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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他才站起来,沧月便从身后抱住他。 两人身体都僵着,沧月心道自己怎么会扑过去?是不忍虞子骞难受么?而虞子骞在思考着沧月的意思。 “子骞,那个……也行有其他办法……啊——”沧月还没说完,他已经被扑倒在床上了。 虞子骞脱了自己的单衣,露出健美的上身,沧月睁大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虞子骞便吻下来。激动而灼热,他撬开沧月的牙关便长驱直入,许久没亲热就是小别胜新婚,而有人还忍了很久很久,不止两个月的无性生活,以现在的情形使收不回了。 “确实有其他办法,小月儿这么想帮我,可不能中途而废。” 【脸红心跳的KJ,跳过跳过,自行想象吧,亲】 “我不要亲了!”沧月用虞子骞对他做的也同样服务了对方,可是,虞子骞就是大骗子,明明说好了快点出来,结果还是持久的很。 “那就用手,快点,它很喜欢你。”精神抖擞的分身还在向沧月打招呼,沧月不干了,就在他转身要离开,人便被捞回来。 “小月儿真坏……”虞子骞轻咬沧月的耳朵,引得沧月颤抖了一下,沧月被抬起下巴,又一次与男人深吻。 沧月摸着对方的肌理,虞子骞将他的手引导到该放的位置。 ……省…… “有名字了没有?” 沧月迷糊地摇头,好像都还没有谁关心孩子的名字问题,突然沧月想到了关键,他马上断了虞子骞的想法,当然是留有余地。“孩子的小名叫小鱼。” “大名呢?” “啊……你属狗啊,不要突然咬哪里!”沧月按着胸口,rutou很敏感的。“等等,大名有了……一半。” 一半?虞子骞不懂其意思。 “他姓宫。”沧月本着死就死的心态说出来,结果虞子骞只是有些生气,并没有酝酿暴风雨。 “你确定?宫逸飞可不姓宫。” 第一百三十章 深宫秘密 整整一天,沧月都被虞子骞以各种理由困在军帐中,沧月心里焦急,偶尔逮住说话机会却总被虞子骞搪塞过去。 “你不想我回皇城?”沧月明白了,摊牌讲开。 虞子骞定定看着沧月,他的目光深沉而略带忧郁。也许是沧月一直都没有正视这个总嬉皮笑脸的风流将军,才不知道自己的心思伤了一个爱他的人。 “对不起,但我必须回。” “我说过不要你的道歉,你不能把心全给我,可我不能让你到危险之地。现在谁胜谁败并没有定数,宫逸飞的突然失踪让云若然大败,你难道就没想到其实宫逸飞也想报仇,也想做皇帝?” 沧月摇头,这些与他无关,他想回去,不想他们打起来,更重要的是,他突然发现自己不想让云若然死。 “你是站在云若然一边还是宫逸飞一边?” 沧月被问倒了,只有回道:“逸飞没有做皇帝的意思,若然不该受这样的欺负。” “慕容邺果然说的没错,他说你摇摆不定,我将心思放在你身上,注定痛苦。” 这又跟慕容邺什么事,作为老师作为丞相,他道貌岸然,却是那样无耻。“我说了抱歉,你不该喜欢我,你送我回去,我欠你的以后再还。” “你能还吗?” “子骞,你心境清明,应该知道云若然没有过错,你不是已经效命他了?为人应该信守承诺,我不知道你心里仇恨的是谁,但你也是刻苦努力之人,不要被仇恨蒙蔽了眼睛。” 虞子骞脸色变得不太好。 “你的父亲也许真的是政治的牺牲品,但是还没了解清楚就给云若然或者宫逸飞定罪有失公平。” 虞子骞吐了一口气,拉着沧月近身,手指压在沧月的唇上,让沧月不要激动,“我答应送你回去,难道你就跟我分清界线?” “不是。” “与我有仇恨的是暗部的主人,是他策划了这一切,连我父亲的死也是他所为,所以,我并没有恨云若然或者宫逸飞。” 沧月这时才知道,虞子骞查到线索了。 “但是宫斐已经死了,公主府里发生色一切都是他所策划,那我该将错算到他的儿子身上吗?” 沧月惊讶,被困皇宫的云若然才是宫斐的儿子?不对啊,他看到云若然的身世,先皇帝在云若然出生的时候,就在云若然生母的旁边,那种血亲关系过不了。这其中肯定有误会,虞子骞的线索从那里来的? 突然虞子骞放开沧月,站起来。 沧月不知道怎么啦。 “我送你回去。” 沧月被拉着走出营帐,只有他们两人策马离开,连李立都不被允许跟着。 接近皇城之时,虞子骞还让沧月想明白了,是要进城还是跟他返回。 沧月沉默,都到了这里不可能改变主意。 虞子骞下马,再将沧月抱下来。“我去看前方情形如何,城门把守很严,要进很难。” 沧月抬头看着虞子骞,不想戳破这个谎言,只要虞子骞的将军令他们便能进城门,不过因为城内大乱,还是得小心行事。 不久,有人来与虞子骞碰头,说了一些事然后离开。 沧月听到两人的说话更加没有心思呆在城外了,皇宫外暴动,乱民与御林军对抗,慕容邺也调来了边城之军,就守在城外,随时找到进攻皇宫的借口,便马上会冲进城来。 “沧月!”虞子骞才回头,便看不到沧月了。只剩下骏马嘶叫了几声,回应主人。虞子骞跨上马,赶紧进城。 因为宫逸飞迟迟不愿现身,也一直在找沧月,所以逼宫的这一边想先找到沧月,再让宫逸飞站在他们那边。如果真正的大皇子出现了,大倒戈才开始。 大殿巍峨依然,静的有些恐怖。一声突兀的开门声音很清楚,沧月探进头,左右瞧着有没有人,才跻身进去。 殿内凌乱,似乎很久没人收拾。 没人吗?他都找了很多地方,难道云若然没在宫里? 沧月走着走着,突然被拉住手臂,他尖叫起来。 “嘘——” 近身的味道是熟悉的龙涎香,但此时云若然只是便装打扮,沧月按着胸口,缓和了气,再生气捶打云若然。“吓死我了。” “月儿,怎么会来?” “我不来怕以后看不到你。”沧月无心之说让云若然笑了,只道:“我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死了,我还要看我们的孩子出世呢。” 沧月垂下眼帘,再抬起头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