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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的揍他一拳,两个人日渐亲密,年歌没事儿就喜欢逗他,每次厉柏逗他不让逗,一个人的时候可劲的逗他。 “哪逗你了,成天说我逗你。”年歌故作无辜,俊儿就可劲的揍回去。 最后年歌还是决定回家过年,前两天开始收拾东西,刚刚下飞机的时候,外面还下着小雨,显得有些急促狼狈。 刚刚拉着行李箱走出机场的时候,外面滴答滴答的雨落下,这次是舒释亲自开车来接,看见儿子第一面,便是热情的拥抱了他。 “儿子,怪不怪爸爸这么久没去看你。”舒释和年歌两个人相处的时候,父子俩都是格外的自在,年歌哥们似的在爸爸的胸口上捶了一拳“别弄的我和舒翘似的,还要撒娇一下吗?” “走,回家,辛苦儿子了。”舒释帮忙把行李搬上后备箱,年歌坐在后座上“舒老板,最近没少受气吧。” “大少爷您惹的事,做爸爸的,再怎么着也得受着。”舒释从后视镜看着年歌,显然觉得这孩子气色不错,脸颊红润,没有自己想象中所担心的营养不足的问题。 年歌感受到爸爸从后视镜里的关注,调侃了一句“过年的,我可不想进医院。” ☆、超级臭兔子! “小日子过得很不错嘛,看你心情好的,以前见你都是闷葫芦似的。”舒释觉得这次差距对明显,年歌嘴角一直挂着笑容,那种阴郁被一扫而空。 “真的很不错。”年歌想起这学期遇到俊儿之后的日子“给您变个魔术。”趁着车进入加油站加油的时候,年歌顺手拿起了车上的一个小型打火机放在手心上,一反手一回来,打火机不见了。 “这种小技俩还难得到我?”舒释一改往日温柔面孔,变成了大顽童,和儿子较劲这种小魔术。 “想拿回打火机啊?”年歌收起了手藏到身后“今年压岁钱翻倍,必须高于一厘米。” “你这臭小子,现在长大了,也学会敲诈了?”舒释心里隐隐诧异,年歌性子和从前大不一样,不仅主动和他玩,还学会了闹。 在舒家,年歌和舒翘从来不会和父母这么闹,每年的压岁钱都是他们给多少,孩子们就乖乖的拿着,因为在苏慧看来,死缠烂打要压岁钱的行为是很不礼貌的。 年歌现在不仅开朗许多,而且还变“坏”了许多,舒释看着心里一直闷着一口气总算舒出来了“两厘米!” “你说的!少了一毫米都不准出门了。”年歌反手一转,把打火机还给他了。 “说话算话。” 待到父子俩回到家里的时候,突然一道白色的身影从门口蹿出来,直接朝年歌扑过来了,年歌险些坐在了满是雨水的地面上,感觉怀里一重。 舒释只是笑笑,让佣人帮忙把行李拿进去,年歌艰难的把手抽出来,拍拍怀中人的身子。 “舒翘,你好重啊,压死我吗?”他故作喘气艰难的指责道。 “哥,我想死你了。”舒翘猛地一抬脑袋,刘海被她跑得乱七八糟的,整个一个男孩子。 “别想我了,还是想想给你带的礼物吧。”年歌松开她往里走,舒翘乐颠颠的跟过去。 “哥……”舒翘偷偷摸摸的在年歌的耳边说道“mama可想你了,嘴上天天骂你不孝子,可是上次不小心弄乱了你的房间,她就说了我好大一通。” “你干嘛进我房间?又搞什么鬼?”年歌抓住重点,严肃审问,扯着舒翘的耳朵拉进去“你又在我床上,没事情滚滚滚了是吧。” “我和你说的重点是mama还是很拿你当儿子的。”舒翘穿着一身白色的呢子大衣外套,长长的头发垂落下来,个子不高,可是却有一双长腿,看起来很甜美,很可爱。 “你还拿我当哥哥吗?”年歌心里听到有些高兴,却转移话题反问舒翘“来,和我说说小公主吃减肥药是怎么回事?” “哎哟,不要说了,在学校里都快拉虚脱了。”舒翘最讨厌老哥旧事重提“你别笑我了。” 兄妹俩在房间里说了一段时间的悄悄话,等到mama回到家之后,年歌和舒翘立刻匆匆下楼了。 母子俩见面格外尴尬,舒翘见势不妙,躲在哥哥后面,露着一双大眼睛偷望着mama。 舒释在苏慧身后给年歌使眼色,年歌急忙接过mama手上的东西“妈,辛苦了。” 苏慧见到年歌先示软了,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把手里的东西让年歌接过去,甩了甩前夕白嫩的手,然后扯着年歌的手臂问“上次脸弄伤了,有没有落下什么疤?” “嗯?”年歌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后来才想起来“没事了,没留疤。” 一家四口坐在客厅里,舒释搂着妻子坐在正座上,年歌乖顺的坐在一旁,舒释对于妻子和儿子之间的硝烟从来都没有什么办法,一边是偏执的妻子,一边是有主见固执的儿子,真是心力交瘁。 年歌转了转眼珠子,跑到楼上,很快又蹬蹬蹬的跑下来,本来苏慧想说年歌这么大的人了,还毛毛躁躁的,可是年歌这次却一屁股坐在了苏慧身边,很亲昵的挨着mama,一老一少就这么把苏慧挤在中间,深情款款的望着他。 “妈,我给你带礼物了。”年歌故意淡去之前的不愉快,递过去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上面学着给俊儿礼物那样子画着mama的Q版小人,改去严肃认真的样子,小人十分漂亮和蔼。 “哇……哥,我也要。”舒翘不敢当着mama的面乱来,扯着年歌的衣服撒娇道“我也要……” “嘘……”年歌对着舒翘将食指放在唇边“妈,这个是一个很有名的老中医做出来的白肤膏,都是中药做成的,纯天然。” “什么东西?真的假的。”苏慧还故作矜持的推了一下,视线却停留在儿子送的礼物。 “真的。”年歌脑子里都是平时俊儿腻着mama的样子,那种死不要脸,欲先哄之而后快的态度,女人嘛,就是要死不要脸的哄就对了,“您不是怕自己长斑,皮肤发干吗?这个东西真的有用,比那些几千几万块的护肤品好多了。” “不好用,我就连你带它一块扔了。”苏慧难得和儿子开了一句玩笑。 苏慧心情大好,亲自收好礼物起身去打点一家团圆的第一顿晚饭。 前脚刚走,舒翘伸手摸在年歌的额上“哥,你没病吧。” “你才有病呢。”年歌顺口反驳了一声,舒翘撅起嘴“你就是有病,你真是我哥吗?” “我怎么了?”年歌浑然不自知,反倒是舒释一语点醒“儿子,你要早有这个觉悟,爸爸就不会为你和mama急白了头发。” “因为认识了一个新朋友,他告诉我,对付mama,死不要脸就可以了。”年歌手指放在唇边摩挲,不禁意就想起了俊儿那张笑的阳光灿烂的小脸“他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