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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回到了住宿区,杜母时常呆在住宿区照顾母子俩,杜父则是时不时的跑去看萧潇训练,两人打算一个月以后再回老家。“儿子,你这身力气是从哪来的呀?”旁观了训练后,杜父捏着自己儿子的肌rou问萧潇。萧潇秀了一下肱二头肌,笑道:“多吃些饭就行了。”“哦~”杜父意味深长的笑了,回去以后可有得吹了。吃饭的时候,杜父心血来潮和萧潇一块儿赶往食堂,看着萧潇分分钟解决一只鸡腿的模样,忧心忡忡的说道:“儿子,你这吃法,退伍了可咋办呀?”萧潇淡定的说道:“退伍了就不吃那么多了。”“哦。”杜父牵强的微笑,一点也不信萧潇这套说辞。……军队里要进行国际间的交流了,m国的某个将军想要来参观一下本国的军营,参考一下新兵训练的方式,上面挺重视的。其实大家都知道,人家是来秀肌rou的,本国的军营要说有啥稀奇的,大概就是内外第一,被子要叠成豆腐块,宿舍要保持干净卫生整洁,以及食堂的饭菜比较多样罢了,训练的方式都大同小异,没啥可看的,这些都是众所周知的。m国的将军带着一干手下随意的参观了一下军营后,就开始提出双方军人交流一下的意见了。既然是交流,那当然就要比比了,于是首长拉来了一大票人,上次和杜桥一起执行任务的队员都来了,而这种场面当然少不了萧潇,一开始萧潇就带着一干新兵踩着正步举行了欢迎仪式,接着被首长当做了“交流”的底牌。m国的军人大都比较高大魁梧,肌rou隆起,脱了上衣,摆出一个健美的poss看起来特别的威风,本国的军人虽然征兵的标准都是162cm以上,但要论平均水平,依然比m国的军人矮了一个头。m国的将军显然是有备而来,带来的人都是军队里特别优秀的军人,有几个看起来很眼熟,仔细翻找了一下记忆之后,发现都是和杜桥一样的特种兵。扳手腕比赛开始之后,m国的一个军人一连战败本国好几个军人,杜桥的队员中曾经力气最大的老四上场之后,也甩着自己快要被捏碎的右手下来了。“头儿。”老四很不甘心的走到了萧潇身边。m国的那个军人还是那里bb,说什么自己才稍稍使了点劲你们就败了,怎么这么不给力之类的。幸亏在场的能够听懂他说的话的人没几个,能听懂的素质都很高,否则照军营里的习惯,早就群起而攻之了。首长给萧潇递了个眼色,萧潇撸起袖子,对着老四抬了抬下巴:“看我的吧。”“头儿,好好教训他。”老四立马一个“我看好你”的眼神。见到军营里最让人佩服的教官出场,所有的新兵蛋子都很捧场的鼓掌,让坐在桌边的m国军人有些莫名其妙,以为是在给自己喝彩,开心的抬起手和新兵们打招呼。“Yo!”新兵立马顿住了。哪里来的傻逼,嘘他,狠狠的嘘他!于是所有新兵对着m国的军人发起了一波攻势,嘘声震天。m国的军人有些摸不着头脑。此时萧潇坐在了他的对面,咧开了嘴,用m国的语言说道:“让你见笑了,他们都是我手下的兵。”m国军人斜着眼睛看了萧潇一眼,懒洋洋的伸出右手,自大的抬着下巴嗤道:“看来你在军营里很受人尊敬嘛,那就让我来领教一下好了,希望你不是只会耍嘴皮子。”“当然不会,希望你一会儿输了别哭。”萧潇同样伸出右手,以牙还牙的回敬道。m国的军人脸色立马沉了下来,恶狠狠的说道:“我会让你哭着求我放开手的。”第265章军旅10萧潇的手上没有太多茧,有也是新长出来的,杜强以前手上是有厚厚的一层茧的,高强度的训练,手上的茧积得很厚,基本隔两个星期就要剪刀剪掉一层,自从月光蛊在这具身体里寄居后,那些茧就慢慢消退了。此外身上的皮肤也白嫩了不少,哪怕每天都在太阳底下暴晒,也没见黑多少,萧潇看起来完全不像一个久经沙场的军人,手掌也没有m国的军人大,当萧潇伸出手和m国的军人交握的时候,m国的军人特别的鄙夷。首长在旁边喊话。“开始!”m国的军人打定了主意要给萧潇好看,不像前面几年那样慢慢的加力,而是一开始就大力的将萧潇的手往下扳,但是……纹丝不动!m国的军人涨红了脸,深吸了一口气坐在座位上狠狠的一跺脚。“吱呀。”椅子发出痛苦的呻吟,地上被m国的军人跺脚的举动吹起一层灰,但是萧潇依旧纹丝不动,反而还淡淡的笑了一下。“好!”看出萧潇游刃有余的新兵们立马鼓掌叫好,曾经的队员们也是一副自豪的模样,首长在旁边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朝着m国的将军挑衅的一笑。“这是我们新兵训练营里的教官。”首长笑眯眯的对着m国的将军说道。“只是一个教官?”m国的将军有些惊讶,然后以嘲笑的口吻说道:“真让人意外,我认为他起码也应该是一名特种部队的成员。”“他确实是特种部队的成员,甚至还是一名队长,但是他的孩子刚好要出世,于是申请调来了这里。”首长说的有板有眼的。“是吗?他看起来很年轻。”m国的将军看起来像是接受了这么一个解释。“30出头而已。”首长淡淡的说道。萧潇这边开始加力了,m国的军人指骨被萧潇捏得咯吱咯吱响,疼得他扭曲了一张脸,碍于先前放出的狠话,硬是忍着不吭声。萧潇握着对方的手缓缓往下压,m国的军人咬着牙往回扳却收效甚微,抵着两人肘部的桌子被呀得吱呀响。“砰!”m国军人的手被萧潇狠狠的压在了桌子上。萧潇放开手,对着m国的军人露出了一口白牙,“承让。”m国的军人颤抖着收回自己几乎被捏到变形的右手,吸着气离开了椅子。白军医也在这里,像这种国际间的军队交流活动,总是会有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