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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样,也真狠不下心不给上药,只低低的‘嗯’了一声。 这一声,柏树娘高兴了,王小宝更开心了:“哥,你别生小宝气了,小宝知道错了” 上一次挨打,王小宝记得清楚,是去年,他偷玩火,把小毛家的柴火堆点着了,回家挨了他哥一顿打,就跟这次似的,屁股都不能挨凳,之后,他就再没敢玩火,想玩也得他哥看着才行。 入夜,王小臭魂魄状盘腿坐在床上,王小宝挨着他原身趴着,十一月份天已经冷了,薄棉被已经用上了。 王小宝因着屁股上有伤,棉被压着有些疼,半个身子都露在外头,尤其是下面,裤子褪到大腿上,露出个花里胡哨的小屁股。 想起老毛和一点白的事,王小臭伸手抚上他弟的屁股,转念间,指间便有白色的魂丝飘飞出来,倒是和他爷不同,不是从脑袋上飞出来的,也不知是不是这次他是盯着手的缘故?王小宝估计不知是不是舒服了,哼唧了两声。 魂丝进去了两根,王小宝七彩的屁股似乎就顺眼多了,王小臭收了手没敢多给,小孩子不乖,该让他长记性就必须让他长记性,只是就这么露着屁股,明儿会不会感冒了? 想起这茬,王小臭看看床上躺着的原身,呼吸还在,就跟睡着似的,他要是能随时回去该多好啊! 这念头刚起,魂体一个拉扯,再睁眼时,王小臭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这是,回来了?他记得之前不到天亮,他是回不去的,难道说,也是因着把万俟文吞进肚,才有的进步? 王小臭细想,似乎有这个可能,刚离魂那会儿,不管他咋扑腾,都回不到原身,之后也就死心了,没再试过,要说他魂体有变化,就是从吞噬万俟文之后开始的,现在,他能控制回原身的时间,那是不是,他也能控制离魂的时间。 王小臭给他弟盖好被子,躺下睡觉,心里默念好好睡觉不要离魂,于是这一觉真就睡到了天亮。 “哥,你看啥呢?”,王小宝一睁眼,就看见他哥盯着他自己的手发呆,不禁屁股一痛,想起昨晚那通打了。 王小臭被他弟一打岔,醒了:“屁股还痛吗?” 王小宝在被子里摸了摸,龇了龇牙:“嗯,比昨天好多了” 王小臭把他弟抱起来,趴着放进自己怀里,脱了裤子看了看:“嗯,消了不少,明天差不多又能撒欢了” 看来魂丝真的有治疗身体的作用,那如果是调理身体呢,想到这,忽地想起了他爷,似乎他爷还得靠他的魂丝才能睡得特别好,他的魂丝在他爷那似乎只起到了催眠的作用。 王小臭有些糊涂,万俟文的,老毛的,他的,都是魂丝,为啥会出现不一样的效果? 突然,王小臭有个大胆的假设,魂丝是不是会因着魂体的思想而起不同的作用,万俟文不想让盗墓贼跑了,所以魂丝能迷心,老毛想一点白好,所以魂丝能治伤,他想他爷能睡好,所以魂丝能催眠,那如果他改变方法,想要他爷奶日渐衰落的身体好起来,魂丝是不是也能起作用?那他弟的脚,他的眼睛,是不是也有希望,王小臭虽然不知道他的魂丝是不是用完就没了,可他还是想试一下。 ☆、29 于三爷最近有心事,放在心里憋得慌,想找个人说说,想想整个西于村,也就王大烟袋最拎得清,聊得来,于是,这天半下午,他拎着小酒鸡爪上人家里唠嗑来了。 院里,王大烟袋和于三爷面对面坐着,于三爷嘬了口酒,他是个不沾酒的,当时就给辣的直哈气,王大烟袋笑:“三叔,您老学啥不好,学人家借酒浇愁干啥?” 于三爷叹了口气,不说话,给王大烟袋递了个鸡爪,自己也拿个开始啃。 王大烟袋把鸡爪放下,抓了酒盅一口干了:“三叔,您老还有啥愁的?”,放眼整个西于村,于三爷家是过的最舒心的,儿子媳妇孙子孙媳妇都孝顺,重孙子也可爱,还能有啥不顺心的! 于三爷吐了个鸡骨头,口齿不清地说:“不是自家事!” “那是哪家的?”,王大烟袋看过去,于三爷可不是个爱管闲事的。 于三爷的一口牙早掉的差不多了,好在今天的鸡爪炖的稀烂,能吃但吃的比较慢,老爷子上了年纪比较贪吃,这会儿,半个鸡爪都在嘴里,看来一时半会儿也腾不出嘴来,王大烟袋也不催,拿着烟杆一口口抽着。屋里,柏树娘在缝补衣服,王小宝在学认字,王小臭竖着耳朵偷听,他现在五感非常好,耳聪目明的,院里的说话声听的真真的。 搁了好半会儿,王大烟袋一锅子烟叶都快见底了,于三爷才开口说:“西荒林有怪!” 王大烟袋一愣,没明白:“啥意思?” “上次塌方那回,不是老头子幻听,底下是真有声,我打听过了,不是开山!”,这事于三爷那天说过,后头也不知是谁说的肯定,说是开山炮的声音,众人也就信了,因着除了于三爷,没人听着声响,所以这事也就没人再提。 王大烟袋紧盯着老爷子,问:“确定不是开山?” 于三爷点点头:“我能瞎说?”,清风山以前有开过山,后来停了,因着那天那声响,有人说又开山了,他还特地让他儿子出去打听了,压根就没这事。 于三爷的人品,王大烟袋是信得过的,不是个胡咧咧的人:“既然不是开山,哪来的炮声?” 于三爷伸出食指往地上点了点。 王大烟袋一惊,试探道:“你是说,声音是从西荒林底下出来的?” 于三爷这次没点头也没摇头,只又扔了个问题:“咱们这蛇有却不多,更别说是环蛇这类毒蛇,为啥一夜间西荒林就出了这么多蛇,难不成是咱惊扰了它们过冬?”,蛇不可能凭空多出来,唯一的,就是人为放的。 被这么一说,王大烟袋也起了疑心,吧嗒吧嗒狠抽了一会儿烟:“这是不想让我们进西荒林?”,想来也是,要不是这次修路采石,平日里,西荒林都见不到几个人影。 王小臭耳朵动了动,想起了一点白,一点白去西荒林干啥,它的伤又是哪来的? 于三爷点点头,又抓了鸡爪,没下嘴:“西荒林底下肯定有事,炮声是咋来的,蛇是谁放的?”,说完,把鸡爪塞进嘴里。 王大烟袋沉思了良久说:“要背人做的事,十成不是好事,能不顾咱村六百来口人放毒蛇的,也不是啥好人” ,如果这事成真了,对西于村来说,又是件祸事! 王小臭听的认真,心里好奇的紧,只是院里两个老的,说话慢,说几句还要停一会儿,太磨人了,这会儿院里又没声了。 柏树娘看他大孙子今天似乎坐不住,不禁问:“小臭,干啥呢?” 王小宝也转头看他哥,他屁股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