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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引力,勾着他的眼睛去看,勾着他的心狂跳,害的他不敢说话,不敢呼吸…… 少年的动作原是舒缓轻盈的,到了后面却渐渐激烈了起来,人在地上腾挪翻转,剑在空中飞舞劈刺,一剑快过一剑,一剑重似一剑……韩朴耳中仿佛听到战鼓惊天,眼前仿佛看见雷霆怒降,只觉得心惊rou跳,久久不能回神。 终于,雷收鼓歇,风平浪静。 琴歌收剑入鞘,看见的便是韩朴瞪着眼、张大嘴的蠢样子,皱眉道:“怎么?” 不过他这样子,蠢归蠢,并不惹人讨厌就是,双目清亮有神,只见惊叹,不见其余。 韩朴吞了口水:“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秦钺对你那么……” 琴歌打断道:“秦钺没见过我舞剑。” “啊?”不太可能吧? 琴歌淡淡道:“琴歌剑舞就算是消遣之物,也是供我琴歌自己消遣时日、自娱自乐所用,不是为了取悦旁人。” “哦……”韩朴不知该如何接话,想了想,道:“不如,我教你剑法吧!” 琴歌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摇头道:“不必。”这时代,艺不可轻授,何况是可以安身立命的武功绝技?何况他并不觉得自己需要这种东西。 韩朴劝道:“你那剑舞,好看是好看,可剑是杀人的,光好看有什么用?” 琴歌道:“我能编出这世上最好看的剑舞,自然也能创出这世上最厉害的剑法。” 韩朴道:“好看和杀人,这是两码事好吧?要按你的说法,那些跳舞的小娇娘岂不是个个都是高手?” “他们不行,我可以。”琴歌顿了顿,肯定道:“我当然可以。” 韩朴对琴歌莫名其妙的自信很是无语,道:“你就算要自创剑法,也要先熟识……” 韩朴话说到一半便说不下去了,因为他发现琴歌不再舞剑,改为一遍遍练习单一的直刺动作,他闭上眼睛,似在简单枯燥的重复同一个动作,但精通剑法的韩朴却看得心惊rou跳:琴歌的每一次动作都不完全相同,他似乎在不断做着细微的调整,让这一击更快、更准、更狠、更无懈可击!这一切仿佛出自本能。 他忽然有些信了琴歌的话,他也许真的能创出这世上最厉害的剑法——原来这世上,真的有天生就会用剑的天才? 琴歌一面闭着眼睛比划,一面道:“你若闲着没事儿,就去帮我找一柄剑来。” 韩朴这会儿哪里舍得走,悻悻然道:“你手里拿的不是剑吗?” 琴歌道:“太轻。” 跳舞的剑,和杀人的剑,终究是不同的。 “哦。” 琴歌道:“你知道钱匣子在哪儿,自己去拿。” 韩朴怏怏应了一声,刚走了两步,忽觉不对,一回头便见琴歌忽然弯腰吐了一口鲜血出来,脸色苍白,身形也有些不稳。 韩朴神色大变,两步跨到琴歌身边,将他扶到一旁石凳上坐下,扣住他的碗脉。 琴歌对吐血这回事儿早已习以为常,用茶水漱了口,讶然道:“你还会医术?” 韩朴没好气道:“闭嘴,别说话!” 许久之后,神色凝重的松手道:“你怎么会受了这么重的内伤?明明上次还好好……” 忽然脸色剧变,怒道:“秦钺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琴歌难免又想起那些恶心的玩意儿,脸色有些难看,口中道:“一点小伤而已,不必放在心上。” “小伤?”韩朴怒道:“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形?你现在就像被摔的满身都是裂痕但还没完全碎掉的花瓶,一阵风吹来,或者咳嗽一声,都有可能就那么散了!” 弯腰蹲在琴歌身前,沉声道:“上来!” “做什么?” 韩朴沉着脸道:“我先送你回房,然后去请大夫。” 琴歌很难解释他现在身体的状况,也懒得解释,道:“我房中匣子里有个绿色的瓷瓶,里面是秦逸配的药,你跑的快,帮……” 话还未说完,韩朴便跑的没了影子。 琴歌闭上眼,回忆刚才练剑的感觉——总还是差了些什么,仿佛本来握在手心里的东西,如今却隔了薄薄的一层屏障,无论如何都触摸不到。 那种感觉要怎么才能……总不能再找个人来气自己一回吧? 正皱眉琢磨,忽然手腕被人捉住,琴歌一睁开眼睛,便看见韩朴正怒气冲冲的看着他,怒道:“你不想活了?” 琴歌看着被韩朴抓住的右手,默默将不知何时并成剑的手指放松,推开他的手,给自己倒了杯水。 韩朴脸色很难看,道:“你还没放弃?”不然怎么会这个时候还在想着剑诀? 琴歌皱眉,他不愿骗韩朴,也解释不了自己如今的状况——他身上的伤看着虽重,实则并不致命,那股力量虽然将他身体给崩坏了,但同时又它牢牢粘合了起来,且在不断改善着他的体质。可以说,他现在的状况,除了时不时吐那么一小口血,疼那么一阵子以外,实则比任何时候、任何人都要好。 口中道:“韩朴,我让你跟着我,不代表你可以随意干涉我的事。”他倒是想说自己没事儿,可也得有人信啊! 韩朴怒道:“为了一个秦钺,值得你这么拼命吗?” 琴歌不吭气,端着杯子慢慢啜饮。 韩朴见他全然未将自己的话放在眼里,怒道:“好,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伤成这样,既然你这么放不下,我去替你杀了他!” 转身便走。 琴歌喝道:“韩朴!” 秦钺重伤初愈,正是戒备最严的时候,这时候去刺杀和找死有什么区别? 韩朴停下脚步,却不回头,冷冷道:“你让我别管你的事,那么我的事,你也别管!” “我也懒得管你的事,但有几句话要和你说清楚。”琴歌语气平静:“第一,我的伤,和秦钺没有直接关系,和你更不相干,不要什么都揽在你自己身上。第二,我没有拼命,便是拼命,也绝不会是为了秦钺,只可能是为了我自己。第三,我的伤,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是怎么回事,它不会因为细心调养而有半分好转,也不会因为我练武而有半分恶化。” 琴歌顿了顿,继续道:“这些话你信也好,不信也好,都随你,你要去杀秦钺也随便,只是和我半点关系也没有,你要去送死也别打着我的名义去。” 韩朴半天没动弹,琴歌正恼怒他的执拗,却见韩朴忽然转身,一溜烟回到琴歌身边坐下,将药瓶放在石桌上,殷勤的替他重新倒了一杯水,笑嘻嘻道:“吃药,吃药!” 琴歌瞪着他——这人的脸怎么能变得这么快? 韩朴嘻嘻笑道:“你的话我当然信了。不过难得你这么关心我,一口气说这么大一段话,我还想再多听两句呢,谁想等了半天你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