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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云淡,俊儿完全没有想过年歌有这样的回答。 这句话说完,就像是一颗定心丸,俊儿这才大口大口的吸起了面条。 这回在自己家,俊儿哪好意思让年歌收拾东西,自己格外自觉的端起碗来跑进了厨房。 年歌抬头看了一眼,那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叮叮咣咣的,洗两个碗动静都不小。 他笑了一下,继续低头玩着手机游戏,屏幕上的贪吃蛇越吃越长,他也变得越来越专注,就在又一次要吃到的时候,背上突然一重,手一抖就“game over”了。 不用想也知道是那小子洗好碗出来了“今天怎么这么勤快,阿姨说了,你可是出了名的懒猪。” “我总不能让你帮忙煮面条,还给我洗碗吧。”俊儿屁股占了小小一块地方,坐在年歌的旁边,就看着那个手机游戏“年歌,你还玩这么老的游戏呢。” 他的手指头在年歌的手机上戳戳戳,一边说着游戏老,一边玩的不亦乐乎。 俊儿玩的正起劲呢,手机就被年歌没收了,年歌把他赶到客厅里,塞在沙发上,还没有坐下呢,俊儿一屁股弹了起来。 托着拖鞋蹬蹬蹬的,他跑到mama的卧室里,翻找着什么,年歌站在门外朝里看,就看见他在mama的梳妆台前,一只只东西凌乱的翻在桌上。 终于,他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又蹬蹬蹬的跑回了客厅。 “坐下坐下。”俊儿手里拿着的是昨天的那个东西,给年歌抹脸上的东西,但是这个看上去是全新的,包装盒还没有开封呢。 手指头在自己的衣服上蹭了蹭,楷了一点朝着年歌的脸伸去。 “你怎么还有新的?”年歌自己都忘了脸上还有这么一个小伤痕,早上的那管药膏早就忘记了,现在被俊儿这么一提起,才想起来。 “我mama也有买这个,我昨天问她,她告诉我的。”俊儿轻轻的抹在上面,还觉得年歌脸上伤口疼呢,轻轻的呼着气。 “你对这个小伤口这么上心呢,大不了就破相呗。”年歌看着俊儿对自己的那微不足道的小伤口这么上心,不禁开口说道。 “你对我好,我就会想对你好。” 俊儿说的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他发现俊儿每次这样的笑容,眼睛都会笑弯,不似平常笑容那般。 “我对你好什么了,这么记着呢。”他亲昵的伸手揉揉俊儿的头发。 俊儿一直低着头“就是好,我从小就一个人,除了家里人,你给我辅导功课,还不嫌我笨,给我做饭吃,就是好。”他表达的很简单,也说不出什么动听的话语,但是在年歌的耳中听来,很顺耳。 “我们认识一个星期不到。”年歌开始数着两个人认识的日子“我从没有想到我会把一个认识一个星期不到的人成为朋友。” 俊儿把残留在手指上的药膏,随意的抹在了自己的手臂上,搓的红红的,乖顺的听着年歌说话。 年歌把玩着俊儿塞过来的药膏,拧着盖子又拧回去“不过真像是厉柏说的,什么锅配什么盖,口对了,还真没有什么时间长短一说,有些人遇到,有些人没遇到,没遇到的觉得那些事纯属扯淡,可是自己觉得有道理就好了。” 俊儿眨巴眨巴眼睛,赞同的点点头,随后提溜转着眼珠子,想了一会儿。 年歌敲敲他的脑袋“想什么呢?” “你刚才是在说,我们不生分吗?”他窝在年歌身旁的沙发角上,试探性的问道,嘴角终于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好似自己一直纠结的心情都消散了。 “你怎么还有一股呆劲呢?”年歌这次不再温柔,扯着俊儿的脸蛋往自己这边扯“所以说,能别把我当外人吗?大男生别这么别别扭扭的。” 俊儿清秀的五官都被年歌扭曲了,他伸手反击回去,手指头捏着年歌英挺的鼻梁,向下夹着鼻尖,身子压在上面,一屁股坐在年歌的腰上。 年歌伸手在他的腰上一掐,痒的俊儿一阵大笑,差点坐断了年歌气,自个自觉的从他身上翻下来。 他一只脚还挂在年歌的腹部,肚子抽搐着且笑着呢。 “你这家伙对你客气,你就更客气,所以……”年歌伸手又是在他的脸蛋上狠狠一掐“不能对你太客气,我可是接受阿姨的嘱托,监督你的功课,怎么说也是你半个家教。” “我mama给钱不?” 俊儿就这样任由年歌扯着自己的脸蛋,那种感觉和别人不一样,就像是和自家人玩闹一般,不需要介意对方会不会有突如其来的介意和生气。 “帮我捏捏腿。”年歌伸直了腿,拉过俊儿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以工抵债。” 俊儿在他的大腿上用力的捶了两下,然后用力的捏了一下,捏的自己坐在旁边咯咯的笑了起来。 人为什么和别人相处,会患得患失,因为人和人总是容易隔着一层,揣测着对方的心思,稍不留神就错了方向,当朋友容易,当自己人不容易。 俊儿还不太明白,年歌所说的那些话,最深的意思是什么,可是他明白就够了。 “你不像家教。”俊儿的脚丫子就挂在他的身上,年歌单手枕着脑袋靠在沙发上,笑看着“你像哥哥,很好的那种。” “那就要听哥哥的话。”年歌伸手捏着俊儿秀气的脚踝,他的脚趾甲很圆润,但是修剪的一点也不好看,大脚拇指还红彤彤的。 年歌指头压了压发红的地方,俊儿立刻缩了回去,五官都皱成了一个小包子。 “疼?”年歌用指甲拨开他的rou,看起来是有尖指甲插到了rou里,又遭受过挤压,伤口发炎了。 “家里有酒精没?”年歌坐起身来,俊儿指着电视机下方那个小柜子里,他起身开始翻着柜子找酒精。 稍微消了毒,年歌拿着一根牙签开始轻轻的往里面戳,稍稍一碰,俊儿就开始颤抖,脚趾头都疼的蜷了起来,唯一的大脚拇指被年歌死死的拽住了。 年歌特地选了一根粗一点的牙签,尖尖的那头顺着尖指甲向下压,从外向内,又上往下,一鼓作气的挑了出来,俊儿被这么一下疼得不轻,死死的抿着唇,尖指甲被牙签挑着,眼疾手快的拿上指甲剪将那一部分减掉了。 余痛依在,那一部分rou被尖指甲划出了小口子,已经开始发炎流脓了。 “你这疼几天了?”他抬起头看着俊儿,还是满脸褶子的样子,看着伤口大概有几天。 “好几天了,这次我剪不了。”俊儿半睁着眼睛,不忘察看自己的伤口,年歌用手一挤,有点脓水出来,用酒精擦拭了一下,更是刺疼的不行。 舒年歌翻了一下药箱,拿出一只红霉素药膏,轻轻的抹上指缝间。 ☆、打嗝 “你这疼几天了?”他抬起头看着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