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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若清溪真的不在意,今日怎会如此大的反应?”“我那是!生气!谁让你凶我的?”梁钰山再次牵起她的手,唇角弯了弯:“你今日做的是过了些。”“我那是……”“不过,我很开心。”阮清溪眉头一挑:“开心?”“是啊,开心,直至今日我才知道,原来在清溪的心里,我是有位置的。”“你当然是有位置的,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并非是兄长的位置,或是朋友的位置,而是心尖上的位置。”“你说什么呢……”梁钰山望着她的眼睛,道:“清溪从前说过千万次,不喜欢我。”“那是因为……”阮清溪喉间一堵,垂眸道:“你这般对待我,我为何还要承认喜欢你啊?”“我怎么对待你了?”梁钰山挑眉,刹是不解。“你从小到大对待我的态度和方式,就像拿我当meimei一样,虽说你从未违背过这门婚事,但那是因为你为人谨守规矩,忠义两全,万不会做出悔婚的事情,而不是因为喜欢我。”梁钰山浅浅呼出一口气,道:“那清溪如今还这么觉得吗?”“自然,我走了这么长的时间,你在哪儿?是还留在赵家吧?也不知那赵家这么喜欢耍泼赖皮,你居然还能被放出来?我还以为你早就被扣在哪儿洞房花烛夜了呢。”“因为我对赵二小姐说,我心悦你。”“……”久久的沉默。“真的?”“骗你作何。”“那……就原谅你吧。”阮清溪觉着自己此刻说什么话都有些费力。梁钰山拿起折扇,敲了敲她的脑袋:“你啊你,此事说到底跟咋们脱不了干系,你还让人家赵二小姐吃了这么多瘪,我自然是要留下赔礼道歉,真正地了却此事,否则以后啊,是消停不了的。”“原来是这样,是我气昏了头。”阮清溪弱弱地垂下头。“终于肯承认自己错了?”“只是有一点点错而已,大的错还是你的!”阮清溪一手指着他,一副威风凛凛的模样。“是是是,都是我的错。”“都到门口,进去坐坐吧。”阮清溪嘟囔着。梁钰山握紧了掌心中的纤纤玉手,与阮清溪并排站着,道:“自然。”……“这样的话,这俩人应该算是和好了吧。”温珩把弄着一双筷子,悠悠道。小包呼哧吃着面条:“不过阮小姐那般性子,估计以后还得闹。”“不过也不管咱们的事了,梁钰山估计就喜欢她闹,这种事就得看习惯,若她有一日变温婉了,估计梁钰山连觉都睡不好了。”“世子,那咱们什么时候离开青宁城啊?”温珩一边将碗里最精的牛rou通通夹到宁诺碗里,一边说着:“明日吧,先回一趟平阳,武临山远得很,还要再准备一番。”“不过这里的牛rou面真香啊,我以前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牛rou面。”小包碗里很快就见了底。“想吃就自己找老板加。”“那银子……”“我付。”“谢谢世子!”“不知道武临城的牛rou面好吃吗?不过我最在意的还是包子。”“别嚎了,反正到哪儿都饿不着你。”……☆、第二十九章宁诺坐马车时总喜欢掀开帘子望外瞧,见风景徐徐变幻,见太阳东升西沉。天空中突然划过一只鸟儿,如果这只鸟儿只是普通的飞过,宁诺或许注意不到它,但它是直直朝着他们的马车飞来的。小包在外面驾车,动作也最迅速,他伸手将那只鸟儿捉下,此刻宁诺才隐约看清楚,那是一只信鸽。“怎么了?”温珩问了一句。“世子,是江府传来的信件。”“拿给我看看。”温珩很快拆开信件,宁诺也没忍住,移身过来,只瞧见那封信上的字迹缭乱,只有短短几行,写信的人似乎慌得连笔都拿不稳了。温珩将那封信匆匆扫过,拿着信纸的双手逐渐变得微颤。“江大人,出事了。”车帘外传来小包焦急的声音:“江大人出什么事了?严不严重啊?”“信上说,五日前,我表兄不知何故去了远郊的树林,至今未归。”温珩拿着信纸的手不自禁攥起,默了缓缓落在膝盖上,转言:“小包,快马加鞭,今日就要赶回平阳。”“是,世子。”马车到了平阳,便径直往江府驶去。主子失踪了,整个江府都乱成了一锅粥,好在有随了江府一辈子的老管家在,勉强还能安抚住众人心绪。“秋草呢?”温珩进门便问。一旁的人堆里挤出一个瘦小的身影,秋草眼圈红红的,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她跑到温珩面前,语无伦次道:“世子,您可算回来了!”“那封信是你写的?”“是,奴才也是没有办法了。”“报官了吗?”“报了,但是没有结果。”秋草说着便哽咽了,她实在不敢去想那个骇人的结果,但那个念头却一直在脑海里盘旋,催动着自己的泪腺。温珩默了片刻,说:“确定是远郊的那片森林?现在找几个有功夫底子的人,和我一起去搜林。”“世子,之前报官的时候,已经找过了。”“那就再找一遍。”这片林子很大,又因为无法缩小范围,一行人在林子里找了许久,从前一日晚上找到了今夜。林子静谧而黑暗,只有隐隐十几只火把在林间穿梭,从远处望去,像是点亮了的萤火虫。宁诺脚下突然发出一阵琐碎的声音,她蹲下身子,定睛一看,是一个玉坠,上面的玉石晶莹剔透,洁白无瑕,一看便知价值不菲。宁诺捡起玉坠,不带一丝犹豫就朝着温珩那边跑去。温珩接过玉坠,只瞧了一眼,就认定这是江覆玉的玉坠。“这根玉坠是他母亲留给他的遗物,若非情况意外,他绝对不会离身的。”温珩看着玉坠,眼中涌出一丝微弱的希望:“你在哪儿找到的,快带我去看看。”温珩朝着宁诺所指的方向一步步走去,前方是枝叶缠绕的密林,脚下是看不出一丝异样的土地,温珩也不知走了多久,只觉得脚下突然一步踩虚,他连忙低下身稳住重心,才避免了摔下去。往下一看,此处竟是深不见底的悬崖。温珩后背隐隐发着虚汗,双腿像被麻痹了一般,他微闭上双眼缓了缓气,依旧觉得一阵心悸。“叫他们先停下,休息一晚吧,明日一早,去下面,继续找……”温珩没有转身,他的目光紧锁在脚下黑不见底的深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