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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遮掩。纵使已经跳级念书,可是她依旧是班上的尖子生。 数学课上,老师教新公式。讲解完了,问:“谁来用这公式做一下这道题?” 底下同学面面相觑,都觉得新公式太难。 老师无奈,只得请动杀手锏:“江敏真。” 敏真走上讲台,拿起粉笔在黑板上书刷刷书写。片刻,一道题就解答了出来。 老师满意地连连点头,赞赏不绝:“看看,江敏真一下就做出来了。这公式并不难,你们要多用脑筋。” 王翰悄声对韩子绍说:“我们都猜她早就在家里自学过了。” 韩子绍没吭声。 王翰又说:“我听说,她是杀人犯的女儿。” 韩子绍这才瞪大眼睛。 “她的mama杀了她的爸爸。她给吓得不会说话了。” “真可怕!” “还有,她现在跟她舅舅住,但是她舅舅是一个怪人。” 韩子绍不明白,“坏人,怎么样的怪人?” 王翰压低声音:“她舅舅喜欢男人。” 韩子绍一时脸色古怪:“我舅舅也喜欢男人。” “啊?”王翰没料到还会这么凑巧。 韩子绍严肃道:“我舅舅是天下最好的人!喜欢男人也……也没什么……” 王翰正要继续说,老师一声怒吼传来:“你们两个再交头接耳,就去走廊上站着!” 两个男孩噤声。 老师继续讲课。韩子绍的注意力却全落在斜前方的敏真身上,心想,她的头发真是又浓又长,不知道摸起来是不是冰凉凉,像丝缎一样。 放学了,江雨生来接敏真。韩子绍看着她蹦蹦跳跳地上了一辆香槟色的奥迪车,开车的是个长得十分好看的年轻男人。 都说江敏真现在和舅舅生活。这就是她那个喜欢男人的舅舅吗? 这日是三八妇女节,学校下午放假。江雨生把敏真带到办公室里,她写功课,他写教案。 那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敲门而入时,江雨生正在给外甥女讲解一道数学题,闻声抬头,明显地一愣,显然认识对方。 “小江。”来人友善笑道,“别来无恙。” “孙哥。”江雨生立刻起身,“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快请坐!” 敏真看出舅舅有些紧张,对来人更加好奇。 孙先生却是一副长话短说的打算,站在办公桌边,对江雨生低声说:“雨生,我特意来通知你一个事。郭先生已于一周前在伦敦病逝。” 江雨生面孔瞬间惨白。 第17章 敏真坐在小书桌前,眼前摊开着一本作业书,却是心不在焉,耳朵忙着收听舅舅和来客的谈话。 江雨生嗓音压得极低,斟字酌句,艰难地组织着语言。 “太突然了……去年还听说他接受了移植手术,预后良好。怎么转眼就……” “他这个病就是这样。”孙律师说,“时好时歹,也拖了十来年了。当初医生说他活不过两年呢。” “正因为坚持得久,都觉得他或许已经战胜了病魔。” “雨生,想开些。郭先生也已受够了。他生前最后几天出院回了伦敦的大宅,在儿孙环绕中长眠。郭家遵循他遗嘱,权力交接完毕再发丧,不过葬礼很是庄严肃穆。他朝吾体亦相同,却不一定像他这么有尊严。” 江雨生深吸一口气,再长长地吐了出来,似要把胸臆之中的沉痛宣泄出来。 “一个时代结束了。”他这么说。 孙律师言归正传,道:“我来找你,是因为他给你留了遗产。” 江雨生微微一愣,有些感动地苦笑起来:“郭先生实在厚待我。” 孙律师盯着他,缓缓道:“他将本市一套高档住宅和集团公司3%股份赠与你。” 江雨生的笑意凝固在唇角,难以置信地看向孙律师。 “你没听错。”孙律师说,“雨生,他留给你的东西就是这么丰盛。等你签署了文件,便身家过亿了。” 可江雨生面上并无骤然暴富的惊喜,他甚至有些惊惶。 “我以为他给我的不过是三两件小纪念品。” “也许他知道你不用睹物也会思念他,于是干脆给你金钱,保障你日后的生活。” “可我自给自足,丰衣足食。”江雨生低声说,“郭先生一直对我说,钱不用太多。这简直不像他所为。” 孙律师苦笑:“孝文也是这么说。” 江雨生嘴角轻扯:“郭家二少恐怕不会很高兴。” 孙律师呵呵:“那日他的脸色几乎将我的律所冻成冰窖。” “他居然没有拍案反对?” “这遗嘱是郭先生一年前就立下的,那时候他神智清醒,病也未复发。这遗嘱合法有效。况且,若这条存疑,整份遗嘱都要作废。届时郭家需重新分配权与利,必然会陷入一场厮杀混战。如今郭大少坐镇郭氏,一切以大局为重,严禁内耗。孝文即使再恼怒,也不敢忤逆他大哥。” 江雨生摇了摇头。 孙律师说:“你看我们何时再约个时间,我将条款细节给你解释一遍,你也好签字接手。那间公寓在中央公园的南岸,大阳台俯瞰公园,视野极好,还是本市三中的学区房……” 说着,朝装作在写功课的敏真看了一眼。 江雨生却对这笔巨额遗嘱并不积极。他低声说:“无功不受禄。” “这是郭先生一份心意。”孙律师劝道,“我看你需要时间接受这个噩耗。等你状态好一些,再联系我也不迟。” 他留下一张名片后告辞。 回家的路上,江雨生一直沉默,且心不在焉,险些闯了红灯。 敏真很是担忧地看着舅舅。 江雨生长叹,对外甥女笑道:“舅舅的恩人去世了。” 哦?原来是一位恩人。 江雨生徐徐道:“我当年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吃尽苦头,多亏遇到郭先生。他伸手拉了我一把,将我自深渊里拽了出来,我才有机会继续念书,才有今日的出人头地。” 不仅有再造之恩。这位郭先生离世后,还给江雨生留下了巨额遗产。 一个亿是多大的数字,敏真都没有具体概念。一个冰淇淋不过三块钱。而且连敏真都知道,股票还会增值。 江雨生问孩子:“你觉得舅舅该去领取这笔遗产吗?” 敏真也不知道。不过,江雨生愿不愿意,这钱都是属于他的。 江雨生摇头叹气,看绿灯亮起,踩了油门前行。 “郭先生对我的恩德山高海深,我都已无力回报了,实在没脸再去和他的儿孙分这笔遗产。钱这东西,若非自己亲手劳动所得,捏着总烫手心。” 敏真大眼清澈。 江雨生摸了摸她的头:“这事,先不要告诉你顾叔叔,好不好?他十分讨厌郭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