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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着急张口说话,差点没噎着,忙喝了口杯中的冷水,才拍着胸口恢复过来。 “怎么没吃饭?” “嗯,那寺院远着呢,还要爬山。”吕天一说起来就满脸叫苦,他放下干面包和饿意,报告起自己的调查情况。 “我在那庙里问了好几个和尚,都不知道。最后才终于搞清楚原来那位高僧是赶上他们的一个佛教学术交流活动才过来的,现在早回本地去了,地址更是没人知道。” “那这条线素算是断掉了。”铁行看吕天一脸的饥荒像,不禁笑道,“想不到你查起案来还像那么回事,有股子年轻人的干劲。” “我是太舍不得这条线了,总觉得会有点什么。” “嗯,有这种欲望是好事,”铁行开始翻腾他带来的大皮包,半天摸出一包方便面,在手里晃着,“怎么样,给你煮包面犒劳一下?” 吕天的眼睛里立刻水汪汪的,闪动着恶狼的眼神,羊羔的感动,直呼唤着:“铁队,你比亲人还亲啊!” 小电炉子上的面条不一会就飘出诱人的香味,吕天捂着肚子,有点像草原上的某种小鼠,眼睛圆溜精神的盯着他的美味。 “喂,喂,你的口水都要滴到锅里了。” “铁……队,熟了没?再过一会我就胃出血了。” 两分钟后,吕天捧着锅吸拉起了面条,几口下肚,脸色才终于从非洲回到亚洲。 “铁队,这条线我还想查下去。” 铁行把剩下的半个面包也递给他,嘱咐着:“慢点吃,你还有什么想法?” “我今天听说,高僧提到槐树里这片是凶地,应该是发生过什么。我就想这些会不会有史料记载什么的?” “嗯……古时候咱们这区是个县,不是有个编县志的史志办吗?应该有不少外面看不到的县史资料。” 吕天大笑的吞了口汤,边啧着舌头抱怨烫边说:“英雄所见略同啊,我也想的是史志办。我爸以前的老同学有个就在那工作,好多年了,找他我看准没错。” “那不就好了,明天又有你查的。”铁行揉揉他的脑袋,“我这边倒是没什么线索,单元里就剩下6个人,都不太具备嫌疑,除了五层住的顾远晨个性了些,其他的基本没问题。可这案件外人做案的可能又太小了,还真伤脑筋。” “那就查查那个顾远晨看?” “我前一阵就调过他的资料了,背景挺复杂。父亲是死刑犯,母亲自杀死的。在大学里和一个富家千金谈恋爱遭到家庭反对,前一阵因为被告发sao扰女同学被学校开除,不过我看八成是冤枉的。” “他经历真够复杂的,只是没一件和槐树里的人有关啊?” “是,不,只能说基本无关,因为还是有一个迂回关联的。第一个死者孟界光任职的公司叫鼎升,就是顾远晨女朋友现在的未婚夫开的。那人现在是市里的红人,不过看着就太透商人精明。” “那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不过算时间孟界光死的时候顾远晨还没来108楼住。” 铁行点点头说:“所以这条线索也挺渺茫的,只能查查看。” “嗯!”吕天终于干掉了方便面,顺便把汤全部下肚,舒坦的往凉席上一躺,“我觉得啊,我们的调查总会交汇,到那一天就是揭开谜题的时刻。” 他的眼睛在傍晚昏暗的灯光下闪着,让铁行想起了一首儿歌——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比星星还亮啊。 第三十九章 废宅 从那天夜里起,微阴的天开始转成濒临暴雨的浓阴,这种天气在夏日里异常闷人,烦躁跳跃的燥热,暗云无边的压抑,时而又有云层里滚滚的雷声动荡人心。 一大早,铁行就在楼道里遇到去上班的卞真,只觉得她本透精神的容貌也带着点困倦,眼睛都陷下去不少。 “怎么了?昨晚没睡好?” 卞真怏怏的眨眨眼,又下意识的裹紧身上套在T恤外的半袖衬衫。 “是根本没怎么睡。” “难道冯婆在弄什么?”铁行第一个反应冯婆做了什么法事,道场,扰人不安。 “不是。”卞真脸有点发白,欲言又止了半天,才把铁行拉到角落里说,“昨晚我也听到奇怪的声音了,野猫嘶叫个不停,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人在后楼喊名字,有听的清的,有听不清的,我听到叫冯婆婆和我。”卞真的眉头皱在一起,有点快哭了的模样,“冯婆婆跟我说不要回答,她说是勾魂的,回答了就会没命。” “这……是女声还是男声?怎么个叫法?” “我不知道,那声音很古怪,听到了就觉得心发冷,我听不出是男是女。” 铁行皱起眉思索:“可昨晚我和吕天也住在楼里,就在202,并没有听到声音。你确定不是幻听吗?” “不是,我,我也不知道。冯婆婆每晚都说有声音,可我从没听到过,只有昨晚,太吓人了。而且我爸也听到了。” “哦?”铁行沉沉的点头,“我知道了,我会问问其它人。” 卞真看了眼手表,快赶不及班车,只得咬咬唇说:“铁队长,我和我爸已经说好了,等冯婆婆的女儿回来,我们就先到亲戚家住一阵去。” 铁行又哦了一声,冲她笑笑道:“也好,你快去上班吧,别想太多。” 周何生在这阴天里睡过了头,直到铁行的拜访才让他从床上懵懂的下来开门待客。 “不好意思,打扰你睡觉了。”铁行微微笑,坐在沙发上等他。 “没,是天阴没了时间感,正好又放假。”周何生钻进厕所,随便冲冲脸,又重新出现在铁行面前。 “看来昨晚睡得不错,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铁行问。 “声音?好像没。怎么昨晚出事了吗?” “这倒没,是刚才卞真说昨晚听到楼后有声音叫人名。” “有这事?那是不是我睡熟了没听见?” “可能。”铁行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卞真的惊悚怀疑,他进入正题地说:“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看你和顾远晨挺熟的,想找你了解他的为人,情况。” 看周何生听到顾远晨的名字敏感的一抬眼,他接着补充道:“当然我也不是说对他有怀疑,只是他毕竟是后来的住户,例行要调查一下。” 周何生闷了半天,一半是因为铁行的怀疑让他不忿,另一半是恍恍惚惚想起那个人就让他头晕目眩,心肝呼地挤出所有的血液。 “他不爱说话,不太与人交往,但那只是因为他经历的太多,形成一种本能的保护。他不是坏人,甚至比一般人都值得人保护,怜惜。” 铁行忍不住看呆了,周何生的表情太多的复杂,乃至他不明白他是在形容顾远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