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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 周围早就有人蠢蠢欲动,闻言二话不说冲着瞅准的目标冲去。 底下一片热火朝天,山坡上的幕后黑手们却沉默下来,丙二第一个打破沉寂,道:“你们看那仙师的模样像不像是传说中的傀儡?最后那几下,应该是本体意识觉醒吧?看起来他自己本来不会武功?”所以丢了剑以后,虽然al有所提高,但却只能凭本能胡打一气。 看似平常的话,不知为何听得人心里有些发寒,甲二最是没心没肺,直接开口道:“如果他们是傀儡,那我们呢?” 如果仙师是傀儡,那么呼吸、脉搏、体温都和他们一模一样,且死了也一样会化成白光的他们,又是什么? 他们现在还能够自由行动,对身体控制自如,可以后呢? 片刻的静默后,一句话弄的全场没人说话的甲二强力挽尊,干咳一声道:“也有可能是我们想多了呢?也许人家就是想收几个弟子呢?” 丙二道:“你这句话的前提是那些仙人们是纯粹的好人……可是你别忘了,他们骗我们给他们收集资源在先,炼制这种傀儡在后……如果这些所谓的‘仙师’真的有所谓的‘本体意识’的话,那么那些仙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甲二嘟囔道:“这些仙师是不是傀儡还不好说呢!” 丙二正要说话,暮歌抬手打断他们毫无意义的争论,道:“待会传出话去,说杀仙师能涨技能熟练度。” 几个愣了下,最后还是甲二开口:“这招会不会太狠了点儿?”在互联网的时代,谣言传播的速度用“飞”来形容都太过缓慢,这样的消息放出去,只怕不出一个小时,异域的仙门驻地就要被清理一空。 如果整个异域的仙门驻地都被玩家给屠了,岂不是要彻底激怒那些仙人? 暮歌淡淡道:“若这是他们设的局,我们就先破了他的局!如果只是误会,回头解释下也就是了……当初要将异域伪装成游戏的是他们,我们的人玩游戏向来都是这么玩的,有什么办法?” 又道:“反正如今我们的传送阵已经研究到了最后阶段,也不怕和他们撕破脸。” 他之所以一改之前小心翼翼的作风,正是因为有了传送阵这个底牌——如果这些仙人们果然心怀叵测,大不了一拍两散。 夜阑道:“如果他们果真撕破脸,倒说明他们对我们没什么别的企图,还可以想办法挽回,如果他们连这种事都忍了,才是真麻烦。” 暮歌点头。 夜阑想了想,道:“能不能找心理学家或者微表情专家,分析下那些和我们对话的仙人?之前应该留有影像吧?” 他们都不善于察言观色,让他们去识破仙人的谎言实在太难了……不过术业有专攻,专业的事情就让专业的人去做好了。 甲二听得目瞪口呆:“心理学家,微表情……”怎么想出来的这是…… 丙二竖起大拇指:“牛。” 暮歌点头:“这个主意不坏。” 夜阑道:“我觉得我们一直把仙人看得太神秘,他们也就是个人武力强大一点,活的久一点,且大多数都冷漠自私的人类罢了。以往我们处处被他们牵着鼻子走,不是因为我们太弱小,而是因为我们从来没有想过将他们当做对手甚至敌人。其实虽然个人实力上我们比不上他们,但我们也……” 他话未说完便忽然停下,神色变得凝重起来,暮歌道:“怎么了?” 夜阑抬头“望”向仙门驻地的方向,迷茫道:“好像有什么东西来了……嗯,不是来,应该是,降临……” 话未说完,底下仙门驻地中已经变故骤起,只听一声爆喝传来:“放肆!” 这一声爆喝,恍如一声炸雷响在耳侧,震的人魂飞魄荡,耳中“放肆”两个字一遍遍回荡。 暮歌等人还未完全回过神来,便见仙门驻地的十几处战团中有一处忽然剑光暴涨,然后周围白光一片片亮起…… 暮歌身侧的冷峻青年迅速道:“是传授技能的仙师,好像是……暴走了。” 他没想出合适的形容词,最后只得用了游戏中的说法,又补充道:“打到现在,他们还是第一次开口说话。” 然而那技能仙师不像是暴走,倒像是换了个人一般,一直被玩家压着打的他猛地暴起,几剑下去便将周围二三十个玩家清的一干二净,而后甩出一道符咒扔在地上。 仙门驻地虽简但不陋,地上铺的皆是玉石,但符咒落地,却像是火苗落进了油锅里,火焰“蓬”的一声升起,以rou眼难辨的速度四面蔓延,几乎在眨眼之间,整个仙门驻地就化为一片火海! “妈呀,跑呀!”玩家们惊呼阵阵,四散而逃。 为首的面具人也低喝一声:“撤!”他感觉的出来,这火焰伤害极高,再拖下去大家只能毫无意义的死在里面。 其他人闻言立刻后退,为首的面具人却反身上前挡下与他们对战的仙师一招,趁势翻身退开,足尖一点,向着认准的方向掠去。 玩家们跑的不可谓不快,面具人们退的,也不可谓不快,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能从这熊熊火焰中冲出去,熊熊烈焰中闪过阵阵白光,看着倒颇为壮观。 为首的面具人坚持到了最后,却也无济于事,正闭上眼准备死一次的时候,忽然头顶传来无可抵御的吸力,面具人闷哼一声,被吸上半空。 等他再睁开眼睛时,发现大火正在脚下五米处熊熊燃烧,虽然暂时脱离了火海,但他完全没有半点庆幸——一是与其这样被火慢慢烤熟,还真不如死一次来的舒服,二是他这会儿正被技能仙师的一只手抓着头颅,显然那家伙将他从火海中提溜出来,绝对不是为了救他。 果然,下一刻,难以言喻的疼痛传来。 面具人几乎立刻张嘴惨叫,他性情已经足够坚毅,但这种疼痛却远远超出了他的忍受范围,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人可以疼成这个样子……如果硬要形容这种感觉,就好像有人将你浑身的血管一把薅住,然后硬生生将它们包括毛细血管,从你的身体中硬拽出来一样…… 面具人叫的嘶声竭力,但他却没有听到自己的任何声音,他眼中有泪水无意识的滚落,浑身抽搐……心中只剩了一个念头:杀了我,谁来杀了我!杀了我…… 山坡上,冷峻青年看着底下的场景怒火中烧道:“杀人不过头点地,他到底想干什么?” 没人答话,夜阑一语不发亮出弓箭,搭箭上弦,冷峻青年大惊:“你做什么?” 话音未落,长箭已经离弦而去。 “噗!” 一声如同刺穿薄薄纸片似的声音微弱的在面具人耳边响起,下一瞬,仿佛有人听到了他的祈祷一般,疼痛忽然戛然而止,面具人低头,看着穿透他的胸膛后又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