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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房的老太爷生辰,下人们照例有赏银。”程家有这么有钱吗?周少瑾觉得自己知道了些什么,可仔细再想想,又说不清楚自己到底知道了些什么?在她略有些焦虑的心情中,兰汀奉了周镇之命给两个女儿各送来了一匣子东珠。姐妹们,今天的更新哦!ps:我相信在评论区里留言的姊妹都是因为希望我能写得更好。今天有姐妹给我链接,说到男女大防的问题。我想,相比男女大防,周少瑾应该觉得怎样让程池相信自己更重要。不然她的这些亲人也许最多只有十三年可活。☆、第一百三十四章求助(给紫霄12的加更)让兰汀给她们姐妹送东珠是假,借jiejie的手安置兰汀才是真吧!周少瑾把满匣子的东珠倒在了大红色丹凤朝阳的锦锻被子上。莲子米大小的东珠光泽圆泽,和锦锻朝辉相映,让人挪不开眼睛。周初瑾在床边坐下,拢拢了珠子,笑道:“多大的人了,还喜欢玩这些。还不快收起来,小心掉了一颗,害得施香要到处找。”周少瑾嘻嘻笑,把珠子装进了匣子里。周初瑾就问她:“你真不和我去见兰汀?”“真不去!”周少瑾拨弄着匣子里的珠子“噼里啪啦”直响,笑道,“有什么话jiejie跟她说就是了。”前世,兰汀是被李氏卖给了个路过的行商。她被卖之前,可能有所感觉,曾写信向jiejie求助。jiejie却没有理睬她。那时候周少瑾自顾不暇,根本不知道这件事,等她知道的时候,周镇已经和李氏形同陌路。她问过jiejie这是怎么一回事。jiejie告诉她:“母亲留了她是让她照顾你的,虽然后来我们被外祖母接进了府,但父亲守孝期满之后,她却跟着父亲去了任上。但凡她还感念母亲的一丝恩情,父亲守孝的时候,怎么也应该跟着我们进府才是。”她不知道jiejie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可她相信jiejie。既然前世都没有被兰汀蒙住眼睛,她相信jiejie今生一样能看清楚兰汀的为人。周少瑾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前世,她是十六岁的时候嫁给林世晟的。那个时候沐家已经出事有一年多了。算算日子,最多三年,沐姨娘家就要被没籍了。而三年一眨眼就过去了,留给周少瑾的时间并不多了。她却始终没有什么好办法让沐姨娘躲过这一劫。所以当她听集萤说老家在沧州的时候。她心里就隐隐有个念头,只是还没有等她找到机会和集萤说这件事,集萤就被池舅舅禁了足。抄完五百篇才被解禁……那要等到什么时候?还有池舅舅那边。她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才能见着他,可他要么不见。要么三言两语就把她给打发了,她原以为了解的越多就越有办法靠近池舅舅,但当她真的了解了一鳞半爪之后,心里却越发的迷茫了。她怎么才能在池舅舅跟前说得上话呢?周少瑾把自己关在了书房。。施香不免有些担心,和樊刘氏道:“二小姐这是怎么了?自她三月份摔了一跤之后,不是在屋里做针线就是去寒碧山房抄经书,像现在这样在书房里一呆就是几个时辰的事还是头一次。您看,要不要派个人去跟大小姐说一声?”“暂时别说。”樊刘氏也有些担心。道,“你也说了,二小姐已经很久没有这个样子了。说不定二小姐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想在书房里一个人静一静,想一想呢?”施香和樊刘氏都比较喜欢现在的周少瑾。倒不是从前的周少瑾不好,不过从前的周少瑾不怎么说话,有事喜欢自己在心里琢磨,不像现在的周少瑾,不仅和她们有说有笑,还会议论些家长里短。让人倍感亲切。施香就派了个小丫鬟守在门口,道:“二小姐一出来你就立刻喊我。”小丫鬟就一直坐在书房的台阶上。周少瑾直到午膳时才从书房出来,用过午膳。又关了书房的门在里面一个人呆了很久,以至于她比平时晚了两刻钟才到达寒碧山房。寒碧山房里静悄悄的,当值的丫鬟们都垂手恭立,宴息室那边不时传来一阵欢声笑语。碧玉悄声告诉她:“是福建闵家的公子,大爷去杭州府时交的朋友,过来探望大爷,特意过来给老夫人问安的。”应该就是那个闵行强了。周少瑾拐了个弯,直接去了佛堂。晚上,程许设宴招待闵行强。二房老祖宗程叙破天荒地出席了宴请。周初瑾奇道:“福建闵家很厉害吗?怎么老祖宗会如此礼遇那个闵公子?”闵行强只是个举人。可如果程叙有意为程识铺路搭桥,就什么都解释得通了。周少瑾笑了笑。第二天去了小山丛桂院。当值的是清风。清风的脸色依旧不太好看。可也没有像上次似的把她晾在那里,沉声的说了句“您等会”。就转身去通禀了。很快,他就折了回来,和他一块来的,还有南屏。“二表小姐,”她满脸的歉疚,“真是对不住!集萤的还没有抄完了,只能烦请您跑一趟了。”按礼,集萤应该来见她才是。周少瑾笑道:“我特意来看她的,正好到她屋里喝杯茶。”南屏陪着她去了集萤的住处。集萤兴高采烈地把周少瑾迎进了门,亲自端了茶点招待她,还指了红漆海棠花攒盒里的酥饼道:“你尝尝,米记的。”周少瑾一愣,哈哈大笑起来。集萤瞪大了眼睛。周少瑾很少这样笑。“我昨天在寒碧山房和碧玉她们喝茶……”她把当时的情景跟集萤说了一遍,“我们还说起米记的酥饼和油果子,没想到今天就吃到了。你们长房,可真是会吃东西。”集萤也笑了起来,得意地道:“那是当然。人活在世上,总有点爱好嘛,我的爱好就是吃!”周少瑾笑眯眯地点头,道:“你不是被禁了足吗?谁给你去买的点心?”“我只是被禁了足,又不是被禁了嘴。”集萤不为以意地笑道,“秦子平去买的。”这已经是周少瑾第三次听到秦子平的名字了,而且每次都是与吃有关。她不由笑道:“秦子平也很喜欢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