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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的谁不希望老板好,故而司马末非常自觉的表示自己一点都不想打扰到曹盼施针。曹盼一听看了戴图一眼,“如此就让无名先等朕一会儿。”胡本听着应声地去传话。曹盼拿起一旁的奏折,专心地看了看,戴图见曹盼不急了,便拿了一冒着热气的药包放在曹盼的头侧,叫那热气往曹盼那吹去。曹盼感觉到了热,看了看也没问戴图是做什么,由着他吹他的。一刻钟后,戴图才将曹盼头上的针都拔了下来,“陛下,可以了!”“与朕梳头。”曹盼吩咐,静姝立刻拿了梳子上来,极利落的将曹盼的头上束起。燕舞便自觉地出将司马末请了进来。“陛下。”司马末入内而与曹盼作一揖,曹盼点了点头,“无名是想跟朕说什么?”“臣是想说,臣想去见一见司马懿。”司马末直言,曹盼无声地询问他,司马末道:“臣觉得,如果陈仓与匈奴之事皆是司马懿所为,司马懿一定还有别的准备,臣想去弄清楚。”曹盼沉吟了半响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去吧。”司马末与曹盼作一揖,“谢陛下!”洛阳里皆动,而于陈仓,诸葛亮面对那里应外合的人,伸手道:“司马仲达,还有什么东西让你转交给我?”“诸葛丞相请过目。”那领头之人将信双手奉上给了诸葛亮,诸葛亮接过,拆信一览,看完却许久没有说话,那人唤了一声,“诸葛丞相。”“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这是昔日汉高祖刘邦听取韩信进言而行之事,河内为司马家根基茂盛之地,但是,陈仓已失,再想故伎重演,可是小瞧了魏帝?”诸葛亮十分谨慎地问。那人与诸葛亮作一揖,“诸葛丞相,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还请诸葛丞相莫要犹豫,需知此次事若不成,司马氏,必然灭族,所以诸葛丞相,司马氏是不会拿自己族人的性命来开玩笑的。”与蜀汉里应外合攻取了陈仓,这个时候,曹盼会一无所知?诸葛亮素来谨慎,曹盼何等人他了解,至于司马懿,他虽与此人从未交手,但原先其为曹丕这个五官中郎将府的属官,当初曹丕与曹植之间的较量,也是司马懿与杨修之间的较量,司马懿显然是占了上风。司马懿与曹盼的几次较量,诸葛亮窥得其人擅忍,如今这般迫不及待的要动手也实属难得。“而且,论对各郡内兵马的部署了解,诸葛丞相是比不上我们的。”那人再次地提醒了诸葛亮一句,祸起于萧墙之内,曹盼会防,诸葛亮更要考虑,司马懿会不会想从他们之间得到别的东西?诸葛亮道:“此事,我需与司马仲达亲自会面才能决定。”那人没想到诸葛亮至此竟然还会犹豫,“诸葛丞相,从洛阳到陈仓最快也要八天,丞相,八天的时间,足以让丞相拿下长安了,丞相竟然犹豫不决?”听到这话,诸葛亮依然是不紧不慢地道:“长安要夺,但我更不能让我大汉的将士枉死。司马仲达之谋太险,稍有不慎,大汉兵马将全军覆没,魏帝,大魏,我从不敢小觊。”和曹盼的人打了几回仗,诸葛亮看出了曹盼用人之能,将士心存战死之心,她能让将士为其万死而不悔,对其忠心不二。长安之地,曹盼既然来过一回,在失了汉中之后,不可能不重新安排布防。河内司马家,就算他们能把长安四周的兵马部署摸透,难道这些就是一成不变的?曹盼的消息很灵通,虽不知她是用了什么办法传递消息,但如今陈仓失守的消息一定已经传到她的耳朵里,曹盼一定已经重新部署应对。铤而走险而攻占长安,占了也不一定能守得住。更不要说,从陈仓入长安之间还有曹盼多少的兵马在守。硬打,蜀汉是没有办法跟曹魏硬打的。“你或许该让人去探一探,洛阳司马家,司马仲达,是不是还安然无恙。”诸葛亮提醒一句,不仅仅是他们要派人去探,诸葛亮也立刻马谡传线人打探洛阳的消息。司马家的人听到诸葛亮如此提醒,心中暗恨诸葛亮之谨慎,想到司马懿让人传来的话,拧着眉头想着究竟该如何促使诸葛亮发兵长安。“丞相,司马氏显然早有准备,丞相为何不一股作气拿下长安?”马谡将心中的疑惑问出,诸葛亮摇了摇头,“司马懿也罢,司马氏也好,与之相谋,无异于与虎谋皮,你要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反魏。因利而起,投汉不过是他不得已而为之,而今他既能反魏,来日也能反汉。”马谡听明白了,“故,丞相并不相信他们。”“相信,但不能尽信,尤其是刚经汉中一战,魏帝必防汉中之事再次发生,我们能得陈仓已是不易,并不代表我们就可以借司马氏的势,长驱直入,攻破长安。”诸葛亮想要赢,但是并不因此而心急。“让马超将来一趟。”诸葛亮与马谡解释完了,诸葛亮另思对策。“长安,虽然不能照司马懿之前留下的办法攻取,但是若能攻下长安,复兴汉室有望。”诸葛亮这般地说完,马谡明白了,长安之地,马超最是熟悉不过了,让马超来,就是想要攻下长安。“是!”马谡一听立刻应下,赶紧的去请马超,诸葛亮道:“等等!”“丞相还有何吩咐?”诸葛亮沉吟道:“洛阳的消息要速速传来,还有北地。”这两个地方的关系都关系重要,更是决定了他们的仗要怎么打,马谡应下道:“是!”至于北部,杨修叫匈奴的人给绑了,却是不见半分慌张,叫人丢入了大帐,他还与人好声好气的用匈奴话道:“修一介文人,虽配了剑,却也只是个摆设,故能否请阁下将修身上这绳子给解了?绑着实在是难受。”那人看了杨修一眼,杨修道:“阁下放心,修绝对不逃。”端是态度良好,好得让那人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把杨修给绑来的。“来,与他松绑!”从捉了杨修开始,杨修就没挣扎过,一路回到匈奴,人也是安安份份的,一点逃跑的意思都没有。再说了,这都已经回到了自家的地盘了,这么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看守着,杨修要是能从匈奴逃出去,匈奴也太没用了点。叫人给松了绑,杨修连忙客气地与人道谢,“多谢多谢。修,冒昧一问,修的行踪,阁下从何得知,竟然一路快马地将修给掳了?”这个问题问出来,那人横眉轻挑,“你怎么会讲我们匈奴话?”“啊,修有几分聪明,听过了,便就学会了。”杨修颇是自得的说,事实也确实是如此,他并未刻意地去学,只是与几个朋友说了说,之后便就会了。而北地各族崛起,于曹cao一朝就已经成患,他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