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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在一起便显不足,听智慧老人的话,桃安是因为好强,想追上叶半枯他们,才冒险走上采补之路。 ☆、第51章 “子温身为外人,不便插嘴。”残阳是个很注重礼节的人,别人家的家事,他不会妄加评论。 智慧老人摸摸胡子,突然笑了起来,“也罢,都是劫难,年轻人就该多经历经历,否则便如温室里的花朵,少了风吹日晒。” “长老说的极是。” 扁舟不大,却也不小,可以看的出来,船上的人虽然皆是智慧老人带领,可惜却各自分成两组,动物化形与植物化形分别各自聚集,你聊你的,我谈我的。 残阳在动物化形的那边看到了一个熟人,便是那个唱戏的,表面看起来斯斯文文,谁能想到他竟然是妖兽,还是以力量和智慧并存的金猿。 那唱戏的也看到的残阳,只是冷哼一声没做声,显然在残阳手中吃了大亏,现在还对残阳有意见。 残阳轻笑的点点头,虽说别人没礼貌,自己可不能缺了礼数。 “虚伪!”那唱戏的小声嘀咕,可惜却逃不过残阳的耳朵,残阳也早已过了冲动的年纪,干脆移开视线,免得双方尴尬。 过了一会儿残阳突然听到染安与叶半枯的谈话,他们本是千里传音,奈何残阳神念强大,竟然将俩人的谈话一字不漏的听了个全部,甚至感应到有另一股强大的神念也在偷听,这船上最厉害之人便是智慧老人,不用说,自然都晓得是他。 “师兄,我看到师弟的时候,师弟衣衫不整,被人以极残忍的手法斩断手筋脚筋,还……,算了,总之就是要不是我及时到来,说不定师弟便没了。 我还在四周看到江一秋的剑气,定然是江一秋那个混蛋伤了我们的小师弟,师兄,要不你替师弟报复回来吧!”染安一脸愤怒。 “我打不过他。”叶半枯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堵的染安气急。 “打不过就算了?就任由江一秋那个混蛋欺负师弟?” “我打不过他。”叶半枯还是那句话,连语气都没变。 染安气急败坏,“算了,我找白莲花师兄去。” “你确定?”叶半枯怀疑的看着他,“白莲花师兄那张毒舌嘴。” “那也比你这么冷血好。”染安冷哼一声,甩袖离去,他与桃安的关系最好,俩人又都是花树出身,一颗桃树,一颗梅树,他比较幸运,长在天山上,天山的雪水不是平常的水,受了天山雪水的影响,他的修为,资质,都比别人好上些许。 桃安就不同了,桃安只是一株普通的桃树成精,恰好长在智慧树下,小小的桃枝每每经历风吹雨打,便会摇摇欲坠,智慧树心疼,便展开了枝叶替他遮风挡雨,久而久之便如亲生父母一般。 长大后的桃安硬要拜师学艺,智慧老人也无可奈何,他因为小,颇受几位师兄的照顾,每每回来总会给他带来好东西,几位师兄弟的关系也因为他而变得和睦。 可惜修为相差太大,寿元也相差甚远,总有一天,所有人都会离他而去,他们会成丹成婴,只有他这株桃花因为资质关系,成不了丹,也成不了婴,师兄们会眼睁睁的看着他长大,再看着他枯萎,他不想,所以拼命的努力追赶。 可惜天资就像横跨他们之间的遥远距离,永远都迈不过去,所以他才会走上邪路,修了采补之道。 那是一年春天,花开的正艳的时候。 山里来了几个人,是上山拜佛之人,路上下了雨,雨下的又急,索性陪行的下子眼尖,瞧见不远处有座庙,“少爷,哪里有座庙,我们先进去躲躲吧!” 那少爷举起衣袖挡雨,连忙提了衣摆跑过去。 到了庙前衣裳以尽湿,碍于礼节并没有脱光,只是脱了外套,放在火上烤。 这庙虽破,可是却像有人住过一样,茶碗柴火应有尽有。 “可能是哪里的乞丐把这里当家了,我们走后留一锭银子,不能白住了别人家的。”那少爷一边拧衣裳上的雨水,一边说。 “还是少爷心善。”下人们连连点头。 就在此时,突然一阵厉风刮来,破庙前的桃花夹杂着雨水飘进屋内,一股冷香扑面而来。 几个下人正打算关上门窗,突然一道人影站在门外,那人很有礼貌,“在下是上京赶考的书生,途径此处,还望各位行个方便。” 那位少爷示意他进来,那书生也不客气,径直走入庙内,外面雨水大,他穿着黑色披风,披风早已湿透,黑色的披风紧贴着身体,露出修长的身形。 那人把披风解下,露出全貌,说也奇怪,这书生长的眉清目秀,面若桃花,一双桃花眼尤其夺目,看起来不像书生,倒像山里勾人魂魄的妖精。 那书生一甩披风,顿时一股冷香夹杂着雨水扑面而来,众人只觉得,“好香啊!”便纷纷入睡,只有那少爷公子看呆了眼。 他不是平凡人间,见多识广,只觉再多的名家闺秀也比不上他抬眼一笑。 仿若世间的一切皆化为须有,他眼中只剩下那一双桃花眼,他想,即使真是妖精索命,死了也值了。 那人把手放在腰带上,缓慢的解开,一件件衣物坠落,最后一具没人*完全显露在他面前。 离的极近,那少爷公子闻到了他身上浓烈的桃花香,比他闻过的任何胭脂都要好闻。 他顺从的被压在身上,只在那人动作粗鲁之时才呼痛出声,“疼……轻点……” 那人轻笑,桃花眼越发夺目,“强|jian嘛,要求不要太高。” 就是这么一个人,夺走了他的第一次,可他却不知道,那桃花精也是第一次,所以才会技术如此之差,害他三两次疼的说不出话。 第二天一早醒来,他身上披了那件黑色披肩,身下铺满的桃花,香气迷人。 他握住那件由带着体温的披肩,心中小鹿乱撞。 从那以后,少爷公子便生了一场大病,月余才好上些许,身体上的折磨并不能消去他心里的那份牵挂,总是时不时想起那个在破庙里的风流一夜,每每想到都觉得不可思议,他竟然做了女子该做的事。 可是若是对象是他,似乎也不难接受。 羞涩让他不敢去找那人,强忍着相思之苦画了那人一幅幅*,各种动作形态皆有,有他嘴角勾起的弧度,也有他微微蹙眉的痛苦,足足画了百来副,挂满了整个书房,他便没日没夜的看。 终于有一天忍不住相思之苦,偷偷跑了出来,山上的路不平,他又走的急,足足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