雨这个惯会耍赖的也红了脸,一时惹得旁边的姑娘都笑了。“果然是个好看的,就是不是这里最好看的?”“谁啊?”时雨奇怪,江蓠可是她们公认了的第一美人。“我啊!”南月脸不红心不跳。“噗——”旁边顿时一片笑声,可是有人仔细地看了南月,见她模样虽小却五官精致,未来也许比江蓠更加漂亮也未可知。“就你这个没皮没脸的!”时雨笑着撕了一把她的脸。心里却明白到这丫头是为了解自己的尴尬,故意说的。☆、因缘“诶,你们瞧,那是谁!”几个少年正在一起喝酒说话,看见带了一个是从,冷着张脸走过来的魏时安,一个人大声叫道。“是时安!”“时安,你好小子,回来了都不找我们!”“是啊!当不当我们是兄弟了!”几个人快速地围上去,七嘴八舌地说道。他们还不知道魏时安在皇帝面前已经说了那样的话,若是知道,恐怕也不是现在这表情了。这几个家伙是勋贵之家的小子,平日就一直混在一起,是京城有名的纨绔。清流之家的子嗣自然看不上他们,皇亲贵胄有些见识的也不愿意跟他们打交道。这一个场面望过去,谁和谁是一伙的一目了然。魏时安注意到在这群家伙围过来之后就有一些不屑的目光撒到了自己身上。他心里有些不屑,对明明是高官子弟却玩一些混混似的拉帮结派游戏感觉好笑。也不管自己身边这些人,目光四处打量着,他注意到不远处有一个少年众星捧月一般,他拎着酒壶,放荡不羁地坐在桌子上,旁边一些人围着他说话,还有一个看起来有些沉默的少年在一边坐着。他注意到魏时安看过来的目光,还举起酒壶冲他爽朗一笑。魏时安却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看向身边的这群人。“刚回来,忙。”“知道你忙,可是兄弟们三年没见你小子了!”一个大男孩捶了一下他的肩膀。魏时安目光从自己肩膀晃过,看了一眼那人,也不说话,就自走向一张桌子坐了。几个人面面相觑,赶紧跟了上去。在他旁边坐下,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各自说些有的没的。魏时安见他们没有什么兴致,便看了旁边一个少年,“听人说,你买了一个胡姬?”那少年本是兴趣索然,听了这话,顿时提起了兴趣。“你也听说了?你终于开窍了?我跟你说,要我送你那可不行,按说兄弟不该小气,但是那胡姬,那脸蛋,那腰肢……啧啧……”他一脸沉醉,魏时安眼里闪过一丝嘲讽,果然,这些人本质就是如此,掩盖都不必掩盖了。时安倒了一杯酒,“你也不必费这个心,我用不着。”“哦,对哦,”那人恍然大悟样,“你才十一岁呢!”说完那人还一副我懂的样子往某人的某个地方瞥。众人一阵哄笑。“喂,阿良,你刚刚说那胡姬怎么了?”“是啊,早就听说了,你愣是不给我瞧一眼,老子上次那个小妾都送你了!”“切切,那能比么?你知道那胡姬花了我多少数么?”“……”听着耳边这些人越说越没了边际,魏时安也不愿去听,无聊地看向了湖泊,却看见了湖对面那些影影绰绰的身影。他收回目光的时候,却又迎上了刚刚那个少年的目光。又是那爽朗的笑容,他只作没有看见。眼见那少年只顾着喝酒也不跟周围人说话,自己对他笑他也不搭理,苏玖觉得自己受到了伤害。他摇了摇旁边有一搭没一搭吃着点心的苏玌,“三郎,你说那魏家小子,怎么就不搭理我?他怎么这么冷淡啊?”苏玌懒怠地看了一眼魏时安的方向,然后看向自家老哥,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人家为什么要搭理你,他身边的人都没见搭理……你是没事儿做了么?别打扰我。”“诶,你怎么这么懒……大哥呢?”“不知道。”苏玌想了想,“去找南月了吧。”“诶?!哦……算了,还是喝酒好。”苏玖倒了一杯酒送进嘴里,快意得很。而此时消失的苏琅正领了一些酒水和点心在一个偏殿里坐着赏月。“殿下他们过来了吗?”见小侍从从门外进来,苏琅抬头问道。“奴才悄悄地去大殿那边问了,陛下身边的和公公悄悄叫了奴才走了,说是殿下们陪着陛下,一时走不了的。”“那便罢了。”苏琅挥了挥手,让他一边侯着去,“这一个人的月色也不失意趣。”“这样说来,我来得倒是不该了。”南月笑着走进来,见屋子生了暖暖的火,身上的寒气才去了些。“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