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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到她的手臂上。 李苼:“......” 东妸连忙从背包里拿出纸巾给她擦,跟东不嵊说了声很快就到校门口。 退出通话页面,东妸才发现爸爸已经给她打了几十通电话,从考试结束后每隔一分钟就打一次,她心里一紧,有点为等一下要做的事情担心。 “妸妸,你是不是瞒着我谈了? ” “嗯?没有。”东妸还在翻纸巾,早上出来的时候东西放得太杂了,她不懂李苼是怎么天马行空跑到这个话题的,随意搭上一句,“不过,你和班长是怎么回事?”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两人之间的猫腻,天天都要拌点嘴。 “开什么玩笑?”李苼翻了个白眼,咬着吸管继续说,“一个律师的儿子?” “是吗?”东妸不置可否,用眼神表示很怀疑。 她被东阿看得恼羞成怒,作势要打她,嘴里大喊着:“你这个女的心忒坏!” 陈笃偲喜欢东妸,虽然东妸不知道,但李苼很清楚,关注一个人久了,不可能不知道他的目光在偷偷朝着谁。 虽然她心里也泛酸泛苦,但妸妸那么可爱,谁喜欢都不奇怪。 东妸喝了奶,说话时舌头都是白色的奶渍,看得李苼一个女孩子心里都发痒。 心一痒,手指也痒。 她色色一笑,用喝完的果汁罐头抵住东妸的下巴:“小美人,爷今晚就要了你。” 两人正玩闹着,李苼眼尖地看到她背包里有几件衣服,等等...还有几本医学工具书? “不是,你怎么还带这些东西出来?” 东妸忙把背包拉链拉上,左右看了看,李苼狐疑地盯着她。 “你说...如果我做错事,我爸爸他会罚我吗?”扒紧了小背包,东妸问她。 “不会吧。”这个问题李苼都不用想。 李苼只见过东不嵊寥寥几次,但是对他印象很深刻,他真真是对女儿有求必应,把东妸放心尖上养着,宠爱的程度看得她牙酸。 东城富庶人家多,但也没人有这个资本这么养女儿。 东妸平时里的吃穿用度都是顶好的,有些时候,就算她是市长的外孙女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土鳖。 不仅如此,为了她,东不嵊还入股了学校,作为校董承担了学校每年近六成的开支。 东妸没被养出个骄纵的脾性真是个奇迹。 最开始听家里的长辈称赞涷升掌权人在商场的决断狠厉,任谁碰上都要避退三舍,避其锋芒,可见老人家的眼光确实是不太好。 东妸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先和李苼告别。 走出一段距离后,她拉上帽子,从偏僻的西门出来后,上了出租车。 下了车,她走进熙熙攘攘的汽车站,除了背包,她身上只带着身份证和手机,如果坐飞机或者火车很快就会被爸爸查出出行记录。 嗯..首先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等填了志愿,大学录取通知下来后再回去。 这样子,就算爸爸硬要留她在b大也没办法,这段时间还能逃脱屁股遭殃的命运。 她的手机已经关机了,爸爸在校门口等不到自己,应该会先在学校里找她,等他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学校了,自己早就离开东城了。 东妸在车站里游走,等着坐到郊区的班次,走累就坐在椅子上想着之后的计划,连车站里慢慢减弱的人声都没有察觉到。 乌泱泱的人群渐渐被疏散,十几个穿着黑衣西装的精干男人利落而迅速地在人流里搜查。 她正打着哈欠伸懒腰,扭头时不期然看到这惊心动魄的一幕。 认出其中两个就是经常守在爸爸书房门前的保镖,东妸感觉七魂六魄都快散了一半。 她急中生智,混入杂乱的人群里,躲在消防道和大柱的夹角里,尽量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这样应该就没事了吧... 她安慰自己:只要躲一会儿,他们看不到人肯定就离开了。 窝在角落静静听到自己越来越紧张的呼吸声,东妸心跳如鼓,脚底开始发麻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后领一紧。 东不嵊几乎是把这只缩头缩脑的小鹌鹑直接提起来。 “爸爸...” 东妸脑子一片空白,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茫然而无辜地看着他。 “胆子越来越大了。”男人的眼里仿佛淬着火,他盯着东妸紧紧抱着的小背包,长臂绕过东妸的腰际,单手夹住她,转身走出车站。 “不要...放我下来...”她晃着腿,努力想要把自己挤出来,一想到被那么多人看到就觉得好丢人,“你要干什么...” 她的腰被压得疼,好半响才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声音。 “干你。” 给我生个孩子(打屁屁 墙jian 宫交 3000 ) 驾驶座上的保镖李铁踩油门踩得飞快,小姐这次不懂事,因为志愿的事情偷偷跑出去,他心里都为她揪了一把汗。 刚刚在校门口等小姐的时候,先生本来还很高兴的,特意亲自买了一束花下车等她。 可过了半小时,小姐的手机打不通,先生脸色黑得发沉,他看得心惊胆战,恨不得立马原地消失不见。 他真想把自己的脑袋敲下来,因为想给小姐表示一下毕业祝福,早上还和陈石争了好久,好不容易才换到的班,没想到出了这种事情。 后座啪啪的响声越来越大,李铁目不斜视,尽职地遵照先生的命令开往最近的酒店,憨厚老实的男人脑筋死板,觉得先生还是很宽厚的,这个时候还顾及小姐的面子,不在外面发作,私下解决。 只希望先生不要打得太狠。 东妸被按在他腿上,光溜溜的屁股裸露在空气里,裤子被脱到脚踝,白皙的屁股上面布满大大小小的浅红色掌印,一跳一跳地发疼。 她双手趴在车窗上,头抵着玻璃,难耐地左右扭动,呼出的热气在上面氤氲着水雾。 “啪!”又是一掌,臀rou晃着软rou荡出轻波。 “啊..疼..爸爸不要打了呜呜...”东妸低泣着,细密的痛感后,痒痒麻麻的感觉蔓延到四肢,传来莫名让她有些难以启齿的快感。 话毕,又被打了更重的一下。 小姑娘瑟缩着反身抱紧他的肩膀,小声地说:“爸爸我错了。” 见他没反应,东妸咬唇分开膝盖,撅着屁股撒娇地在他的西装裤上磨动,靠在他耳边,声音大了一点:“爸爸,我错了!” 东不嵊在心里冷笑,好孩子,现在倒是乖觉! 心里的火气越来越大,男人黑眸里都是化不开的阴翳,既然知道他会生气,还敢离家出走?! 到了酒店,东不嵊直接带着她到顶楼,进房间后,他解了领带,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