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盏,茶盏倾斜,送香茶入口,黑亮的眼睛沿着茶盏边缘一个极为有神的亮相,目光定在了程诚脸上。 妈呦~~~苏坏了身姿能走医保不?! 程诚稳了稳心神,一个深呼吸,耳根子一紧,没听见有动静,三步两步上前,挪开碍事儿的茶盏,猴儿急都不如他急,“快给我亲一口。” 冯帅只是略微挺直了腰板子,程诚就够着费劲了,“快点儿,一会儿老爷子回来了。” “我这账还没跟你算呢,你这老赖还敢借高利贷?”冯帅绷着。 “利息随你要,我他妈这一身哪你还没要过,爷现在瘾大,不来一口一会儿我的得抽,哥~~~快点儿,求你了!” 比不要脸?程诚喊第二,没人敢喊第一,冯帅对付得了千军万马的阵仗也敌不过这小玩意儿的在面前蹦跶这么两下,余光一扫就松了脊梁,在日思夜想的唇瓣上狠狠压下。 “哎~~”满足的叹息,契合的角度,舌头上的味蕾都乐得癫狂,扫过冯帅整齐的牙齿,茶香渡过来,没! “嘶!”坏了,狗爪子让冯帅捏着了,收是收不回来了。 “……我这心疼的日子,什么时候能到头?你告我。”冯帅嘴上还是刚才玩笑的语气,眼神却不是了。 “刚那孙子太欠了,我没忍住。”程诚听见了脚步声,赶紧想抽回爪子,冯帅却抓着不放。 “小子们,走,陪我看看老朋友去。”白老爷子老远吆喝了一声,兴致勃勃。 程诚带着冯帅的手到嘴边儿,一通乱亲,也是求啊,冯帅这才放手。 两人从白老爷子那出来,天都擦黑儿了,两人都没说赶着回去,有一种东西叫情趣,他和冯帅没有特意去追求过,但是逮着机会了,那也是心照不宣,行动一致,酒店地干活! “那啥,那个照片儿,不能真生气吧?范一凡那老小子突然就来了,我不让他进,我怕他翻墙进来被抓,还得我领他去,我俩那是绝对地清白,我看不上他,他看不上我,你不知道我大学跟他瞎跑那会儿,跟他住一屋那叫一个折磨,臭毛病一堆一堆……哥,你这什么眼神儿啊,我害pia。” 冯帅在程诚身上从不用言语“拷问”,折腾到了差不多的火候,上下两张小嘴儿都只剩下实话了,冯帅喜欢程诚浪叫,更喜欢那种叫都叫不出来的劲儿,只能攀附着他,求着他,去他妈的所有一切,就只有他。 房间又续了一天,程诚没离开床跟沙发,冯帅饶了他,但他依旧得趴着,“哥,这儿的海鲜粥不行啊。” “想吃海鲜?” “也没多想,你知道我不太爱吃那玩意儿,不过新鲜的也行,诶,咱月底去哪玩儿?吃海鲜去?” “枭丛那头能空出时间?”冯帅都习惯了程诚的爽约和变卦。 “那活儿不是一两月能完的,而且咱俩都定好了,那肯定不能排你前头。”程诚无聊地播着电视。 听者唇角一挑,乐了,看着趴在沙发上的小傻逼,可以说现在真的改变了很多,不再是不经意的对他承若一句,扭头就忘了,或是敷衍他,搪塞他,现在这小傻逼跟他说一是一,瞎话基本没有,好吧,只是基本,还是会有耍小聪明、智商下线的时候,但是对他来说已经是太过幸福的状态。 不仅仅是让他开心,而且信心也逐渐地有了,不去怀疑、不去瞎捉摸,真正相信程诚说的是什么事实就是什么,这臭小子不会再离开他,而他可以说出自己心里的阳光与阴暗,他敢去试了。 “可以跟我出去一趟,玩儿是主要,研究所那边的新药也过了审核阶段,投资完善了,马上投入市场,那边邀请我去参加一个活动,我也会成为第一批使用新药的……病患。” 冯帅的语气很轻,程诚在听见研究所时,就把电视声音调小了,姿势没变,嘴唇却咬着,听见冯帅说出“病患”两字儿,他慌张地坐起来,嘶嘶地吸着气,却只顾着看冯帅的脸色,没有任何负面的情绪表现,大毛毛眼平静而温暖。 “……好,好啊!去哪儿我都跟着!”程诚太开心了,从开始极力隐瞒自己的抑郁症,把所有药品藏得高高的,到后来被他发现却依旧不愿在他面前表现出脆弱,宁愿半夜醒着去阳台抽烟也不跟他倾诉,现在,冯帅在主动跟他说治疗药物的事儿,在坦诚面对自己是抑郁症患者的事实,并让他陪着! 日子不就这样越来越好嘛!程诚乐得跟个二傻子似的! 对于李嘉琪的那些恶心事儿,程诚也毫无保留地跟冯帅说了,李嘉琪当然在冯帅的黑名单上,从当初程诚的手机被个小逼崽子偷了,背后的那些个二世祖们就上了他的黑名单,他不管程诚跟他们是什么个旧怨,不重要,这世上有治抑郁症的药,可没有护短儿的药。 “……你说李嘉琪盯上了*省的那块儿地?”冯帅微微拧眉,看着一直在刷手机的程诚。 车都快到家门口了,却堵了,程诚不开车也不骂咧,刷着摄影师和造型师的留言,说话也不怎么经大脑,“对啊,现在还么出手呢,正耍花活转移他那几个叔伯的注意力呢,他们公司内斗挺严重的,上一辈哥儿几个都惦着当家,小一辈的儿子又多,僧多粥少,李嘉琪在那位置挺尴尬,不干出点儿成绩恐怕以后就没他什么事儿了。” “他打算另找条路跟朝峰集团合作,怪不得邵兴业进去了,他这么着急,里里外外的打点,比邵兴业他老子还关心。” “哥,邵兴业是怎么进去的?”亲爹把亲儿子送进戒毒所不是没有,但是邵兴业的爹,怎么说呢,不是这么大义灭亲的人,他那种人,儿子是可以撒手不管的,脸面是不能不要的,这邵兴业要管早就应该管。所以这事儿,他猜就跟媳妇儿有关。 “邵兴业他爹我打过几次交道,我自然有办法让他看到比儿子比脸面更大的利益,这事儿放在法律上要讲铁证,数字证据都得靠边儿站,可是放在一个当爹的面前,管儿子天经地义,说你有错你就有错,用不着证据。进戒毒所是我的条件,已经是最轻的处置,不管打你主意的是李嘉琪撺掇的,还是邵兴业计划的,没差别,都该治。” “啧,哎呦喂,有这么厉害的……啊是吧,我想吃亏都没地儿吃去啊。”得瑟的程诚点开了最新的微信消息。 又是哎呦喂一声坐直了,举着手机到冯帅面前,“快瞧瞧我徒弟!安能辩我是雄雌!” 只是一张概念图,试拍,没有精细的修图,程诚已经看到了不俗的反响,拇指如飞地回着信息。 “李嘉琪的计划你是怎么知道的?”冯帅不经意地一问,上了他黑名单儿的人,除了他不想知道的,基本没有他查不出来,李嘉琪跟邵兴业这么重要的牵连他都没查出来,程诚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