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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万一逼急了这些人狗急跳墙了,拿李大人先下手也是很有可能的。若是我们在的话,最少能保证拖延到救的人来。” 他想着自己的功夫说不上多好,但是自保还是没问题的。而刘安的功夫,护着李大人那应该也是没有问题的。至于秦财还有车夫,就不作设想了,毕竟再怎么样,他们的地位太低,那些人除非是泄愤,否则是不会伤害到他们二人的。 “不行。”刘安皱着眉头,咬着牙反对:“如果你不放心的话,就我一个人去,你们到时候跟着大队伍来。” 秦般好笑地看着刘安那一脸认真的样子:“不说别的,你见过有哪个陛下查这种事叫个武官来的?”也不是说重文轻武,只是大多数的时候像是这种查案需要的细致和头脑是武官的确所不具备的。就刘安那个样子,虽说不是那种和曹将军他们一样胡子邋遢的,但那一身的腱子rou和文人没有的戾气他就敢保证不会有人相信的。 “总之我不赞同。”他很少有这么反对秦般做一件事的时候。通常情况下,刘安的想法就是觉得不妥就劝,若是劝不听那能带上他一起就好。 秦般知道他们担心的是什么,可这个担心不能改变他的想法。他只是这么瞧着面前满是不赞同的二人,问:“你们想要看李大人有危险吗?” “当然不想!”几乎是同时的,两人回答。 “那……你们觉得有你们在我会有危险?”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秦般居然养成了挑眉的习惯。其实他一直觉得这样的举动过于轻浮了些,若是被他爹看到了怕是又是一顿好说。嗯……这么想来,好像就是在秀水的那段时间养成的? “……” 秦财不说话,但是刘安抿了抿唇,然后说:“有什么事,以你的安全为先。” “好。” 秦般他们去告辞的时候,显得有些突然。张茂都一时没能反应过来,结结巴巴的,还以为是因为今早的事情叫秦般心生间隙所以才早早的就要走了。 “不是,张大哥你别急。我只是有事要办,所以才要提前一步离开的。”秦般想到自己昨晚拿着酒去找二人套话,结果一晚上,他们二人就将他当成了自己人就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张茂显然是觉得这只是个说辞:“秦兄弟,虽然我是个粗人,也知道你们呆不长。但绝对不可能这么突然的就说要走。你说不是因为刘辰那我就信了,可你若是有什么难处不和我说,那就真的没把我当朋友看了。”他想着秦般突然要走,若不是因为刘辰那必定是有什么难处。于情于理他都应该能帮的就帮。 秦般沉吟了一会儿,这才下定了决心一般冲着张茂行了个礼:“其实……我们确实是有事瞒着张大哥了。” 张茂只觉得秦般说的就好像是一则话本,否则哪有那么离奇的事情正巧被他给遇上了? 京城的大官奉命私访调查堤坝一事,正巧借住在了他们家这三寸施展不开手脚的小破地方?这果真不是在开玩笑?有些一言难尽地看着秦般的脸,他从第一眼就觉得秦般的长相无人能及,还心里嘀咕着这么灵动的一个模样居然出生商家可惜了。可没想到:“这……秦大人,你说的可是真的?” “还是和以往一样叫我就好。”秦般倒是真的把张茂当成了可信任的人了,自然不希望听到他疏离的称呼:“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假的?这个节骨眼儿,也没人回来天水这地方假扮官员了。本来我们是想着暗中调查的,所以就没有摆明了身份。可如今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就打算先去那府衙,保证了李大人的安全。这些日子的隐瞒实在是情非得已,希望你和二虎哥别介意。” 等到秦般一行人从张茂家中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午膳过后。与往常一样,没有看到茂二虎,因为茂二虎早早的就出门做事了。但这刘辰居然也没见到。心里有些不解,但是却没有说,到底也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小虾米。 他们商讨的时候并没有叫上车夫,虽说这车夫是从秦府带出来的。可到底不懂这些事情,为了防止他过于紧张露了马脚,从一开始他们就什么都没和他说。此时这车夫也就是赶着车儿,车里坐着秦般三人。往府衙的地方去,因为不知道,所以就没什么好担心的。只是有些奇怪怎么自家少爷又要去官府了,之前不还说想暗查吗? 意料中的得要人去叫门才能进的事情没有发生。秦般他们马车到的时候,居然看到天水的知州带着一群人在府衙的门口,看样子好像是要出门。 “本官乃户部侍郎秦般,天水的知州是何人?”少年独立,风采自成。有些人就是光光这么一站在那儿,就叫人觉得贵气逼人,不敢质疑他的话是否有真假。 只见一行人中穿着最为华丽的一个“球”从那边滚了过来。秦般他们看了一眼也不得不感慨一句真是“朱门酒rou臭路有冻死骨”,这百姓们吃不饱穿不暖的,就连他们,拿出了不少的东西给张茂他们家,这还每日只能吃些简单的青菜粗米粥饭。可这个什么天水知州,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胖的快连路都走不动了。要不就是发灾之前比这还胖上许多,如今饿了也没怎么着。要么就是他日子过的滋润的很,压根就没受什么灾祸的影响。 “在在在,下官天水知州仇钟,参见秦大人。”大概是因为肚子大了些,分明是想行个大的鞠躬礼的,偏偏被自己的肚子给顶在了那儿弯不下腰有些尴尬。好在他也是个人物,尴尬这个词大概天生就困扰不了他。只是楞了一下,然后就直起了腰说:“下官刚刚得知大人到了天水,正打算出门迎接呢。哪知道大人来的这么的快。” 迎接?这下不只是秦般三人,就连什么也不知道的马车夫都略是一呆,觉得不可思议。 “仇大人是如何得知我们来了的消息的?”刘安往前走了一步,将秦般护在了自己的身后。他本就眼神锐利,如今戒备的样子叫那仇钟不自主就往后退了一大步。 “啊?哦,是一个叫刘辰的夫子跟下官说的。说是大人早就到了咱们天水,借助在了一个叫张茂的百姓家中。下官还想着那些个百姓家中简陋,怕怠慢了秦大人,所以才,才想着快些去接了大人过来府衙的。” 刘安的目光在秀水的时候还只是有些吓人,可如今也是上过战场见了不少血的人。就如同一把被开了锋的宝剑出鞘了。那仇钟一边控制着自己的腿别打抖,一边那是一个暗暗叫苦。不过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这么的吓人? 秦般一直就注意着这个知州的动作。因为他得先判断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才能最好的做出判断。如今他见着仇钟的视线一直在往刘安那儿看,就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想法。于是善解人意地给他说:“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