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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尽苦头,最终畏惧其中凶险,都逃回到此处来了。 远远便听见有人骂道:“这帮蛮子真不讲信义,老子都要将铁环扯断了,还不见人来接应!” 身旁有人接话道:“别是天一黑,只顾上睡觉罢。” 另有人道:“这墓里头乌漆墨黑,也不晓得外头是甚么时辰了。” 接着,便有个粗声粗气的声音道:“我看,莫不是这左贤王反悔了,舍不得舍利子?” 为这话,有人附和,也有人反驳,当即吵得不可开交。 几人在远处站定,木风嘿地一声冷笑:“看来,这左贤王果然是别有居心。” 夜翎想了想,道:“这么做,于他而言有何好处?”木风摇了摇头:“不好说,可能是真的心疼舍利子,也可能,是和甚么人有着见不得人的交易。” 颜少青沉吟了一下,说道:“你是怀疑,左贤王和袁天罡之间……” 自打知道那茧人便是袁天罡,木风便没好脾气,撇嘴道:“裤裆放屁,串通一气。” 方惜宴忍俊不住,笑出声来。 木风双手抱在胸前,道:“笑甚么,难道不是?” 方惜宴笑嘻嘻地点头:“一个老jian巨猾,一个狼戾不仁,臭作一堆,狼狈为jian。”木风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人之前还水火不容,这时却一副哥两好的神气。 沈遥云甩出浮尘,隔开两人,轻叱道:“都甚么时候了,还要笑闹。”此言甫毕,远处忽然轰地一声,冒起大片烟尘。 木风疑惑道:“九星连珠阵不是已经破了么?” 颜少青走近通道入口,看到门前乱成一片,沉声道:“与阵法无关,是有人在门外安放了火药。” 众人愕然相顾,便是此时,又是轰轰轰数声连响,头顶上,石壁旁,大大小小的碎石落将下来,到处皆是乌烟瘴气。 颜少青脱下斗篷,罩在木风肩上,木风翻起领子,垂下风帽,帽檐后,一双长眸冷冷眯了起来:“看来,这老匹夫是要将我们活活困死在里头。” -- 第115章 第八十三回:日照岚山凌绝顶,蛰龙惊眠啸千山 不论左贤王和袁天罡之间是否存有见不得人的勾当,眼前的危机却是刻不容缓。众人搜肠刮肚,却没半点主意。木风敛去笑意,沉声道:“夜堡主,乌龙铁脊箭号称无坚不摧,击穿几层石壁,想必也不在话下。” 夜翎露出一抹苦笑,缓缓解下背上空荡荡的箭囊。 木风这才记起,他身上携带的箭矢,早在连番苦战中消耗殆尽,心中暗叹,半晌后,他手捧鬼纹刀,递还给身旁的男子。 颜少青岂不知他心中所想,伸手接过,向他摇了摇头。 看来,纵有再大本领,被困于山腹之中,也毫无施展余地,得知这一点,众人脸上皆笼上了一层阴霾,缄默无言。 远处震声渐弱,木风在山道中来回踱步,思忖对策。耳中听到外头吵吵嚷嚷,心头烦躁,一伸脚,踢开了几块碎石。 那碎石滚出丈许之后,咚地一声,在石壁上砸出个拳头大小的窟窿。木风暗觉奇怪,走上前去,往里探看,忽然一条脏兮兮、瘦巴巴的手臂从窟窿里伸出,一下握住了他的脚踝! *** 岚山阁众人在入府之前,已打听到木、颜二人的去向,正是一座修建于地下的古墓,此际听闻这藩王和部下密商炸墓之事,焉能不怒? 诸事交代完毕,左贤王抬起头来,见到几双眼睛恶狠狠地盯住自己,不禁心惊rou跳。他尚不知密谋之事已被对方听去,只当自己照拂不周,有所怠慢,笑道:“诸位先去前厅用茶,待本王先处理了一件家事,再来作陪。”说着站起身,欲随柯尔罗去往后院。 宇文无极当先抢出门口,手腕一翻,手里的宝剑,已横在对方胸前:“王爷且慢,在下有一事十万火急,须得王爷做主。” 见他面色不善,柯尔罗抽出腰刀,指着他道:“干甚么,想造反么!”他高声喝斥,很快引来大批侍卫,将宇文无极团团围住。 剑拔弩张的气氛中,逐影剑一声轻鸣,脱出剑鞘,众人只觉劲风扑面,都向后退了几步。宇文无极握住剑柄,唰地一下,砍断了柯尔罗手中的刀刃。 随着噹啷一声铁器坠地之声,左贤王彻底被他激怒了,森冷的目光扫荡过来,喝道:“本王以礼相待,你们非但不领情,反要兵戎相见,究竟是何道理!” 宇文无极收剑回鞘,从怀里摸出一幅画像,扬手抖开:“王爷可见过此人?” 画幅之上,是个容貌俊俏的男子,手里捧着酒壶,似醉未醉地靠在一张美人榻上。 宇文无极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又抖开另外一张画像,画上的男子身着黑衣,满脸漠然之色。 左贤王一看之下,发现画上之人,正是送珍莲回来的两名男子,捉摸不透这二人和眼前这些人是甚么关系,冷声道:“见过如何,没有见过又如何,轮得到你来质问本王!” 宇文无极捉见他看到画像之时,眸中稍闪即逝的惊讶之色,冷笑道:“在下并无得罪之意,只请王爷归还我岚山阁的两位阁主。” “笑话!”左贤王怒道:“你们丢了主子,与本王何干!要到王府来闹事!”他说话时声色俱厉,颇具威严,周围侍卫,都露出敬畏之色,但岚山阁这一干人等,却也不是好糊弄的角色,便见那手执折扇的青年,唰地收起扇子,走上前来。 他身形细瘦,容貌清秀,本给人荏弱难持之感,只现下两条柳眉倒竖,端端地摆出一副气势,教人不敢直视:“堂堂左贤王,难道敢做不敢当?人在谁府里丢的,我们自是管谁要,王府近日出入者的名册,我们已仔细核对过,除去我岚山阁两位主子,另有来自各国各派的好手七十一位,其中不乏王侯、皇嗣,想必他们也都进了古墓,为王爷寻药去了,是生是死,全未可知。我岚山阁消息灵便,一接到消息,便立即打马上路,可那些个西夏、大理、辽国,恐怕还被蒙在鼓里,你说我应不应做个顺水人情,给他们去通个风、报个信?” 他每说一句,便向前踏上一步,言毕,已目光灼灼地站定在左贤王跟前。身旁侍卫见他无礼至极,挥刀向他砍落,他伸扇一抵,两柄钢刀登时跌在地下。 他虽然放肆,但说的话,却句句戳到对方痛处,左贤王惊怒之下,一时也没处反驳,但又想自己位高权重,却被个来历不明的后生小辈逼得无话可说,颜面何存?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