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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3

    爹,我想和你谈谈。这样的吧”

    吕子丰:……

    韩冬:“反正你就别顶嘴。”

    这样的机会马上就有了。

    两人去听课,先生让他们把昨天要抄的课本拿出来。

    吕子丰特别真诚地说:“被烧了。”

    先生唬着脸:“你可以说你没有,但是你不能说谎。”

    吕子丰无奈道:“真被烧了,昨天将军府着火了。”

    先生往外走了两步,指着外面道:“你看这像是着过火的样子吗?”

    吕子丰:“就烧了我们一张桌子,我们抄好的课本就在桌上。”

    先生吹着胡子怒道:“顽童!你这是在戏耍老夫吗?”

    吕子丰站起来:“你怎么就是不相信呢!你还老顽童呢!”

    先生:“我要告诉吕将军!”

    吕子丰急了:“你怎么能那么幼稚!。”

    韩冬一拍脑门,哎哟我去。

    吕冠清提着他的耳朵训斥道:“你知不知道尊重师长四个字怎么写?啊!”

    吕子丰:“我会写。”

    吕冠清怒道:“我不是真的问你会不会写!”

    吕子丰很委屈。

    吕冠清:“给先生道歉!”

    吕子丰定定地看着他,突然红了脸,动情地说道:“爹,我爱你。爹,我想和你叹叹。”

    吕冠清一时愣神了,被吓得不轻。深吸一口气,吼道:“你小子想干嘛?啊,你个兔崽子,和谁学得油腔滑调的!”

    吕子丰:“我没说谎,你都没问先生我做错了什么。”

    吕冠清不屑道:“不用问,你这分明是亏心了,给我去领罚!跪好!”

    吕子丰粗着脖子辩白:“我没有!”

    吕冠清根本不听:“你小子说的话能信,拉的屎都是香的了。滚过去,跪好!你去不去!”

    吕子丰被伤的不轻,心都要碎了。咬着牙昂着头转身走了。

    韩冬蹲在心碎吕子丰旁边,安慰道:“别难过了,我给你一个馒头。”小心地从衣服里面拿出一个干瘪的白馒头。

    吕子丰翻了个白眼:“我要馒头做什么?”

    韩冬委屈道:“可我只有这个了,我把东西都给你了,你别嫌弃了好不好。”

    吕子丰哼了一声,拿了过来。

    韩冬叹道:“你们家的人,好复杂啊。”

    吕子丰叹道:“都是那榆木脑袋老先生。”

    ☆、恍然如梦七

    吕子丰有了朋友,感觉生活有了盼头,不知道是因为寂寞还是因为不寂寞了,总是干一些恶心人的事情。

    比如说,跑到韩冬被子里放个屁,等韩冬一掀开被子露出一副我要去死的表情,就哈哈大笑,两个人会争吵那到底是大蒜味的屁还是牛rou味的屁。

    吕子丰表示:我自己放的屁我自己还不清楚吗?

    韩冬表示:你还能调整自己屁的味道不成。

    比如说,吕子丰会一整天不挖鼻屎,到晚上睡觉前扯出一大团,揉成小球,揩在床边的柱子上。韩冬时常一转身发现脑袋边上有一颗恶心的玩意儿。

    韩冬表示:你那都是黑色的。

    吕子丰表示:我吸食人间烟火。

    比如说,吕子丰会掰自己的脚指甲,放到韩冬的旁边。

    吕子丰因为学武,难免被踩几脚,还有自己拿东西砸的,脚趾甲上面总有一些乌青,等指甲张开了就会裂出来。

    韩冬最初觉得他真可怜,等到后来总是收到一些让人哭笑不得的东西,恨不得自己拿刀剐了那几片指甲。

    吕子丰表示:我是为了让你见证我努力的过程。

    韩冬表示:我更愿意见证你伤残的过程。

    吕子丰还有个习惯,拿着脚凑到韩冬的鼻子面子,让他闻。吕子丰那脚,出一天的汗,因为一直闷着,夏天的时候脚上还会长一些白色的小脓包,然后脱皮。臭不说,实在太寒碜人。

    吕子丰说:我可以亲你的脚,你敢亲我的脚吗?

    韩冬说:我可以亲手了结了你。

    在韩冬博览群书,将面瘫发挥到极致的时候,吕子丰还在撒开腿子放屁抓屎,幼稚地不行。

    知道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情,韩冬实在忍无可忍,便决定亲自改造这个不省心的小娃子。

    案件的发生是在一个春天,那个春天,两个人跑出去愉快地玩耍。

    不知道是谁先开的头,两个人开始了泥沙大战。

    就是抓起一把土往对方身上撒过去。

    在这个不是冬天的季节,沙子完美地代替了雪的地位。

    一切本来都很正常,吕子丰左闪右躲地时候看中了一个小沙堆,一眼望去就觉得会是很丰满地一把,狞笑着抓起来往韩冬丢去。

    吕子丰上手的时候就发现有点不对,那触感,是冰冷的半固定物质。

    没来得及思考,手已经条件反射地甩了出去,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觉自己抓了一把屎。

    韩冬被撒到身上的时候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只是闻到一股恶臭,等他低头一看,多年处变不惊地他忍不住哭了出来。

    韩冬咆哮道:“吕子丰!我要和你拼命!”

    吕子丰飞快地转身跑了。

    韩冬追不到他,跑进自己的屋子洗澡去了。

    吕子丰洗了好几遍的手,殷勤地跑去给韩冬挑水,韩冬除了凌厉地眼神,什么也没给他。

    因为这件事情,两人闹了好大一阵脾气。不过鉴于吕子丰确实不是故意的,韩冬也只能不了了之。

    除却精神上的伤害,还有rou体上的疼痛。

    比如玩过家家的时候不小心用石锤锤裂了韩冬的拇指指甲。

    韩冬疼地不行,吕子丰心痛地不行。手伤了以后再也不能抄课文了,韩冬只好半夜监督着他把书给抄完,吕子丰宁远咬着笔杆子发一整天的呆也不愿意提着笔写一个时辰的字。经此一难,吕子丰彻底和危险游戏说再见。

    韩冬觉得要确保自己活到吕子丰成年真的是不容易,于是开始带领他也走上装逼的道路。比如侠客的忧郁,侠客的正气,侠客的孤独,侠客是不是放屁抓屎的,侠客是不会挖鼻屎的,侠客是不会抠脚趾的。

    当吕子丰知道什么叫形象两个字之后,无比地感激韩冬的谆谆教诲,放屁、挖鼻屎、抠脚趾什么的,等到和韩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在做就好了。至于抓屎那件事情,倒霉的还真不是吕子丰,他又有什么好介怀的呢。

    日子是一天天过去的,两人都直接跳过了感春伤月的忧郁期,见得事情多了以后,就会明白了什么叫生活。果然让人成长的不会是时间,而是经历。

    吕冠清从来不会给吕子丰少爷般的生活。

    韩冬来了之后不久,吕冠清便带着一家老小跑到边疆去了。过了几年,等他懂事一些了,不想管了,直接丢去贫苦地区玩野外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