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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不清楚自己老师究竟为什么吼了自己,顿时一瘪嘴,不说话了。 旁边的白衣男子也是无奈,他和杜若之间的交情更深,自是知道杜若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确实忘记了这其中的忌讳罢了。 白衣男子,也就是杜衡,执起酒盏,对谢之昶深深一礼后,道:“杜若言语冒犯,杜衡先代他陪个不是,还请之昶兄见谅。” 谢之昶看着杜衡手里的酒盏,没有动。他在观察,这人到底是真的道歉呢,还是仅仅是作秀? 谢之昶没有动,杜衡便一直举着酒盏。 良久后,谢之昶才举起手中酒盏,一仰头,整杯酒就都进了他的肚子。 杜衡见谢之昶喝了酒,便知道这一篇算是翻过去了。 只是,冯唯初想让几人结交的想法算是破灭了,至少今天是不可能了。 冯唯初在谢之昶看不见的地方狠狠地瞪了杜若一眼,便带着谢之昶去结交其他人了。整个事件里,杜若是唯一一个状况不明的人。 确定谢之昶已经走远了以后,杜衡将杜若直接拉进了一个角落里,“你是不是还没有明白,为什么刚才谢之昶会那么生气?“ 杜若委屈地点点头。 杜衡叹了口气,“谢舒是他的名字,他自称的时候说谢舒自然是没有问题,但是我们若是直接称呼他的名字,就是有些不尊重和看不起的意思,你知道吗?” “他居然有字?”杜若惊讶。 杜衡有些痛苦地捂脸,“老师给你的那个资料你究竟有没有仔细看?” “那个……”杜若下意识的看向周围,但就是不看杜衡。 不用杜若再回答什么,就看他的这个反应,杜衡就知道,他肯定是没有看的。 杜衡最后只能无奈的白了杜若一眼,“你之后再找个时间,送谢之昶一块墨锭吧,就当做赔礼,他在书法的上的天分很高,老师肯定是希望我们能够和谐相处的。” “好!”对于杜衡的话,杜若一向信得过,当下就直接点头。 见杜若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杜衡也稍微放下了心,只是又再次叮嘱了一番,不要再次弄错了。 ———— 谢之昶跟在冯唯初的身后,着实结交了不少人,大部分都是书法界的中比较有天赋的年轻人。 谢之昶行为进退有度,举止温文有礼,倒是颇得了一些人的赞赏,只是,看谢之昶不顺眼的人也有不少。 第14章 以文会友 就比如,今年的第四名,陈寅。 陈寅嘴角带着一丝奇异的弧度,手中酒盏里放的不是清亮的白酒,而是浓郁的血红。 那是来自遥远异域的一种酒,是用当地最珍贵的红果酿制而成,因为红果非常稀少,而且酿制方法繁琐,红果酒在当地异常珍贵,即使现在用科学的手段优化了酿制步骤,但是产量也不过是增加了十分之一而已。 又因为红果酒的颜色鲜艳如人血,因此,也被称之为血酒。 它极烈,不爱它的人无法忍受,它又极冽,爱它的人,很难戒掉,因为它带给你的感觉,是任何其他的酒类也无法比拟的。 因此,在某些人的眼里,这种血酒也可以称得上是一种毒*品了。 但是和真正的毒*品比较起来,血酒对身体的伤害却很小。适当地喝一些,还能够强身健体呢! 不过,这血酒喝多了,也是会醉的,会引导着你释放内心最真实的欲*望。 比如此时的陈寅。 陈寅微微眯起了眼睛,将手中酒盏凑到唇边,轻轻抿了一口,眼中闪过了一丝狠厉与满足。 呵,原以为只要将杜衡和杜若弄倒就够了,谁知道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真是不爽。 而且,刚才陈寅接到消息,关于这个谢之昶,他们查不出任何有用的东西来,只能查到他是靳家的人。 靳家,陈寅的记忆里,和靳家相关的几个家族里,好像并没有姓谢的。 一边缓缓转动手中的酒盏,陈寅一边听身边的人闲扯,说到谢之昶的时候,那两人不由得有些羡慕。 陈寅嘴角扯出了一个讽刺的弧度,谢之昶真的那么有灵气?陈寅不信,说不定,是找人代写的吧!陈寅恶劣地想到。 要真的是找人代写的,那待会儿的环节……可就有的看了,不如,自己来推波助澜一番? 陈寅仰头将酒盏里的血酒一饮而尽,随手将杯子放在一旁侍者手中的托盘上。 这世上的人就是这么奇怪,明明对别人不了解,但却总喜欢把自己的猜测当做事实。 只是不知道待会儿打脸的时候,会不会很疼? 陈寅离开后,刚才还一起在聊天的两位,其中一个穿蓝色长衫的撞了另一个人一下,朝着陈寅走的方向努了努嘴。 另一个人无奈地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对方小心一点儿,刚才那位,来头可大着呢! 蓝衫少年撇撇嘴,但却没有再多说什么。 陈寅走了几步,在距离谢之昶还有几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再次拿起了一倍血酒,轻轻品尝。他在等,在等着谢之昶落单的时候,毕竟冯唯初他现在还是得罪不得。 突然,陈寅的视线变得专注了许多,因为他刚刚看见,冯唯初向谢之昶叮嘱了几句之后便离开了。 想到一会儿的固定项目,还有心中的那个猜测,陈寅忍不住走上前去,在谢之昶的背后狠狠地哼了一声。 冯唯初离开之后,谢之昶的目光就被自助台上那琳琅满目的好吃的给吸引过去了。 权衡之后,谢之昶拿起了一块布丁,拿起旁边的勺子,小心地挖了一块,还没有送到嘴里呢,就被身后的人一吓,手一颤,一勺子的布丁啪叽一下掉地上了…… 好在旁边的侍者非常给力,礼貌地将谢之昶请到了一边,然后迅速将地面清理干净了。 将手里的布丁杯子放下,谢之昶转身,恰好和陈寅那轻蔑的目光对上。 谢之昶微微皱眉,眼前这人实在是太无礼了,简直比刚才的杜若还要不可理喻。 谢之昶只淡淡的瞥了陈寅一眼,就将是视线放在了面前的自助桌子上了。 只不过,刚才的那一眼,看的仿佛不是一个人,而是路边的野草,瓶中的鲜花。 没有蔑视,也没有轻视,只不过是眼中无物罢了。 而对于一个前来挑衅的人来说,无视,是他最无法容忍的事情! “你有没有胆子和我比试一场!”陈寅被刚才谢之昶的目□□的要发疯,但是他好歹还记得这里不是他能够随便撒野的地方,因此强行按捺住自己的怒气,向谢之昶提出了挑战。 谢之昶仿佛这才看见眼前有个人似的,将陈寅从上到下,缓缓地看了一遍,说道:“刚才是你在说话?” “你不要欺人太甚!”陈寅紧紧握