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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 飞絮唤来了四大花魁中的三个,一个是吟风,一个是弥月,另一个便是绮陌。 三人个个都是样貌精致如画,也各有各的千秋。 比如,吟风一副翩翩公子,斯斯文文,举止优雅。 比如,弥月给人天真烂漫,一股子童真的感觉。而绮陌,人如其名,自是一副淡漠疏离。 三人给璟然行了礼,璟然在最初扫了一眼之后便也不再将目光停留在三人身上,只吩咐清末给弥月和吟风打了赏,独自留下绮陌。 雅间里只剩下绮陌和璟然,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璟然喝了一杯茶,杯子空了,绮陌便为璟然斟满。 绮陌甚至觉得璟然古怪,以往总听闻这人跋扈非常,怎么现在这般安静。 在看那一张足以倾国倾城的脸,绮陌忍不住猜测,璟然来此的目的是为何。 “绮陌会些什么?”璟然抬眼,淡淡的问着。 绮陌回道:“绮陌最善丹青!” “哦?那就画上一幅!就画本主!”璟然挑眉,反正是来了,那就解解闷儿在回去吧! “小人遵命!”绮陌不曾推脱,只吩咐了小厮准备笔墨,不多时那小厮就将画具送了上来,璟然寻了个靠窗的位置一座,示意绮陌道:“画吧!画的好,本主有重赏哦!” 璟然眨眨眼,生动的一副俏皮样让绮陌愕然,不过很快的绮陌便专注于画上。 这边璟然惬意的让人给自己作画,北戈那边就不那么太平。 莫擎离纵使命人看紧了莫芯舞,谁知那丫头是个鬼灵精,摆脱了清初的监视不说,还一路轻轻松松的朝着大夏的边境而来。 更加立誓要给璟然一个教训,让璟然断了娶她的念头。 “殿下!属下失职,请殿下降罪!”清初跪在地上,向着亭中的男子请罪。 莫擎离叹了一口气,揉了揉额角,这个meimei就是被自己给惯坏了,这能怪的了谁? “罢了,那丫头定是去了大夏!” “那么殿下,让属下去将公主追回来!”清初将头埋得更低。 “唉!不必了,就算你们去的人再多,芯舞那丫头机灵着呢。你们是追不回她的!”莫擎离颇为无奈,看来还是要自己亲自出马才行! “去挑选一支精锐,本王亲自去一趟大夏!顺便观察观察本王未来的‘妹夫’究竟是怎么样的角色!” 莫擎离噙着笑意,眼底满是算计。 清初领命而走,不一会儿的功夫,季晓峰便从一处闪了出来,“殿下当真要去大夏?” “季先生觉得不妥?”莫擎离挑眉,天生一双锐利的眸子看向季晓峰。 “可是太子殿下一旦离开北戈,岂不是让福王爷钻了空子!”季晓峰十分担心的说道。 莫擎离邪妄的笑道:“太子之位是本王的谁也别想从本王手中拿走,就算本王离京也是一样!再说不是还有季先生么?难道季先生又想偷懒不成?” 季晓峰额前冒起黑线,他不过是想趁着这几日回一趟烟霞山看看师傅,怎么就被说成偷懒了?无奈只能撇嘴道:“太子殿下这是在为难季某啊!” “本王已经派人前往烟霞山将王叔接回京城,日后季先生就不必再两头跑,也好专心为本王出谋划策!” 季晓峰听言只觉得欢喜非常,想到那人愿意下山前来京城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那殿下就放心的去吧!季某自当为殿下分忧!” “如此甚好!”莫擎离微笑道,想要找人的弱点其实并不难,难的是不将丝毫弱点置于人前。 作者有话要说: 唔,在发一章吧! 打滚要分要评! ☆、第 17 章 司皓月只觉得怒气上涌,连带着御书案所有摆设就变得不顺眼起来。抬手在桌上一推,那上头的摆设就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 影七跪在下头,只觉得浑身一颤,对于司皓月的表现有了担忧。 “朕这些日子太放纵他了是不是,居然三天两头往春风楼跑,这成何体统!你怎么不拦着他!”司皓月努力的让自己消火消火再消火,无奈每每想到影七的回报他就觉得胸中一股怒气聚拢。 “……”影七无言以对,他一个影卫如何拦得住璟然这个靖王爷?!何况皇上您不是不喜欢靖王爷么?怎么现在又如此挂在心中?! 司皓月见影七低头不语,只觉得越发恼怒,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最近对璟然的关注实在是比从前多了几倍。 “来人!”司皓月对着御书房门外一声大吼。 外头值夜的公公是一直伺候着司皓月的金藏,听着自家主子在里头发了一通脾气,作为宫里头的太监总管,自是十分懂得察言观色的。 “奴才在!” “靖王爷大婚定制的喜服可曾做好?”司皓月挑眉问道,金藏心中吐槽,分明早间衣尚间才来询问何时能为靖王爷量身,怎么皇上现在给忘了? 不过金藏毕竟眼神极好,不难看出此时司皓月是在找借口想要去靖王府,只是这宫门都关了,现在出去是不是…… 不过金藏还是从善如流道:“回皇上,前些日子靖王爷身体不适,衣尚间还尚未为王爷量身。” “那好!叫上衣尚间的裁缝随朕前去靖王府为靖王爷量身!”司皓月几乎咬牙切齿,心里想着若是璟然此时若是还在春风楼,他不介意将春风楼平了。 “遵旨!”金藏说着,转身出去传旨,心中不由得为璟然捏了把冷汗,只求璟然能够自求多福啊! “王爷!你若是在这样动来动去,叫绮陌怎么画下去?”绮陌淡然的声音里带着浓烈的抱怨意味,每次快要画到最后璟然总是稍稍挪动了一下位置,导致整个画面都十分不如意。 璟然端起桌边的茶盏轻啜一口,不以为意的挑眉道:“我已经将动作做到最小,要知道一个人坐在位上不动两三个时辰,可都是会腰酸背痛的!何况本主还渴了!” 绮陌翻起一个白眼,放下手中的画笔,坐在璟然身边,他这几日算是领教璟然有多么不同,至少不是像外界曾经的传言那般无用。 璟然起身,动了动胳膊和腰,随后走到绮陌方才画画的书案前,看了一眼画中人。 “绮陌,本主这么些天坐在你面前,难道你晚上睡觉都没有记住本主的样子吗?”为什么画起来的人看起来还是那么的……无神韵! 绮陌闻言,只觉得眉角抽搐,不过他还是静候璟然的后文。 “作画的最高境界,便是不用看见要画的物或人,也同样能将想要的画出来!” 话落,璟然取了新纸,用镇纸将它压好,头也不抬的在上头提笔画了起来。 绮陌只觉得好奇,不知道这靖王爷又在作甚,走进一看,不由得惊住! 那画上之人可不正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