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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是投缘的份上,我会把阁下的东西放入‘升’里,预祝你步步高升。” 哪知男人更为恼怒,朝他瞪著欲吃人的眼神,要不是嘴巴被堵著,恐怕会啐他一口。老太监的手下见他好心好意却碰了一鼻子灰,不由嘻嘻笑了几声。 不识抬举,那阉人哼了哼,故意在言语里掺杂了些微恶意:“砧板上的鱼,还妄想跳龙门, 简直是白日做梦!这里是我的地盘,哼,除非圣旨到,没有人救得了你!” 不料话音刚落,就从门外传来长长的一声:“圣旨到!” 几人吓得面如土色,慌忙伏地。 那掌奉谕旨的公公念的什麽他一个字都没听清楚,不用听也知道务必是那人逃过一劫。 “闲杂人等统统给我退出去!”老太监不敢抬头,但凭著极好的耳力他分辨出这是掌管敬事房的刘公公的声音。 这神圣的谕旨居然降临这麽一个阴暗低贱且带著nongnong腥气的地方,简直不可思议,那自诩见过大世面的老阉人吓得魂不附体,显然惊惧惶恐远远大於受宠若惊。他几乎是一路伏著爬了出去,其余几人皆学著他的样子之小心翼翼战战兢兢令在场的哭笑不得。 不一会大门关上,小小的黑屋恢复初时的宁静。 男人已被解开束缚,却被几个高大的太监押著,刘公公手中捧著一个红色木盒步到那人跟前,然後冲手下的爪牙使了个眼色,立刻过来一人接过盒子,打开,盒子里并无天大的秘密,只放著一个小小的坚果。 然而谁也不会想到,这其貌不扬的果实却是世间罕有,珍贵无比,它名叫‘缩阴果’,顾名思义,只要服下它,男性的尺寸会缩到最小,至於有多小必须配合一定的手法和技巧。 众人皆知,魏帝不喜男色,这就是为什麽朝中大臣有龙阳之好的,地位永远不会超过三品。朝野复杂,若谁说谁的坏话,务必污蔑对方有断袖之癖。为了迎合圣上,朝臣无一把自己的特殊癖好藏著严严实实,以免落人把柄。 天子不好男色,然而也不怎麽爱女色。但临幸女子总比临幸男子来得名正言顺。因此将阮汗青阉了,将其变为彻头彻尾的女人供皇帝享用再顺理成章不过,只是这事被总是护著此人的张宇知晓,他虽然不怕冒犯皇上,但终不忘给皇上一个台阶。要说懂策略,无人能出其右,人人都说伴君如伴虎,世上唯有一人敢与虎谋皮,张宇是也。 昨天忽然感慨,时光催人松,人能紧一时,不能紧一世。还记得我才写耽美的时候,那时候还在SM小居和路西法混,成天以yin为乐,当时鲜网人气榜的作者我还记得几个~~但现在都不见了~~原来总是觉得自己的文写得不好~~且始终找不到自我安慰的理由~~~如今当然不是自我安慰了~~时间让人成长~~慢慢会悟出很多东西~可以说我现在要的不是一时写得好,也不是暂时的人气和票~~~~付出就有收获~~~没什麽可怀疑的~~~~只要持之以恒长年累月地坚持自己的爱好~~终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学古筝有半年了,宿舍的老问我,你怎麽坚持得下来啊~~~我cao~~~不过这个~~~发自内心的热爱的确很重要~~~~灵感总有个源头,那就是对写作的热忱不改,而不是名和利,也非点击和票~~~ (宫廷调教生子)3 点砂 这宫廷秘法,纵是手法纯熟的刘公公也著实花了些时间。毕竟他的劳动成果要摆在皇帝面前,自然不敢马虎。 还好,男人的yinjing形状姣好,塑形方面并未让他多费心思,只是个头太大,要缩至最小,有一定的困难。刘公公眯著小眼,不断揣摩。 缩阴完毕,男人已是脸色惨白,然而让他血色尽退的,不是疼痛,而是屈辱。 接过小刀,一点点地刮尽对方私处的耻毛,刘公公挑了挑画上去的眉毛:“听说你的名字叫汗青?”随即又道,语气里满是让人琢磨不透的神经质的阴险:“现在起,你不再叫这个名字,你的名号是‘闲妃’,在陛下面前,要称‘贱妾’。” 他一边教导男人宫廷礼数,一边阴阴地笑著:“忘记规矩,当以家法处置。要是想尝尝什麽是生不如死,你就给我试试。” 刘太监挑衅地看著阮汗青凶神恶煞却隐忍不发的脸,面露不削:“天下,以吾皇为法,然而敬事房,我说了算数。若想我替你在皇上跟前美言几句,就最好识趣点,少给我找麻烦少惹我生气。” 耻毛落尽,那处光滑一片,这样看上去才像名副其实的处子,不过说到处子,有道程序必须加之。 不等他示意,立刻有人承上一个小小的方盒,刘公公将食指伸入,取出来时,指头沾满赤红色的粉末。这种粉末正是‘守宫砂’,是以蜥蜴用朱砂喂养於器皿中,此蜥蜴以朱砂为食,身体尽赤,食满七斤之後,将其捣成粉末,这些赤色粉末涂於肢体上,可以终身不灭,但有房事则灭。所以说守宫砂不仅是处子的标志,更带著一些神秘和隐讳的色彩,叫人欲罢不能。 献给当今皇上的名媛淑女必须是处子之身,否则乃大不敬,是要杀头的,在那人的臂膀点上守宫砂之後,不仅能知道他是否破身,更是对迟早会临幸於他的皇上的无条件的恭敬和忠贞,是必须保存的一种形式,不可忽视也。 然而今日,他倒是头一次,将如此珍贵的粉末用在一名男子身上,思及此,刘公公不禁有些好奇,魏国好养士之风,奇人异士,普通点的,有经天纬地之才,特别点的,有别人没有的能耐和本事,然而男生女器者却是前所未闻,即便有也是寥寥可数,他冷笑著,命人掰开男人双腿,俯身细细地查看对方与众不同的私处。 然而胯间却平坦一片,并无异物。刘公公嘿嘿一笑,不慌不忙,以手指在囊袋下考量著揉搓,不一会,指间便多了一条小小的rou缝,且越揉越开,越开越豔,不出半盏茶的时间,那隐藏至深的女器便纤毫毕现。 阮汗青一张俊脸涨成了猪肝色,然而不管是运功反击还是破口大骂皆无能为力,让他精光爆射的眼黯淡下去乃渐至空洞。但那并非无物的空洞,并非绝望的空洞,其间隐藏了太多太多呼之欲出却又未能宣泄的情绪。适才几番剧烈的挣扎已让他耗尽气力,身体极虚,精神上承受的莫大摧残,若是常人早就疯癫,更要命的是,不管他如何忍辱负重,终究是在苟且偷生。 在一个陌生的冰冷的环境里,受尽莫名的惨无人道的折磨,先是差点被阉割,接著被剃尽耻毛,然後又被点上朱砂,等著他的还有什麽五花八门的羞辱和磨难?毋庸置疑,都将同洪水猛兽一般,让他在撕咬中窒息,在窒息中煎熬,反反复复,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