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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得手段。 对付舒晋这样的书生,不需要大费周章的智力游戏,简单粗暴的手段效果更好。 “你打算对舒晋做什么?”冉晨捏起了拳头。 “我不想对他做什么,我对他没兴趣。”程梓尧扫了一眼他的拳头,慢慢地说,“你听清楚,我喜欢你,我们把之前的事忘掉,在一起好好过。” 他点点桌面说:“喝点汤吧。” 冉晨再次坐下,机械地开始喝汤,然后吃饭,像个木偶。如果不做点什么让自己的脑子空下来,他怕自己扛不住。 无论如何,不能让舒晋受伤害,无论如何,要和舒晋在一起。哪怕是…… 认了爷爷,舒家兄弟才发现要认的亲戚可是一串串的,光老爹的堂兄弟就有十几个。 中午跟爷爷吃了饭后,闻风而动的亲戚们就如流水般地来了。在他这脸盲眼里,男人个个都长得差不多,幸亏舒秦有本事,名字和人脸全给对上号,还记下来了。 晚饭后,爷爷家里还坐着二十几号人,舒晋瞅了个空,跑到大门外给冉晨打电话。 家里没人接,冉晨大概又运动去了。他又拨了手机,好一阵子电话才被接通。 “哎,”喝了不少酒的舒晋声音有些发嗲,也隔外感性,“想我了吗?” 他听到冉晨咳了一声,还清清嗓子。 “旁边有人?”每当旁边有外人时,冉晨的声音总是很板正,也不肯说情话。 “嗯,在外面。找到了吗?” “找到了!”舒晋把开心透过话筒传递给他,“我爷爷是大神级,等我回来跟你细说。我还得多呆几天,好多亲戚家要走,最快也只能赶元宵节回来了。” “嗯。” “想我了吧?”舒晋轻叹,“我也想你。没事,就几天,在家把作业写完,我就回来了。” “嗯。” “我爸和我爷说,下次要传你功夫,我们俩兄弟是指不上了,你根骨奇佳。”舒晋笑,心情太好了。 “……嗯!” 有人在屋里喊:“晋伢子呢?晋伢子哪去了?”然后有脚步声往外来。 “他们叫我了,先挂了。好好吃饭。” “嗯。” 冉晨今晚的沉默有些异常,但现在状态下的舒晋无法觉察,他和舒秦被一只只大手拍来拍去,一个个大嗓门吼来吼去,一杯杯酒灌下去,这个家乡实在太彪悍了。 程梓尧看着冉晨用的那裂了屏的手机怎么都不顺眼。放下电话的冉晨脸色发白,眼神无助,嘴唇却因为刚吃过饭显得红润饱满,看得程梓尧心动不已。 他伸臂从背后将冉晨抱入怀中,嘴唇含上男孩的耳垂开始吸吮舔吻,手顺着衣领往里探,皮肤舒适的温度与触感让他的身体开始发热。 冉晨咬紧牙关。 “乖,”感觉到冉晨僵硬得像块石头,他知道他想起了上次的经历,愈发地放缓了动作,“别怕,这次不会再伤害你了。” 冉晨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程梓尧叹了口气,说起来,这是他作的孽。上一次,也真是晕了头! ☆、第 29 章 那天,程梓尧本来是兴冲冲地带冉晨去尝尝鲜的。有人给老爷子空运了两箱刚出湖的大闸蟹,又送了一坛密封了十八年的黄酒,老爷子喜欢得跟什么似的,启了泥封,每天只喝上一杯。 他拿了几只螃蟹让人清蒸,又向老爷子讨了一斤酒,想着跟冉晨好好享用。 在停车场就看见他的发小姚广志搂着个女孩从车上下来,姚广志也看见了他,眼睛在冉晨身上一转,吹了声口哨。 “叫三哥。”姚广志冲女孩说。那女孩清汤挂面的头发,也没化妆,穿一件保守的长裙,看起来还是个中学生,挺害羞的样子,正是姚广志好的那一口。 谁知她抬起头来,直直盯着冉晨,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赶紧低下头,冉晨也吃惊地看着她。 这两人不对劲。 说了两句话,姚广志就扯着女孩走了,手还在女孩屁股上狠狠抓了一把。冉晨一直盯着他们,程梓尧一推他说:“你看上那女孩了?可别惹大姚。” “她是我同学。”冉晨闷闷地说,“那个人不像好人。” “是吗?”程梓尧冷冷地说,“那人是我朋友,那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既然是冉晨的同学,那估计也是林协中牵的线,他倒不知道姓林的现在有这么多主顾。 从未受过他冷语相向的冉晨很吃惊,但也只说了句:“我不是说你。”言语中完全没有往常的顺服。 程梓尧忽然觉得自己装绵羊的日子有点太久了。 十几年的原酒酒味极浓,口感有点粘,他劝着冉晨空腹陪他喝了一大杯。这酒入口醇香,后劲却很大,螃蟹上桌的时候,冉晨的脸已经红得彷佛要滴出水来。 “你那同学叫什么?” “白岚。” “你喜欢她?” “……” 他伸手托住冉晨的下巴说:“你喜欢她?” 冉晨甩了甩头,甩不开他。 “她很好,男生都喜欢她。那个人配不上她。” 很好,他小心翼翼、文火慢煲了这么久,还没捞着半个喜欢。他笑着劝酒,一斤老黄酒让冉晨喝了大半。 冉晨星眼微饧,强撑着不倒下去。程梓尧上前扶抱起他,劝哄着说:“躺下睡一会,醒醒酒。” 倒在沙发上的冉晨在程梓尧眼里如罂粟般迷人,四肢修长,红唇如火,他平时受不了别人嘴里的酒味,从不跟喝了酒的人接吻,这次却没有什么挣扎地吻了下去。 后来的一切便水到渠成。 他扯掉了蔽体的衣物,冉晨的身体比他肖想的还要漂亮,原以为是天生小麦色的皮肤,却发现那只是长期日照的结果,衣服遮盖的皮肤白皙水嫩,未经人事的部位是诱人的粉红色。 他瞬间狼化了,无视那些没什么力道的反抗,他粗鲁地夺取了男孩的初夜。 其实对着一具没什么反应的躯体做运动并没有多大的乐趣,但他就是停不下来,心理上的巨大满足感淹没了他,他要了他一次又一次。 他还记得冉晨醒过来后那死一般的沉寂,任他软语温存,伏低作小,完全没有反应。他抱他去卫生间清理时,冉晨开始呕吐,吐到连苦胆都要吐出来似的。他忍了。 第二天冉晨就跟球场辞职,还把工作手机给还了。 俱乐部经理打电话给程梓尧,他让把冉晨工资开到了每个月八千,试问有哪家的球童一开始能有这样的收入?他居然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经理说他不识抬举,程梓尧也懒得再热脸贴冷屁股,于是随他去。 没想到后来再去玩就有些提不起劲,那些上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