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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啊。” 她伸出一只脚往他身上踹,脚踝却被他的手擒住了,他的吻顺着她白皙的脚踝一路往上,最后停留在她的大腿根部。 陆沉一只手按着她的另一条大腿,把头埋在她的腿心,耐心地用舌头勾着她的两颗花珠,含在口中吸吮交缠,舌尖一路扫过她的rou壁,绞着她的几片粉色嫩rou时进时出。 郑蘅的身体轻轻颤了颤,一阵阵花液便情不自禁地溢了出来。 “也就我这么惯着你。” 陆沉抬起头,又把他的硕大撑进了她的花xue里,徐徐动起下身。他看了一眼头顶上的花坛,挑了一朵开得最盛的玫瑰,摘了下来插在她的两颗雪峰中央。 两只手在她的胸前又揉又捏,两颗浑圆挤到一起,将娇艳的玫瑰花压成了一片片落败的花瓣,花汁渗透出来,将她嫩白的皮肤染成了鲜艳的玫红色。 郑蘅瞥了一眼胸前零落的残花败液,忍住了想随手抓起一抔土砸到他脸上的欲望。 一根根柔软嫩绿的青草尖在她的身下戳着她腰上的皮肤,郑蘅努力往上抬了抬身体,却被陆沉贴得更紧,灼热的长物直接抵到了她的花心。 “太不要脸了。” 她一时兴奋难忍,重重叫出来一声,又怕被外面路过的人听见,急忙捂住了嘴巴。 陆沉笑得比头顶上的姹紫嫣红还要得意,他俯下身来,吻住了她的红唇,将她剩下的娇喘声都拆骨入腹,只余下两具身体碰撞的yin靡乐音。 圆月高照,夜色沉寂。 结束时陆沉把他全部的jingye射在她的小腹里,意犹未尽般躺在她的身侧,手掌还覆在她的胸上,勾绕着她软下来的rutou,突然问了一句:“你最近还一直在吃达英吗?” “不然呢,我能让你这么欺负我?” 郑蘅下身湿漉一片,淅沥的黏液又从她的身体里流了出来,滴在新绿的草坪上,像清晨枝叶上垂挂的露珠,又像秋日里地面上星星点点的白霜。 她已经不像初次那般浑身不适,跟他做了这么久,四肢百骸都只觉得松松软软,她象征性地缩了缩脚趾,连腰都懒得扭一下。 “以后别再吃了,我们生个孩子吧。” 陆沉的手掌下移,捂着她的小腹,声音里带着些许期待。 郑蘅转过头,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一丝不苟,才确定他没有在跟她开玩笑。 “你喜欢小孩啊?” 她眨着眼睛问他。 “我总是觉得时间不够,想跟你快点把夫妻之间所有的事情都做完。” 他也对她眨了眨眼睛,清秀的睫毛上下颤动。 “就当做我们这么多年其实从来没有分开过一样。” “我也觉得时间不够,所以我想多留几年给我们两个人,我还不想这么快有小孩。” 她往他怀里靠了靠,将他盖在她身上的薄毯也裹在了他的身上。 陆沉笑了笑,把她抱回了别墅,轻轻把她放进了浴缸里,打开花洒在两人身上冲洗着。 浴缸的底层瞬间就染上了浅浅的一层淤泥,还裹着几根青草,几朵压得变形的花瓣也镶嵌其中。 他废了很大力气才把郑蘅胸前的玫瑰花汁液洗掉了一点,还剩下一些玫红色像刺青一样地渗进了她的皮肤里,用了很多沐浴露也卸不下来。 郑蘅瞪着一双眼睛愤恨地看着他,他也不敢用太大的力气在她的胸上揉搓。 最后他直接用浴巾将她裹住,十分不确定地说了一句:“明天它应该会自己褪色的吧?” “不褪色你就给我等着吧。” “明天再说,你先好好休息,我还要回去应酬。” 陆沉把她抱回了卧室的大床上,给她盖上了被子。 “这么晚了你还要去酒店吗?” 郑蘅拉着他的手不肯松开。 “嗯。” “那你刚刚跟着我回来干嘛?” 她不解地问道。 “你说我干嘛呀?” 他反问她,酒窝里笑意荡漾。 “……” 这一晚,陆沉俊俏的脸上迎来了一个飞枕的沉重一击。 …………………… 小剧场 玫瑰:有花堪折直须折,但你蹂躏我做什么? 青草:我被压了一夜,我说什么了吗? 花园:上次先生教夫人学车,在我身上撞了几个窟窿,当时说好一平方米十万的,到现在夫人一毛钱都没赔给我。 如怨如慕 郑蘅穿着一身浅蓝色的贴身长裙,一个人走上三楼的露天阳台,倚在栏杆上,抬头凝望头顶上星月交辉的夜空。 她伸出手臂,纤细的手指对着天上那轮圆月,徐徐转动,一笔一画地描绘着它的轮廓。 她努力回想起往年的记忆,此时此刻,故乡的月亮,是否也如这边一般的圆润皎洁。 陆沉对她说,想要跟她结婚,想跟她有个家,还想跟她生一个孩子。 从今以后,她都会留在他的身边了。 郑蘅很喜欢这个温暖的南方城市,可是她也一直惦念着那个生她养她的北方都城。 那里还住着她日渐老去的父母。 她很爱陆沉,她确定他是这个世界上她唯一想要与之共度余生的人。 可是她亦希望能够侍奉在父母身边,陪他们安享晚年。 她不能跟mama一样遗憾。 郑母生在江南,在一座烟雨小镇上长大。 二十岁的时候,跟着同乡一起去了北方,找到一份工作。 她想着先给自己攒几年嫁妆,再回家乡找一个可靠的人,安稳地度过余生。 冥冥之中却遇到了儒雅温和的郑父,两人情投意合,偷偷摸摸谈了几年恋爱,后来她直接不顾父母的反对,跟着他嫁到了北方。 郑蘅小时候跟着母亲坐很久的火车回到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