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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地与秦无挥手,秦无点了点头,一眼扫过李仓,骗婚呐,果真是骗得极不容易。李仓面对秦无的目光,只想赶紧的拉着李会离开,离得秦无远远的。至于李仓究竟是怎么让李会到司马家迎的亲,又是怎么把人接的回来,秦无没有跟着并不知晓,不过李会迎亲回来时那阴黑的一张脸,明显的不高兴。眼看天就要黑了,大局将定,秦无纳闷难道这回曹盼跟周不疑料错了。怎么会料错,在那以扇掩面的新妇缓缓走入时,李会怔怔地看了看,突然吼道:“我说了她不是静姝,不是,就是不是。你们为什么非要说她是?”显然李会是再也控制不住,站在大门前,看着那对面的新妇,大声地质问。“不许胡闹,快迎新娘子进门。”李仓隐忍着冲着李会说。“不,我要娶的是静姝,我要娶的是静姝,除了静姝,我谁也不要。她不是,她不是!”李会说着冲了上去,直接将那新妇手中的扇面打下,露出了一张精致的脸,然而她此时亦满是惊怔的望向李会。秦无想起了曹盼说过的一句话,“都以为傻子好欺负,那就让他们好好地瞧瞧,欺负傻子是什么下场。”勾起了一抹笑容,秦无环手抱胸,李会双目充血地捉住那惊愣的女郎双肩质问道:“静姝,我的静姝呢?你为什么穿着静姝的婚服,这是我的挑的,我给静姝挑的。你把我的静姝弄到哪里去了?你把我的静姝还给我!”“够了,不要再胡闹了,把他给我押进去。”李仓一看李会这般大喊大叫的,立觉得不妥,便要叫人把李会给押进去,可是,李会最拿得出手便是一身武艺。想要押他进去,他不愿意,就凭李家的那些守卫又怎么可能押得了他。一个又一个的部曲上去都叫李会给打飞了,李会只管捉住那女郎的双肩不断地追问静姝在哪里,在哪里?那女郎又怎么会知道,“阿兄!”李会下手没点轻重,捉得女郎的双肩痛得厉害,她叫唤着自家的兄长上前。司马家的人赶紧的上前去,想让李会松开捉住女郎的手,李会怎么肯,不肯,那就打起来了。李会那是凭战功爬上将军之位的人,司马家的一群皆是只挂着剑当摆设的人,想救自家的meimei,李会不肯松手,直接一拳一脚的踢了出去,直接司马家的人踢得人仰马翻。最后司马家的人一看阵势不对了,立刻叫唤上那送亲来的部曲,救人要救,更是要教训李会,给自己家的郎君讨回颜面。李家的人一看司马家的人群起而攻之,如何能看着李会一人单打独斗,叫唤自家的部曲上去帮忙。好,本来是结亲的两家,一场架打下来来,妥妥是结仇的。秦无在一旁看戏那叫一个高兴,一群部曲反正都不是李会的对手,伤不了李会的性命,脸上挂点彩的,秦无觉得无伤大雅,自然是不会去帮忙的。况且,联想到曹盼话里的意思,曹盼是巴不得事情闹得更大一点,所以他怎么能把这件事平息了?“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打什么打,都快住手。”洛阳是什么地方,天子脚下,京畿重地,两家人打架打得如此大,虽然天快黑了,作为京兆府尹听说了两家架打得很厉害,立刻赶了过来,当然还带上了京兆府尹的衙役。这闹到京兆府尹都来了,实在打不下去了。但是,打不下去,李会也还捉住那身着喜服的女郎,口口声声地问道:“静姝,我的静姝呢?你把我的静姝还给我!”女郎这会儿真是要疯了,她的肩膀痛极了,李会说的静姝是谁,她根本就不认识。“妾不知郎君原本要娶的是人谁,郎君口中所说的人妾并不识。而妾与郎君的婚事是你我两家父母亲自定下的,郎君不知?”女郎已经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吐字问了李会,李会一下子看向李仓,瞪大眼睛地问道:“你们骗我,你们骗我。”骗,确实是骗,李仓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的婚事自由我们做主,由得你插什么话?”“你骗我,你骗我!”李会眼眶一红,眼睛哗啦啦地落下了。“我只要静姝,除了静姝我谁也不要,谁也不要!”李会直接一坐到了地上,摆明了耍无赖,反正,他本就不是正常人,如孩童一般哭闹的,谁又能说什么。只是司马家的人听到这话,气得脸都青了。“李公,你们就是这样婚事摆平的?”显然李仓与司马家有所交易,骗婚之事,一开始是骗,最后却不能骗的。“李氏如此欺辱我司马家,两家的婚事自此作罢。明日,我们朝堂上见。”河内司马家,多少人来,这一拨人面对李家一开始的态度,再和李会打了这么一架,而今李会那摆明了依然还是蒙在鼓里的样子。事于至此,再让自家的妹子嫁进李家人,那不是叫人糟蹋吗?谁会愿意的把自己家的妹子嫁给一个心心念念着别的女人的郎君,李会不过是一个将军罢了,他还是个智力不全的人,这样的人,好人家的女郎愿意嫁过来已经是李家莫大的福份了。但李家的所作所为,在他们看来,那是要将他们司马家的脸面踩在脚底。“走!”那显然是说话作主的人,一个走字,立刻拉着那穿着红服的女郎一并离开了。“慢着。聚众斗殴,诸位都得跟我走一趟京兆府。”已经来了的京兆府尹怎么会愿意当摆设,一个个打架的,都别想走!“你!”司马家的人没想到这番作态还被人给拦腰砍了,潇洒的作态就那么被直接的截崩了。京兆府尹才不管,发话道:“快,把这些参与斗殴的人,全都给带回去。”“你,京兆府尹,你不过一个小小的寒门庶子,谁给你的胆子,敢把我们带回京兆府?”这位京兆府尹,却是自凉州调入的,换而言之,这位是早些年曹盼在老地盘上开科举而得之士。洛阳是曹盼脚下的地盘,为京兆府尹者,总管洛阳庶务,曹盼又怎么可能不放自己人。“挚自知出身寒门,是以自出仕以来,皆是谨言慎行,蒙陛下不弃,升任京兆府尹一职。天下之地,皆严明禁止私斗,就连曹氏与夏侯氏的弟子,前些日子因酒后失态斗殴,挚因不管而为陛下所斥,岂敢再犯。难道司马郎君以为司马家比起陛下的亲族曹氏与夏侯氏来更不受大魏的律令管束?”京兆府尹贺挚,年近四十,面对司马家的质问,直接把先前发生不久的事提起。曹氏与夏侯氏的子弟因何而斗殴,这事知道内幕的人不少,最后曹盼直接让京兆府尹把人捉了去,该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还跟贺挚放了话,如果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