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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按摩的时候就知道,但没亲眼看到,没这么大冲击,这会儿他直想环住秦生的腰,或者脚踝架在肩膀上。阮西脸粉红,吃了一大口雪糕。 半夜意|yin就算了,怎么还能当着面呢……会被看出来的,阮西知道他在意|yin什么的时候,眼睛会很湿,一副春|样。 秦生拿走阮西的雪糕,“少吃点。” 阮西抬起脸,自下而上看他,“可是我渴。” 秦生用雪糕冰阮西的脸,笑,“厨房里有水,吃太多对胃不好。” 阮西手指揪住秦生的衣摆,腰线更明显了,他撒娇,“我想吃最后一口。” 说着张开嘴,舌尖粉红,“您喂我,我不多吃。” 秦生喂了一勺放到阮西嘴里,阮西垂着眼,脸微红,仔细地舔干净勺子上的雪糕。 秦生:“今天不能再吃了。” 阮西很乖,“听您的。” 关于秦生的生日,阮西真的觉得送什么都不够好,秦生那么有钱,根本不缺。他开始的时候打算送领带,后来他看到秦生穿黑色的背心,决定买一件黑色衬衣给秦生。 他没见秦生穿过黑色的衬衣,但是肯定很帅,特别成熟,禁欲。 秦生生日这天阮西下午正好没课,早早等在家里,他还买了块不大的蛋糕。他知道秦生要先跟林则他们聚一次,晚上才是他的,也没急,一边写试卷一边等。 快六点,阮西看着小桌上的蛋糕,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想买捧花回来,就放在椅子上。送不送给秦生不要紧,买回来就好。 阮西匆忙带上手机跑出门了。 花店里的花都包装的很好看,阮西买了两捧回来,一捧蓝色的一捧粉色,阮西喜欢粉色的,笑起来,他也不知道原来他喜欢粉色的花。 少女心。 到家发现秦生已经回来了,卧室里有动静,阮西放下花走进去,“先生。” 秦生正在解手腕的扣子,他衣服脏了,有红酒渍。阮西帮他解,“先生你喝酒了啊?” 秦生被灌了挺多酒,想早点回来。上次阮西生日,他就晚了,这次不想晚,所以被林则灌了不少,只是不上脸,“喝了点。” 阮西敏锐地感觉到秦生声音不对,他踮起脚凑近,“您是半醉了吗?” 秦生确实半醉了,头晕,酒精的缘故,还让他小腹有些不舒服,他扶住阮西的腰身,“还好。” “换身衣服,我们出去吃饭。” 阮西摇头,“不出去了,我也不饿,您喝醉了要早点休息。” 秦生看到客厅里阮西带回来的花,“没醉。”他笑着蹭了下阮西的眼尾,“我们去吃饭。” 喝醉的秦生有别样的吸引力,阮西还脱了他的衣服,轻轻摸腹肌和鲨鱼线,“我不会开车啊。” 秦生喉结滚动,好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没阻止阮西摸他,闭了闭眼,“对,我忘了,你还没考驾照。” 阮西跟偷吃了鱼的猫,看着秦生的眼睛,手上却小心又大胆,“我找个时间就去考。” 他手指滑过秦生的腰窝,“先生,您要试一下我送您的礼物吗?” “什么?” 阮西把已经送去洗过的衬衣从袋子里拿了出来,秦生要接,阮西躲开了,“这是我送您的礼物,我给您穿。” 秦生撑了撑眉心,“好。” 酒后劲挺大。 阮西帮秦生穿上,慢慢一颗颗扣扣子,随着往下,他也半跪到了地上,脸正好到秦生的小腹。他离得很近,近到秦生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透过衣料,打在他皮肤上。 何况这个姿势,实在十八禁了些。阮西另一只腿的膝盖也几乎碰地,太撩秦生了。 秦生垂眼看着阮西,眼神渐深,男人喝醉后确实做不了什么事,可三分醉,半醉,做某些事是很舒服的。 阮西的脑袋动了动,他已经扣完扣子了,还没起来。秦生酒意和骨子里的肆虐到了顶峰,他没控制住,按住了阮西的后脑勺。 阮西抬起脸,眼睫湿透,模样软的很,他下巴抵在秦生小腹上,“先生……” 双膝都点在了地上。 秦生回过神,弯腰拉起阮西,“抱歉。” 阮西可比秦生意动的厉害,此时腰椎都酥了,黏糊又害羞,嘴唇泛着一层水光,“您不用道歉。” “我喜欢的……” ☆、25 25 秦生酒醒了大半,穿着阮西送的黑衬衣在厨房里做饭,挽起袖子,露出修长有力的手臂。阮西想进来帮忙,秦生让他去坐着,“你刚刚跪地上伤到脚了,别再乱跑。” 阮西发|浪的时候没感觉,这会儿脚踝细密地麻疼,伤筋动骨一百天,他这还是骨折,确实胡来了。也不敢再惹秦生,老实坐在餐厅里。 秦生下面条的时候回头看了眼他,小朋友可能以为自己做错事了,表情有些愣怔,他暂时没管。做好面端出去,叫阮西,“去洗手。” 阮西张开手抱秦生的腰,小声,“疼。” 秦生蹲下身看他的脚踝,按了按,“很疼?” 阮西又摇头,“不是很疼,但是疼。” 秦生捏了下阮西的后脖颈,“能自己去洗手吗?” 阮西试探地撒娇,“您帮我。” 秦生带阮西去卫生间洗手,还监督他,“七步洗手法,好好洗,手背手心,指甲。” 阮西耳朵红,呐呐,“先生,我都十九了……” 秦生扯下毛巾帮他擦干净手上的水珠,“二十九了在我这里也是小辈。” 阮西确定秦生没生气,一下子胆子又回来了,光脚踩到秦生的鞋上,“先生,生日快乐。” 秦生笑了下,抱起阮西,“嗯。” 吃完面,阮西过去拆了蛋糕盒子,把刀给秦生,“先生,您来切。” 秦生不太喜欢吃蛋糕,奶油太多了,他从茶几下面抽了本杂志出来,“你吃。” 阮西缠着他,“不行啊,要您来切第一块的,切完了不吃再喂给我。” 秦生掀起眼皮看阮西,似笑非笑。 阮西摸不清秦生的意思,他们一直没挑明,抿了抿唇,缩到秦生怀里,“您是不是觉得我黏您过头了。” “可是是您主动在我爸妈面前说您是做老板的,那天晚上,我还说了让您别那么有钱……虽然我爸可能也会问,但是您先主动说的啊。” “您不能嫌我黏您。” 明明知道阮父阮母会察觉到他们的关系,但秦生还主动说了,不光这些,还有之前带阮西去见他的朋友。秦生从没有模糊过态度,没有暧昧不清。 他给阮西的一开始就很明显,阮西看到了,也明白了,所以他无所顾忌地面对秦生,享受这份秦生给的偏爱。 秦生的门向他开着,他为什么不进去? 秦生合上杂志,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