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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下挣扎不过最后只能任由祁子沛来给他擦。 祁子沛给他擦完了之后把他抱到沙发上,昼里坐到沙发上,祁子沛转身进了卫生间洗澡。 昼里看着电视,是他喜欢那个的续集,他聚精会神看着,等着暮儿来找自己,暮儿看到他的照片一定会来找他的。 祁子沛洗完了澡穿着浴袍坐到沙发上,他瞥了这只小狐狸一眼,这小狐狸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 祁子沛靠着沙发,没过一会儿,电视播放广告了,祁子沛拿起遥控器调到。 昼里“哇呜”一声,那个电视就一分钟广告,好不容易追到最新剧集,被祁子沛调走了。 遥控器被放回沙发上,昼里看着,伸出爪子在遥控器上按了一下,一连按回两个台,终于按回了那个脑残宫斗剧。 祁子沛:“……” 这只狐狸不是一般狐狸,还会调台,看来主人教的不错啊。 为了试验,祁子沛拿起遥控器按了几个台,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按到哪儿了,银幕上出现一个满脸血污,披头散发七窍流血的女鬼,女鬼舌头吐到膝盖,皮连带着rou挂在骨头上…… “哇呜呜……”——太可怕了。 狐狸被吓得一下子跳到祁子沛怀里,把头埋在他胸口,低低的哀鸣着,白色的柔软的狐狸毛一怂怂…… 祁子沛连忙把台调了回去,这只狐狸太胆小了,很好玩儿。 祁子沛摸了摸狐狸背上的毛:“调回去了,你看看。” 昼里扭头看了一眼,回过头来,看了看祁子沛温和的笑容觉得祁子沛不像是坏人,应该不是故意的。 调回去就不害怕了,他走到沙发上,开始蹲着看自己的脑残剧。 祁子沛随手拿起桌子上的饼干,撕开,看着电视里跟自己一模一样脸的路晨,感觉在看自己一样,很尴尬,路晨这些年在娱乐圈打着他的幌子干了一些欺男霸女的勾当,他懒得管,自从父母离异,路晨就跟着母亲走了,连姓氏都改了,没想到他妈把路晨溺爱成这个样子,后来他妈去世了,他爸爸觉得对不起小儿子,把路晨接回家,路晨更是骄纵无比,靠着父兄的关系在娱乐圈横行霸道,好在路晨小错不断,大错不犯,也没有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情。 让祁子沛想不通的是狐狸也爱看脑残剧吗? 忽然,手背上暖暖的,软软的,那狐狸两只爪子扒着他手臂,眼睛盯着他手里的饼干。 “哇呜呜……”狐狸一直叫着。 “你要吃?”祁子沛诧异,狐狸吃饼干吗? “哇呜呜。”狐狸叫着。 祁子沛递给他一块饼干,狐狸两只爪子捧着这饼干坐回去,开始慢慢的啃,一边啃,饼干的被啃掉的沫一边掉,掉得沙发上到处都是…… 祁子沛无语,他伸手想要狐狸胸前挂着的碎掉的饼干弄掉,刚一伸过手,就被狐狸一爪子拍开…… 昼里:“哇呜呜……”——谁让你乱摸的。 祁子沛笑了,这狐狸太可爱了。 “球……球……在哪儿呢……那个81303房间在哪儿呢?”辛暮朝在门外问那个女服务员。 昼里一听到暮儿的声音,一下子把饼干丢掉,开始蹦到地上,疯狂的叫喊着:“哇呜呜呜……” 祁子沛看到狐狸跑到门口疯狂的叫喊,爪子在门上使劲的扣,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把狐狸抱回来放到沙发上,狐狸被他弄回去叫声格外凄惨,撕心裂肺的叫着要朝着门外跑去。 辛暮朝在外面听到狐狸叫得特别凄惨,使劲的拍了拍门:“喂,有人吗?” 一听到暮儿在敲门,昼里叫得声音特别大,生怕暮儿走错了,那叫声堪称杀狐现场。 祁子沛:“……” “开门,开门……”辛暮朝在门外听着,那狐狸叫得声音特别大,很凄惨,估计正在被虐待……他真想一枪崩了虐待狐狸的人。 祁子沛不得不放下狐狸,走过去打开门,门刚一打开,辛暮朝就冲了进来,迎面就是一拳头,祁子沛没反应过来,嘴角顿时被打得渗出血来…… 看到祁子沛脖子上的抓痕,可见祁子沛虐待狐狸虐待得多惨,昼里很温和,不攻击人,一定是祁子沛虐待狠了小狐狸,辛暮朝没好气骂着:“你他妈的变态,连只狐狸都不放过。” 祁子沛抹去嘴角的血沫:“这是你的狐狸?” 辛暮朝没好气骂着:“废话。” 狐球蹲在地上,伸出两只前爪子,可怜巴巴的要抱抱。 辛暮朝把狐狸抱起来,翻着狐狸毛,看狐狸身上有没有被虐待的痕迹。 幸好没有,有的话他一定不会放过祁子沛。 祁子沛依然很温和,保持着良好的姿态:“如果我刚刚没听错,你应该在喊昼里吧。” 辛暮朝脸色难看:“你管我,幸好我的狐狸没事儿,要不然我跟你没完。” 昼里一扑倒辛暮朝怀里就把头使劲的蹭蹭,伸出舌头开始舔辛暮朝,嘴里一只“啊呜呜”叫着…… “我想你理解错了,我没有虐待你的狐狸。”祁子沛说着,看向了服务员便说着:“你先下去吧。” 服务员走了。 “辛少爷,我想问你,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妖吗?”祁子沛脸色凝重,他盯着辛暮朝的脸,不想错过任何一丝表情。 辛暮朝撸了撸狐狸毛:“你真会开玩笑,这么说这个世界上不是有鬼了,那还要警察干什么?被杀的人自己报仇不就可以了吗?” 祁子沛笑了,辛暮朝不愧是天生的演员,心里素质真心好,他都问得这样明白了,辛暮朝反应没有一点儿不对劲。 “看来你不相信了。”祁子沛擦了擦嘴,把血沫擦掉:“不满你说,我调查了昼里的来历,没想到我的人脉这样广,我还是查不出他有什么来历,你说奇怪不?” 辛暮朝瞪着他:“昼里的事情,你最好别擦手,否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完,辛暮朝抱着狐球走了,狐球已经在他怀里睡着了。 辛暮朝走了没过一会儿,祁子沛的助手进来了,看着自己的总经理,有点儿诧异,脖子上胸口上被爪子抓出来伤痕,嘴角肿了,可谓满身伤,什么时候见过总经理这么狼狈过。 “怎么样?”祁子沛也不回避,直接开门见山问着。 助手低头说着:“总经理,我调查了走廊里的监控录像,昼里进了房间就没有再出来,出来的是一只狐狸。” 祁子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