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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申请书,接下来只需要等待三轮审核,一次笔试和两次面试,都是保密进行的。 第一个月事情多,她原本是打算九月中旬再回家,司机会来接她。 可才到第八天,明显有人忍不了了。 当天课程结束后,她和同院系的几个同学在实验室帮忙做了一下午数据,助教学姐犒劳他们,请他们吃晚饭。 繁华的市中心,车流如龙。东妸抬头,在林立的摩天大楼间,看到了东氏的标志。 她站在大厦下,看着玻璃幕墙上的标志,深灰色很有质感的字样,透着不近人情的冰冷。 “这里是新翻建的,就这两个月的事,之前是一个废弃的职工公园,东氏接手了,听说会建一个新公司。”说话的是一个本地同学。 几个女生踮脚看,“东氏?那建的不就是地产公司?” “不是,人家大企业怎么可能只投资一个领域,我记得....是医化吧。” “诶,会不会对我们大学有特殊照顾?” “就算有招聘照顾,那肯定也不是那么好进的,”说话的人语气向往,继而诙谐道,“再说,别等我们都毕业了人家才刚开始运营。” 大家都笑,聊起一毕业高中母校就修cao场的段子,又谈到几个院校内的在省课题上颇有建树的前辈。 东妸盯着那个标志,夏日的傍晚,地面上还蒸腾着热气,树上蝉声重重,她突然感觉有些冷。 吃完饭后,学姐回来,有些疑惑:“我刚刚去前台,他们说已经有人结账了,你们谁给我省钱了啊?” “名人不说暗话,不是我!” 男生们嘻嘻笑笑的:“不管是谁,好人一生平安!” “喂喂,不是说好我请客吗?” 她狐疑地绕了一圈眼神,最后落在安静擦手的东妸身上,东妸朝她善意地微笑,学姐一愣,也笑了。 东妸起身敬她:“谁都好,总之不该学姐出钱,入学来大家都受学姐照顾,这杯酒,我敬学姐。” 学姐也举起烧酒杯,这个学妹,人漂亮,情商也高,跟那些不懂世故的愣头青不一样,她很看好她。 今后一定是个人物。 手机响了,东妸打了声招呼,小跑到洗手间里。 “爸爸?” “日料好吃吗?” 东妸吓了一跳,她往四周看了看,反应过来这里是女厕所,觉得自己蠢。 “你来a大了?” 她听到他那边车水马龙的声音,有点嘈杂,男声却很清晰地传过来:“嗯。你等等过来庞德酒店。” 庞德酒店是大学城周围的标志性建筑,就在这附近,不到千米。她想,爸爸可能过来出差了。 “我不去。”说完后,她加上一句,“我晚上得回寝室的。” 东不嵊气闷,“你骗得过我?你们宿舍不查寝,我在外面等你。” 东妸杵在原地没动,很久之后次才转身就往外面跑,心脏蓦地雀跃起来。不远处闪着红灯的人行道上还是有很多行人穿过,正是晚高峰,都急着回家,司机们骂骂咧咧的汽笛声此起彼落,她从石梯上走下来,凉风习习,脚步越来越快。 说不出来心里的冲动是什么。或许是因为很久没有看到爸爸了吧。 挂断电话,东妸娇俏的模样似近在咫尺,东不嵊心中原本因为被拒绝的怒气霎时消弭,蠢蠢欲动。 下了梯,她勾着脑袋瞧,看到路边树下停着一辆车,一道颀长的身影立在车前,树影婆娑,盖住了他的影子。 疏影横斜,她看到爸爸挺秀的身形站在树下,沉静的眸子越过黑暗注视着她。 “出来了,”他抱住她,把下巴抵在她发心,“这么穿得这么少?” “不冷的,我还觉得不够凉快呢。” 她怕他又拿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给她穿。 为什么那么喜欢被她骑? 东不嵊侧睨她低垂的弧线,嫩肤上的细绒若隐若现,似有羽绒在心头挠痒,他收紧了手臂,半抱着她走进了车内,发动油门疾驰而去。 东妸话唠似地说个不停:“爸爸,你怎么来了?出差吗?我跟你说,我听了黄院长的讲座,他讲的.....” 她说了好多话,他就听着她说,直到她说累了,懒懒地靠在椅背上,霓虹灯流水一样照在她的小脸上。 这和她小时候很像,哪怕分开几个小时,她也会把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他,不论多琐碎。可她渐渐长大了,不再什么事情都告诉他。 他喜欢她喊“爸爸”二字时的软软糯糯,满是依赖的味道。 她偏过脸看他:“爸爸,你在这里新建了公司吗?” 他说起谎来不打草稿,没说完全是为了私心,“股东有转型打算,先试点,怎么了?” 她“哦”了一声,放下心来。 到了酒店,她一进房门就被压在门上强吻。 徘徊在唇的触感他已回味多次,丝丝战栗袭上脊背,他忍不住搂紧双臂,将她整个纳入怀里。 东妸口不能言,拳头打在门板上咚咚地响,湿滑的触感在内搅动,还有急促的呼吸在耳畔粗响,她被迫仰头承吻,但无论使劲多少气力挣扎,那双手臂总不能撼动一丝一毫。 呜咽的尾音消逝在喉头,无法溢出,她呼吸渐弱,难以抗衡。 东不嵊察觉她的抵抗愈见弱小,吮着她的唇稍稍离了些,哑声道:“难受?” 东妸头晕目眩,一时间话未入耳。 他转势坐上了沙发,将她抱坐到了自己腿上,又去含她的唇,呢喃道:“一个礼拜了,宝宝,终于让我亲到了。” 窗外月牙游走,没入墨云。 她撇了头,心头骤然紧缩,神经绷若顷断,使劲儿推拒着他,无奈怎么也推不开,“别....我害怕....” 东不嵊托住她的脑袋不让她躲,贴着她的唇道:“让我亲亲怎么了,我就亲亲你,不做其他的。” 身下早已昂首翘立,他自觉已经十分克制,只不过想亲亲她一解相思,并不去强迫她做那事。说着,又含上了她的唇,撬开齿探了舌进去,扣住她的下巴让她迎合。 东妸欲哭无泪,浸润过后的双瞳尤为澄澈,贴在他后背的手心突然摸到一片濡湿。 “你受伤了?!” 他被触到痛处,暗暗咬牙,却没有躲开。 东妸从他身上扑腾下来,绕到他身后摸索,深色衬衫底下有一部分硬邦邦的,不像rou感。 眼睛回到他脸上时,他已经把扣子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