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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跪在地上道:“王爷,您这回务必要帮助皇上重掌政权!” 金藏突来的一跪着实让璟然吃惊不小,他伸手将金藏扶起诧异道:“金公公这话何意?这大夏的皇权不是一直掌控在皇上手中吗?” 金藏双眼通红,只看着璟然虚抹了一把泪道:“王爷!您不知道,如今轩王成了摄政王,这朝中大小事宜如今最先过目的都是轩王。” 璟然这回是真的惊讶住了,他道:“二哥何时被册封为摄政王本王怎么不知道?” 还有为什么司皓月会有如此突然的举动。 金藏又道:“这是最近几日才发生的事情。” “可二哥为何会成为摄政王?皇上分明有能力处理朝政!”璟然回道,司皓月正值青年怎会突然就册封司辰逸为摄政王?听金藏方才所言,只怕这其中有什么事情发生,而这些也许就是自己记忆中空白的一个主要原因。 “王爷!您是一点都不记得了吗?”金藏有些不确定的道。他总算明白璟然的怪异之处在哪。只怕他不知被轩王用了什么法子抹去了前一段时间的一些记忆。 “本王忘记什么了吗?”璟然反问,似乎在等待金藏告诉他这段时间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金藏一脸了然的神情,随后问道:“王爷可还记得为何前去医仙谷?” 璟然道:“不是本王的心疾发作的越来越厉害,本王自己要前往医仙谷求药的吗?” 金藏摇头道:“不!王爷虽有心疾,却并不是因为这事前去医仙谷,而是因为皇上中了名为‘索魂’的毒命在旦夕,只有医仙谷的神医陆玉然和这下毒之人方能救命,王爷这才去了医仙谷。” “可这和二哥被册封为摄政王有何干系?莫非是……”璟然蹙眉,他不想这真的如他猜测那样,会是司辰逸给司皓月下的毒。这样一来,司辰逸的目的何在?莫非是因为自己吗? 心脏不知名的原因又疼痛了一下,如果是因为自己,那么久能解释昨日所发生的一切了。 他的二哥,他说过要保护的二哥,是为了自己而朝着自己的亲兄弟下毒吗?可是这又和司皓月又什么关系呢? 璟然揉了揉发疼的额角,就像身处于迷雾之中,而这一切的开端都因他而起。 “王爷!正如您心中所想,这毒是轩王亲自下的,不仅如此,在您前往医仙谷的同时,轩王的人已经将整个朝中控制起来,您还被太后下了懿旨,称是下毒谋害皇上外逃在外的通缉犯!” 金藏见璟然头疼的样子,只觉得他定是被司辰逸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抹去了记忆,他知道有一种可以让人遗忘的药物。 璟然的眉头蹙的更加紧密,他的记忆似乎停顿在当日自己去医仙谷的那一刻,只是因何要去这主要的目的被遗忘,这其中到底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司辰逸这样做的原因究竟是为了自己还是因为其他? 金藏见他一脸郁色,接着道:“王爷,您可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他这一问,璟然的确对于自己心疾发作晕倒这一说全然没有印象。 金藏见他的确想不起来,便道:“王爷,这一次皇上下了圣旨让您前去北戈也是别无他法,这事是之前本就定下来的,当初您也在朝中应允过,而且这婚聘的帖子也已经回复给了北戈,是万万不能更改的。毕竟这是联姻,关系到两国的和平共处。可前日轩王尽然说要回绝掉北戈的联姻。王爷!这事若是被北戈皇族知道,只怕楠舞公主的清誉要受损,我们会十分的被动!” 璟然只觉得头痛,此时他努力的想要互相关于一些司皓月的场景,却发现每每想到此处总是一片空白,他只摆手道:“本王知道了,金公公还有什么事?” “王爷!还请您有空能够入宫探望一下皇上,皇上自从被下毒之后,虽然解了毒,但是身体上已经大不如前了。如今轩王要是乘此机会来争夺王位,势必会让大夏动荡不安。虽然北戈与大夏是附属关系,可近年来南越国已经越发的蠢蠢欲动,屡次与大夏为敌,若是让他们知道,只怕到时候又免不了一场征战。” 金藏的话让璟然有了计较,他揉了揉额角,道:“金公公先回去吧!凡是本王自有分寸,你好好照顾好皇上,让他不必担心。” 金藏闻言只觉得吃下一颗定心丸,临走前还不忘对璟然神神秘秘的说道:“王爷!若是可以,今夜就进宫吧!有一个人您一定要见一见!”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会是谁啊?!猜中了奖励一根棒棒糖\(^o^)/~ ☆、第 55 章 金藏留下这样一句话之后,便告退回了宫中,留下璟然一个人呆在翠雅轩内沉思。 等清末端着解暑的茶点送过来的时候就见着璟然闭目,一脸疲惫的表情。 他在心中叹了口气,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只轻声道:“主子,您累了就先回房歇会儿吧!” “末儿,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本王被追捕的事,只有本王自己被蒙在骨里?”璟然的声音里含着满满的无奈之意,他早该知晓,这世上没人任何人可以让自己全身心的相信,就连那个看似温润的二哥都不可以。 他们之间终究是夹杂了太多的不能,璟然轻叹一声,似乎在下一个决定,可这个决定又是那么的难以抉择。 司辰逸与他之间不仅仅是兄弟,他曾经更加对司辰逸说过要保护他这个二哥的。 可是现如今呢?只怕曾经的那个需要他保护的二哥已经死去,活着的是对自己有着一股执念,并且已经到了不可自拔地步的轩王了。 清末听言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道:“主子恕罪。清末并不是故意要瞒住您的!” 璟然只起身,摇了摇头,再度轻叹一口气步出书房。你们并不是故意要瞒住我,而是存心要瞒着我啊。 关于金藏的说法,和一个要见的人,他想待会是应该要进宫问一个究竟的,他不能总这样被动的被人家给掌控着,这种感觉实在让璟然觉得被束缚的太紧。 当晚,王府外果然停了一辆从宫中出来的马车,璟然正准备出门就看见曲池抱着一柄剑等在王府外头,似乎已经很久的样子。 记忆中这个少年似乎对自己颇为有意见,也看起来还是一个少年时候该有的活泼个性,爱恨分明。 可如今在月色的侵染下,不知怎么的竟看起来与记忆中的少年差别如此之大。 曲池眉头微蹙着,双手交握着抱着剑靠在王府石狮子的脚边,薄唇抿着看起来与年龄有着不一样的深沉。 见着璟然出来,稍稍的点了点头,算是行了礼之后到让璟然觉得有趣,这人似乎并没有将身份这类看的太过在乎,还是因为曲池根本就没有将他放在眼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